剩下的冷家人,卻沒有一個人去扶章小惠的,其實艾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比艾滋骯髒的內心。
冷家人一個挨着一個走了出去,章小惠已經躺在地上,她知道她着急,當她看到冷置跟於婉成天在她面前,似乎愛的死去活來,她就受不了,她恨,哪怕找一萬個理由,都無法說服她,如何原諒冷置的始亂終棄。
在世界都黑了之後,章小惠真的很興奮,她覺得機會就在跟前,她就要和冷置糾纏在一起,但是她還是沒膽子,讓冷置變成跟她一樣的人。
冷家的車已經等到外面,大家都坐好之後,章小惠才從裡面氏衝出來,趴在車上,使勁的敲打着玻璃。
“讓她進來吧。”冷母長長的嘆息,有什麼辦法?始終是他們冷家欠了章家的,如果不是當初章父章母通情達理,也許現在冷置就跟章小惠一樣了。
章小惠進來之後,咬着脣一言不發,只是一滴滴的往下落淚。冷母這會兒其實是有點煩了,將頭靠在一邊,也懶得去看章小惠。
好不容易下了車,章小惠伸手就要扶着冷母進門,冷母趕緊將胳膊拿在一邊,弄的就好像章小惠是多麼骯髒的東西一樣。
章小惠受傷之後,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看着人家就沒有理她,她又趕緊追了過去,明明不過是吃了一頓飯的時間,真的,就跟打了一仗一樣,累的厲害,一家子人都趕緊坐着休息休息。
“啪!”章小惠站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原本就白皙的皮膚,讓突然的紅色,映襯的觸目驚心。“我錯了,是我嫉妒於婉,是我忘不了冷置,是我鬼迷心竅。”
章小惠好像最不值錢的就是眼淚,只要一不順心就流淚,好像她的眼淚就沒有流完的時候。
像這麼流眼淚的女人,大概除了林妹妹沒有一個討喜的,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高興也哭傷心也哭,而且會哭的女人和可愛,可是你等着水漫金山寺,連和尚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正常的男人。
冷母的嘴動了動,最後選擇了閉上,冷父被煩的實在是難受,“你們先聊,我上去了。”丟下一句話,徑直就朝樓上走。
“我錯了,我錯了,你們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一直打自己。”章小惠的手扇了的很連,啪啪的,那可是一點都不做假,讓冷父這個男人聽了都覺得瘮得慌,這是何苦呢。
冷父微微的搖頭,只能說,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麼毀了。
看冷父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冷家的人好像都是在看戲的狀態,章小惠一咬牙,直接將桌子上的杯子拿起來,朝地上猛的一摔,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的時候,直接蹲下身子,從地上撿了一塊大的玻璃片,眼睛連眨都沒眨的,朝着手腕就割了下去。
章小惠真的是用力了,一玻璃下去,血接着就涌了出來,“我本就不敢再苟且偷生,我給你們造成了困擾,在這裡,真心說的一句,對不起。”章小惠的血根本就捂不住,但是在場的人說實話也沒人敢上去救她,那可是血啊,血液裡的病毒最多了,萬一一不小心感染了怎麼辦?
冷亞男趕緊打救火車,冷家的人也都站了起來,章小惠脣慢慢的勾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反反覆覆的唸叨這三個字,好像眼越來越暈了,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冷母無礙的長嘆一聲,章小惠是可憐的,現在更是將可憐表現的淋漓盡致了,甚至連冷母這樣的人,想狠都狠不下心來。
這是算怎麼個事,愛情果真是讓人**的毒藥。
救護車來了之後,給章小惠做了簡單的包紮,不過章小惠流在地上的血液也要進行特殊的處理。冷家人又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同樣,於婉留在家裡休息。
冷置是過了一個小時就回來了,本來章小惠救的及時,是出不了什麼大事的,止血之後,在給她輸血便是了,不過因爲章小惠攜帶艾滋病毒,醫院是進行隔離治療,估計冷母他們陪着章小惠醒來就會回來,醫院那邊是不建議家屬留在那裡的,有醫院專門的特工照顧就好了。
於婉聽了之後其實心裡沒覺得什麼,不過她也不會說也許之前的章小惠就是裝的,畢竟這冷置的初戀,保持沉默便好。
兩個人只要在一間屋子,就忍不住的往一起湊,然後就摟在了一起,冷置很喜歡於婉的脖子,很性感,所有就在脖子上面時流連忘返,本來脖子的肉就很嫩,一不注意就留了草莓。
反正又不疼,於婉也就沒有在意,再說現在天氣也涼了,遮擋一下也沒有什麼困難。
兩個人抱在一起午休,好想能睡的好些,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當然,這也僅限於婉,冷置的在感覺到於婉睡着之後,眼睛睜大,然後慢慢的爬起來。
現在對他而言絕對是煎熬,怕傷到於婉,只能傷他自己了,大冷的天,只能跟涼水作伴了。
本來都已經洗完了,冷置一低頭就看到於婉今天中午剛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衛生間的婁裡,應該是準備要洗的,蓋也沒蓋。當然,最要命的是最上面的內衣,純白色的,莫名的就想起來於婉的肌膚。
當下,剛下去的二哥又探出了頭來,冷置就想不明白了,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怎麼在於婉跟前就破功了,這腦子一想於婉,真的,感覺血脈都要膨脹了。
這一次太嚴重了,前前後後加起來,冷置在冷水裡面泡了得有一個半小時,泡的那是渾身發冷,頭髮暈,沒精力想,也就沒有反應了,這纔出來。
剛打開門,就一眼看見於婉那黝黑黝黑的眼眸,正含情脈脈的看着他。
於婉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醒來的這麼早,一睜開眼,就聽到衛生間裡面好像有動靜,大概就能想到了。看着冷置忍的這麼辛苦,於婉也不捨得,畢竟她已經發誓要改變自己,做一名,好妻子。
作爲好妻子,那要隨時瞭解丈夫的需求,尤其是在牀上,無條件配合。
於婉從牀上站了起來,將睡意的領口拉的很低,故意低着的頭,讓冷置將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餘,於婉的眼是半眯着的,脣微微的張開,“來啊,注意點不會有事的。”
於婉說着,直接躺在了牀上,最讓冷置受不了的是,於婉竟然沒有穿內褲,裡面的叢林隱隱若現,冷置的鼻血接着就噴了出來。
在於婉以爲冷置會受不了衝上來的時候,冷置卻突然轉過了頭去,“不行,只能三個月以後。”後面好像還說什麼了,但因爲冷置又衝進衛生間,將後面的話關在了裡面。
於婉眼睛眨了眨,趕緊坐了起來,光着腳走過去,推了一下門,已經在裡面被繁瑣了。
於婉撇了撇嘴,她這樣做其實也需要勇氣的好嗎,唉明明已經努力的迎合了,可最後好像變成了虐待冷置一樣,看來她是不大適合做賢妻良母。
又過了一個小時,冷置才從裡面出來,可是一看到於婉馬上又衝了進去。本來,於婉看着冷置打定主意不跟她上牀了,爲了冷置不受罪,她連睡衣也換下去了,挑了一套略顯職業的衣服,那種中規中矩的,絕對一點特色都沒有的黑色職業裝。
可在冷置的眼裡,一不留神來了一把制服的誘惑了。
等到冷置真正的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冷置絕對能泡出一層皮去,整個人也好像無精打采的,“夫人,爲夫的實在是撐不住了。”然後,一頭就栽在了牀上。慢慢的晃着腦袋,“紅顏禍水,禍水。”
一聽冷置還有精神開玩笑,於婉白了冷置一眼,用腳踹了一下冷置的屁股,“快躺好,不然我找黃瓜爆你菊花!”
“毒婦,毒婦啊!”冷置哀嚎一聲,但還是聽話的在牀上躺好。
不過冷置精神不大對,爲了保險於婉還是在冷置的額頭上碰了碰,也不知道是不是泡完涼水的原因,頭感覺好像還是涼的,於婉將被子給冷置拉了拉,準備下去跟廚房說一聲,等到晚上的時候送過來一碗薑湯,到底是怕冷置受涼感冒了。
下去以後看着冷母也回來了,一家子人在沙發上坐着,冷母一聽到上面有動靜,趕緊回頭,看到是於婉,那是難得的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小婉,快過來。”
真的,於婉都覺得這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還是很聽話的走了過去,喊了一聲媽。
“快坐,快坐下。”冷母拉着於婉的手,就於婉坐在她的身邊,冷亞男的臉色不大好,好像有點生氣,一看冷母這樣,直接端着前面的盤子離開,“你們聊,我的態度不會改變。”口氣很衝!
冷母瞪了冷亞男的後背一眼,在對上於婉的視線的時候,馬上又變的溫和了起來,“別理她,媽是有話要跟你說。小惠她是個可憐的,現在她是真心的知道的錯了,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