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覺得很好玩嗎?”冷置是眼淚的都沒有擦掉,抓着於婉的手忍不住的收緊。
於婉面無表情的看着冷置,“我只是想讓你感受一下我當時的心情。”另一隻手,卻去掰冷置的手,她並沒不覺得,應該去默默承受冷置的那種好像是憤怒的情緒。
冷置的咬着牙,真的是要控制自己不要去傷害於婉。
“所以我們扯平了,你現在還願意重新開始嗎?”畫風陡然一變,剛纔還一臉冷漠的於婉,現在眼神裡好像強烈的期許。
冷置的心情絕對的是跟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的,“爲什麼?”他甚至都傻傻的這種事都想問個原因出來。
於婉笑了,就跟佛像上的菩薩一樣,悠遠寧靜,“因爲我活着,不是爲了痛苦。”很直白,卻不是誰都能參悟透。
或許是重生,又或者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能讓她清晰的是感覺到生命無常,既然如此,那就應該好好的去生活,自己怎麼高興就怎麼活。
冷置那麼愣愣的看着於婉,然後終於又重新將於婉的抱在懷裡,“我願意。”如同結婚發誓一樣,好像是顯得非常神聖的感覺。
“你願意包容我的任性,理解我的苦衷,融入我的喜怒哀樂,陪着我生老病死嗎?”於婉的脣慢慢的揚起好看的弧度,可終於將手反抱着冷置,緊緊的,就好像真的,害怕失去對方。
“我願意,用我所有的能力,去照顧你一生一世。”手慢慢的鬆開,脣湊了過去,這是這幾天唯一一次,很自然的動作。
即便是法式長吻,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特殊的慾望在裡面,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泄這種喜悅,單純想要跟於婉永遠的在一起,當然,這就是所謂的感情昇華。
拋棄肉體,真正的心靈的結合。
門雖然壞了,可是有沒有門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這個門也不是在防着誰的了,晚上兩個人在屋裡待着,卻突然的想要看星星,兩個人穿的很厚,上了樓頂,相互依偎在一起,看着滿天的星辰。
“假如有一天我出事了,必須用你所擁有的財力,權利來交換,你是要我還是要江山?”忍不住的,就跟電視裡面古代女人一樣,去問這種白癡幼稚的問題。
冷置的眼神始終在頭頂星星上,“不會的,不會還有這麼一天,我傭有着一切就爲了保護你,若不能保護你,我要着一些又有何用?”冷置的回答,已經將她所擔心的都回答了。
“我其實也錯了。”將頭窩在冷置的懷裡,低聲呢喃了一句。
冷置並沒有去問於婉哪裡錯了,可是於婉既然已經知道這已經足以。從來,沒有說一個巴掌拍響的先例,冷置縱然太過於驕傲,可是於婉也有欠妥當的時候。
比如,着急發火,又比如在冷業的家裡,直接從樓上爬下來,這些都足以讓冷置發火動怒。更何況,還是嫉妒。
兩個人莫名的笑了笑,於婉看着天空中最善良的星星,慢慢的好像就看到了王川的臉,他說,“你過的幸福就好。”等於婉再想仔細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了,這一切,好像就只是於婉自己的幻覺一樣。
幸福來的並不容易,早晨起來的早安吻,好像最能讓一天的心情變的美好,人家說久別勝新婚,這種吵架之後的和好,也一樣有一種新婚的感覺。兩個人就算來了早安吻,都不願意起牀分開彼此,說難聽點,就是去廁所的時間,他們都感覺浪費了。
要不是張夫人打電話過來,兩個人十點了都不會願意起牀的,當然,張夫人對於於婉的回答,肯定不是很滿意的,總覺得於婉應該想辦法讓冷置迴歸正常,不過在電話裡面,肯定不會說什麼的。
既然事情已經定了,這跟部隊上的人見面,也就很快定下來了,就兩天後,找了一個週末的時間,大家聚一聚,再發表一些指示,也就算結束了。
這種事,趙若肯定要協助的,看着有麼有什麼地方做的不盡人意,或者不周到了,趙若忙活,冷亞男肯定也要幫忙,新部長的第一次訓話,肯定要讓人印象深刻,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要做的全面。
兩天的時間過的挺快的,到了日子,就開始了,因爲是新部長訓話,今天肯定是要穿着軍裝的,也因爲是在家裡,好想有一種隨意的感覺,他們也有的帶上了夫人,不過車基本上是統一的軍用車。
來人之後,冷亞男在一邊招呼,因爲冷家軍門出身,冷亞男也要表現出有一種軍人一樣的利索的感覺。雖說不至於穿軍裝,但肯定是要正式一點,若不是顏色的鮮亮一點,那裝扮跟電視裡鬧革命的女人的裝扮差不多。
這會兒夫人來了,也就派上用場了,至少可以跟冷亞男套套近乎,聊聊什麼的。
新部長上任,少不得有人跟舊部長做比較,比如這別墅的風格,都讓人仔細的研究。如果是舊部長是在追尋什麼延安精神,把節約是帶到生活中,而冷置這邊,就有一種好像是君王一樣該有霸氣一樣,富麗堂皇。
“讓大家久等了。”於婉挽着冷置的胳膊慢慢的走了出來,今天冷置並沒有穿軍裝,而是穿淺灰色的中山服,好像穿這樣的衣服,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領導一樣。
於婉穿的是裸色的捶地長裙,優雅中因爲是平眉,而有些犀利,隆起的肚子,倒是多了一些女人的感覺。
都說風水輪流轉,之前他們還只是參加部長家宴裡面普通的一名,可現在,卻擡頭挺胸的,成了主人。冷置坐下去以後,別人才能跟着坐下來。
猶記得,當時因爲個座位,冷置還被人給人了難堪,現如今,那些難堪的人,只能垂着頭,好像是在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存在。
“大家也知道,如今局勢緊張,作爲軍人,要永遠有一種隨時爲國捐軀的準備,只要國家還需要,我們就都在,而不是隻知道在部隊裡面勾心鬥角,從現在開始,從我上任之後,這種風氣,給我最好還畫上個句號,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面,無論是誰!”冷置說着,眼神在衆人的是臉上掃了一下。
之前那個給舊部長出國頭的人,現在的頭垂的更低了,到底形式就是這樣,除了低頭他沒有別的選擇。
“奶奶,老子受不了。”或許是太受重用了,現在要夾尾巴做人,這種感覺想必也是不怎麼舒服的。“說什麼不勾心鬥角,你自己能做到嗎,能保證不去動前部長一派的人嗎?”出過頭的人,從上次就看出來了,是個直性子,這種人最容易被動。
“當然不能保證,我也不會保證!”冷置冷哼一聲,雖說是對着他說話的,可是視線卻是放在在場的每一位的身上,“這種人,我不僅要動他,而且要大動,吃的人民的錢,所有的心思就應該在黨和人民身上,還在部隊玩起拉幫結派,我現在把話放在了,誰要是敢怎麼玩,誰就不是我手下的兵!”
也就是說,如果發現了,冷置絕對不讓他在部隊上呆着了,之前所努力的,也全都要作廢。
可偏偏冷置的話,說的又非常的在理。訓了也就訓你了,還真說不出什麼來,剛纔激動站起來的出頭分,現在已經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狀態了,他心裡是憋屈的,他明明是想爲之前的前部長手下的人爭取個地位來,可最後被訓的一點臉算是沒有了。
冷置還在訓話,他基本上是站着聽完的,那也怪不得冷置,誰不是槍打出頭鳥,訓了一會兒,冷置就先起來一下,也可以自由活動了。“怎麼光站着,坐啊。”於婉是站起來親自拉出頭人坐下的。
“冷置年輕,部隊上還希望您能好好的提點。”倒了一杯酒,於婉親自給出頭鳥倒上。
那人哼了一聲,低着個頭也沒說個迴轉的話,今天,他覺的他可算是丟大人了。於婉也不生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動作要是在之前,肯定是有些不尊敬人的感覺,可現在,於婉是高高在上的部長夫人,就算年輕,也好像給人一種輩分大的感覺。“他剛上任,自然是要嚴厲一點,不然如何壓人。”好像無意的解釋了一句,於婉長嘆了一口氣,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反正,這就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這種直性子的人也是有用處的,用好了,可以是非常順手的工具。
男人們都聚在一起聊天,女人們肯定也不閒着,圍着於婉就說了一會兒話,這裡面有年過六十的,最小的也應該得有四十多了,屬於婉的年輕,卻數於婉的地位最高,如同衆星捧月一樣,被所有人仰望着。
趙若是好不容易纔得了空,有機會跟於婉稟報,說是傑克在外面想見於婉。明明周圍很多人,可於婉的耳朵裡,好像全都是傑克兩個字,傑克出現了,是不是代表着,王川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