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雷無語的看着這一朝大臣,真恨不得爲他們鑽一個老鼠洞,讓他們全部鑽入其中,省的在這裡得丟人現眼。待到有人引領,他腳底抹油,直接跑了出去,再待下去他真的要吐了。
等到他回到使館,幾個信使跑了過來,跪倒在地,道:“參見四王子!”託雷喚他們起身,道:“以後只要不是在我們草原,這些禮節就可以省去了!對了,此次前來,是不是父汗有什麼事情要交代?”
兩人站起身來,一人答道:“這次前來,大汗有兩件大事要與四王子說!”
託雷臉色變得凝重,道:“什麼事情?難道是我蒙古又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另一人道:“這倒不是,兩件都是喜事!”
“喜事?何喜之有?”託雷不禁想起了今日在大宋朝堂上的一幕,嘆了口氣。
“華箏公主要成婚了,按照時間計算,就在明天了,我們千里而來,晝夜不停,就是要把這件喜事告訴你!”那人繼續說道。
“成婚?和誰?我老大剛死不久,她真是太不像話了,準備馬兒,我要回去制止她!”託雷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主,狠狠的訓斥華箏一頓。
那人見託雷王子如此激動,不明所以,道:“當然是跟金刀駙馬了,難道王子不同意嗎?”
“金刀駙馬?哪個金刀駙馬?”託雷詫異道。
“金刀駙馬還有幾個?”那人撓了撓腦袋,道:“屬下是不知道是那個金刀駙馬,但是屬下知道那人就是郭靖!”
“老大?我老大沒有死?你說的是真的?”託雷雙手一挑,就把那個信使拖了起來,那人雙腳離地,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心道這王子是不是發瘋了。
“真的,千真萬確,這是大汗親口所說!”那人慌忙的答道,身子一輕,就被扔在了地上,頓時一顆心飛了回來。
沒死,真是太好了,我就說嘛,我老大這樣的人怎麼會這麼容易死去呢?這是託雷這些天爲宜聽到的一件喜事,他接着道:“既然要成婚,那麼我就應該馬上啓程,來人給我備馬!”
“王子殿下請慢,我還有第二件事要說!”那人慌忙制止了託雷的行爲。
“還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快說,我要快點趕路!”託雷不耐煩的說道。
“大汗吩咐過,讓王子不要回去,在這裡等待幾個月。”
“爲什麼?”
“大汗說過,金刀駙馬會前來相助殿下,殿下只需要靜靜的在這裡等一段時間就是!”
託雷臉上明顯一種不高興,自己的妹子和安達成婚,自己卻不在,任誰也不會高興起來,只見他揮了揮手,道:“回去轉告父汗,這件事難辦,大宋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扶不上牆的!”
兩個信使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阿靖,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時間過得真是快呀!”華箏恍若是做夢,偎依在郭靖的肩頭,郭靖看着這個女孩,嘆了口氣,道:“是啊,時間過的很快,當年我可是說過,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你說的對呀,我一輩子都不會出去的,只會呆在你的身邊!”華箏看着郭靖,充滿了溫馨。
“呵呵,那豈不是都便宜了我這個毛頭小子了!”郭靖似是在開玩笑。
華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阿靖,你喜歡我多少?”郭靖笑了笑,反問道:“那你又喜歡我多少?”
“討厭的傢伙,我要你先說!”華箏擰了擰他的耳朵,問道。郭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道:“喜歡不是要多少,你只要記得我喜歡你就是了!”
“賴皮,還是不說實話,那你喜歡你那個七師傅多少?”華箏這句話倒是讓郭靖驚訝了一番,他苦笑道:“怎麼這麼問,她是我師傅呀!”
“哼,騙鬼去吧!我們女人的直覺可是從來不會出錯的,阿靖總是油嘴滑舌的,那次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還有那次父汗要你做我的金刀駙馬,別人都不反對,爲什麼她要反對,我就是看她對你不一樣!”華箏煞有其事的說道。
郭靖笑了,道:“如果我還有其他的女人,你會不會生氣呢?”
“其他的,難道還有嗎?”華箏天真的問道。
“對呀,還有,你的阿靖可是個金嬤嬤,是女人都要向我這靠一靠的!”
“臭美去吧,你真是個壞蛋,說,你還騙了哪家的女孩子?”
郭靖沒有回答,手臂一伸,托起了華箏的下巴,臉立刻向她的臉上靠去,雙脣相接,華箏立刻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可愛模樣,兩人本來就是坐在廣袤的草原上,草兒已經沒膝蓋,此時郭靖單手一推,華箏便倒向了地面,頓時一片長長的草兒們被她壓在身下,郭靖身子稍稍一傾,直接壓在了華箏的身上。
“華箏,你知道什麼是壞蛋嗎?”郭靖突然撇開嘴脣,開口問道。
華箏以爲他要跟自己說話,頓時睜開眼睛,不過一張俏臉緋紅一片,青草叢中,美人被詮釋的乾乾淨淨。可是待到華箏睜開眼睛,郭靖的嘴脣已經印了下來,正好是她的眼睛上面。
華箏嬌羞,嗔道:“壞…嗚嗚!”正要說話的華箏,小嘴再次被郭靖含在嘴中,郭靖直接伸出舌頭,前去挑逗華箏。
郭靖此刻又想起了一個女人,明教的聖女——司徒明月,當初那番,他雖然沒有意識,可是司徒明月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雙腿之間的鮮血,煞是清明,念至此,他心中的慾火開始旺盛,也管不得這裡是野外了,直接伸出手,將華箏的外套拉了下來。
其間,那華箏早就意亂情迷了,閉上的眼睛睜開片刻,便又閉上,還生怕郭靖看到。郭靖見她如此可愛,既然直接趴在她的身上,沒了動作。
華箏見他那兩隻不老實的手沒了動靜,慢慢的睜開一隻眼睛,看了過去,頓時發現郭靖正在看着她,一時間更加嬌羞了,索性閉上了眼睛,打死也不睜開了。
郭靖不再戲弄她,直接撲了上去。
從原上,遠處傳來一聲狼吼,似乎是在發春,看來此時正是狼羣發情的季節,接着不遠處的草叢出一陣抖動,旁邊一匹馬還在兀自吃着自己的草。
喘息聲,嬌嗔聲,此起彼伏,慢慢的陽光開始斜視,草原上還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光暈。
馬兒旁邊,一聲嬌聲劃破蒼穹,接下來便安歇了。
整整的一個下午,郭靖也累得癱倒在華箏的身上,而反觀華箏,氣若懸絲,就像是大病初癒一般。
夜晚,明月當空,也不知道是午夜幾時了,郭靖悠悠轉醒,看到身下的華箏還在熟睡,不過身子竟然在發抖,午夜的風的確是不小。
郭靖拿出她的衣服,幫她蓋上,自己隨便穿上了一件褻衣,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
華箏似乎找到了依靠,緊緊的摟向郭靖,希望找到一絲溫暖,嘴中還唸唸有詞,怕是還在做着美夢。
翌日一早,郭靖還醒着,看着熟睡的華箏,笑了笑,也沒有叫醒她。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華箏醒了,睜眼之後,引入眼簾的正事郭靖的那絲壞笑,想起昨天郭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頓時又閉上了眼睛,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
“華箏,今天好像是我們的大婚之日!”郭靖調笑的說了一句。
華箏一聽,頓時急了,慌忙之中要站起身來,可是處子之身昨日剛破,傷痛還在,如何能站得起來,頓時又倒了下來,被郭靖扶住了。
“小心點,你現在可不是個小孩子了,做事情要小心點!”郭靖的話,讓華箏更是嬌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