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清明好!!!
看到不論是圍觀的人們,還是面前的孫策與周瑜都是一臉的不信。
兩個人被狂奔的馬羣踐踏過一通還能有命在,那根本就是屁話了。如果真是這樣,天下的騎兵對人不存在優勢,那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刀疤臉心中感到有些打鼓,急忙接着道:“來此之前,衆位兄弟們早已商量過,只是將之撞倒,給他們些教訓就是。故而在用馬將他們踩暈後,後來的兄弟們就不曾再踐踏他們。
只是爲了不想讓他們倆人阻撓兄弟們帶這位秀回。
我們的兄弟本就是擅騎之人,這點騎術還是有的。方纔他們倒下之後,後面的兄弟們衝到近前,就都繞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此時一定還活着的!”
既然人還活着,那他們驅馬殺人也就不成立了。看着刀疤臉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孫策懷中那美貌的少女早已按捺不住。只是用會說話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孫策,眼裡滿是哀求之色。
那樣期盼的目光,孫策又怎能忽視:“公義,你速速帶着馬醫生,查看那兩個種瓜人的生死詳細。若是這些爪牙膽敢欺騙本官,再與他算帳不遲。眼下救人要緊!”
依舊躺在孫策懷中的美麗少女,這才用感激的眼神看了這個發號施令的將軍一眼。心中更是生出了幾絲異樣的情緒,這是在絕望的無力掙扎之後·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感覺。
雖然感覺十分的羞澀,但渾身的無力感,讓她只能乖乖的依靠在孫策堅強有力的懷抱中。先前爲了兄長們的生死擔憂,心情激奮之下的一番激烈狂奔,讓這少女耗盡了力量。
加上手上流失了許多的鮮血,此刻她只覺得全身依舊無力,只想要閉上眼睛沉睡過。
但沒有聽到兄長們生死的確切消息,她只能拼命的支撐着,瞪大自己的雙眼·望向兩人倒下的方向。同時口中輕輕的向着上天祈禱着。
“諸天神佛在上,三清天尊在上,定要佑護我家兄長與衛旌哥哥能安然無恙!若是兄長們的能僥倖活下來,小女子願從此信奉我教無量天尊。併爲道觀之中捐獻萬錢,以明心聲!”
聽着少女的唸叨,孫策不由得真心想笑:“看來這臨時抱佛腳也是不分年代,每個面臨困難時,有所祈求的人都會下意識間做的事。不過這少女卻是臨時抱道腳了!
看來左慈的門人對道教的改革與宣揚也算是用了些心力,在百姓之中頗有猩效!不是如以往一般,只是盲目的講究自然而然·隨遇而安了!
被限制了不得隨意斂財,佔有良田的佛教門派,也不會再象歷史上那樣的一家獨大,咄咄逼人的佔領民間信仰的大半壁江山!沒有了利益的吸引,那些投機的人自然不會加入其中。
佛教的教義自然也就單純、乾淨了許多,象個真正的教人修身養性的教派了。一擴張一收斂這樣好的開局,看來佛教再想要從信衆上打壓道教,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行動迅速的宋謙幾人,趕到那兩個倒地的瓜農身邊。竟然真的見到有兩人暈倒在那裡,並未被踩成肉泥。除了身上有幾個馬蹄印·還被馬蹄踏起的泥土蓋了厚厚一層之外。
兩人雖然都是呼吸急促,但明顯沒有性命之憂。
做爲醫生的馬宇傑仔細查看一番,診斷出兩個都只是被踩斷了十幾根大小骨頭·痛的暈了過這樣的傷勢,只需要靜養數月就能恢復如
聽到兩位兄長都只是受傷後暈,緊張了許久的少女終於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有些僵直的身體放鬆下來,頓時與孫策完全貼合在一起。
只顧着讓自己躺的更加舒適一些,少女柔軟的身體挪動了幾下,將自己調整到一個最合適的位置。肌肉之間的摩擦,雖然隔着兩人的衣裳,依舊引得身後的孫策一陣火大。
這次出來·孫策原本是抱着快快回·四處查看一番的念頭。故而金壬等女都沒有跟出來。誰知道東遊西逛之下,轉眼就過了十天半個月。
而修練了黃帝內經的孫策如果沒有外界的因素·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忍忍也就過了,誰會想到會有一個美人會在此時投懷送抱一般的賴在了懷裡·偏偏這美女方纔也算是救了孫策一命。
調整好身體的少女這時纔想起自己是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頓時有信亂的擡眼看向了孫策。正對上孫策那似笑非笑的注視,剛剛放鬆了一些的美麗少女輕輕的啊了一聲。
臉色猛然的紅潤起來。一張櫻紅的菱形小嘴微,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小女子姓步名練師!多謝恩公對我兄妹三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
美少女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就算是想要報答人家。可是此時她不過是個種瓜人的妹妹,過的根本就是一窮二白的日子。反而對方卻明顯是個俊美之極的高官或將軍。
雙方的地位可以說是天差地遠,雖然此時心中也算是芳心暗許。可她終究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最多隻是情竇初開而已。此時讓她說出以身相許之類的話,那就太過爲難了。
少女青澀的的情懷,卻永遠最能引人愛慕。那個男人會不喜愛一個極品小美女的羞澀告白,特別是這美少女還在自己的懷裡呢。
“步練師,練師!真是個很特別的名字!不是藥師吧!”說話間孫策突然瞪大了原本就明亮的眼睛,驚奇的問道:“步練師?你叫步練師?那你兄長叫什麼名字?不是叫味精嗎?”
對孫策突然的反應,美少女有些驚訝側目望了孫策一眼道:“什麼藥師啊?衛旌兄是我家兄長的結義兄弟,他本是我們的同鄉,亦是從江北臨淮來的逃難之人。
在這江東之地遇上了,與我家兄長也算是投機。
就一直與我兄長一起種瓜,書!
我兄長他名叫步騭字子山,是江北臨淮步氏的長子。不過如今我們與其他步家的人都走散了,只有我兄妹兩人在此相依爲命!”
看到孫策有些呆滯的樣子,少女不知想要證明什麼,急忙的說道:“不過兄長是要在明年考科舉的,他可不單單只是個種瓜之人。以兄長的學識,考個舉人做官還是很輕易的!”
聽到懷中美女的解釋,孫策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步騭步子山,居然在這荒郊野地種瓜。他可是將來的一國丞相之才啊!如果他想要考個舉人什麼的,當然不會有困難!”
那美貌的步練師見孫策一臉贊同的點頭,知道這個俊美年青的大官居然認同了自己的話。他這樣的態度,更是對兄長學識淵博的一種肯定。
芳心之中更是欣喜,卻是噘起了小嘴道:“恩公,你真的相信小女子的話啊!可是我先前與許多人說,人家都不信呢!還說一個種瓜的膨,也想要考科舉是癡人說夢呢!”
此時心情大好的孫策大笑道:“哈哈,我當然信你!練師啊!你大哥若真是步子山,他可是真正的將相之才,又怎麼能考不中小小的舉人呢!哈哈!”
二話不說孫策已然抱着懷中的美人,催馬向着還在被醫生救治的兩人奔,他要先看看大漢未來的丞相究竟生得是怎樣的相貌。
當看到被宋謙等人,剛剛從灰土裡擡出來兩個傷勢嚴重的傷員,孫策心中涌起一陣無可壓抑的怒火。
“這個混帳焦徵羌,不論他是什麼東西都死定了!居然險些害死了我點名要的重要人才。就是因爲有他這樣的混蛋在,這民間還不知道有多少賢才被這種惡霸害死。
就算是這步騭再有才幹,可是在沒有官位之時,想與這樣能有近千家兵的實權官員相爭。必然又會是一場冤案。最常見的情況就是步騭衛旌想要上告,之後會被不斷的打擊報復。
面對這樣強勢搶人的豪強,他們很有可能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悲慘的下場。就算諸葛瑾不偏幫一方,這步家美人卻必然難以倖免了。何況看來這塊土地還是那什麼焦徵羌家的。”
經過馬醫生的初步救治,步騭與衛旌在被擡上擔架之前,終於醒了過來。兩人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感到身上無處不在的劇痛,性格直爽的衛旌已經是叫出聲來。
“啊喲哇!真是他奶,腿疼死了,還有我的手,我的腰骨啊!姓焦的你娘真是該死!居然仗勢欺人,心狠手辣到這般地步,我衛旌與你誓不兩立!”
緩緩睜眼的步騭卻只是緊皺着眉頭,咬緊了牙關強忍着身上的巨痛,沒有叫出聲來。看起來更加文弱的步騭卻有着更強大的意志。
不過當兩人突然看到依靠在孫策懷中的妹妹時,頓時都不約而同的睜大了眼睛。在他們剛剛清醒過來的心裡,只以爲一向冰清玉潔的妹妹,是被賊人強行擄到了馬背之上。
心中的怒火讓衛旌的左手頓時有了力氣,憤怒的擡手指着孫策:“你是誰?你這登徒子,惡棍!還不放開步家妹妹!當心,我與你,我要到太守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