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不敢拿證件出來比對?該不會你真的是籤的假名字吧?不就是一個說明條子麼,幹嘛籤假名字呢?”小夥子一臉懷疑地盯着秋莎看。
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
小夥子雖然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可他的臉上的表情卻明晃晃的寫着懷疑。
“閉嘴!”秋莎忍無可忍,直接伸手向後要把藏在身上的槍掏出來,一槍把這話比長舌婦還要多的小夥子給打死。
小夥看秋莎手往後掏,視線立馬跟隨秋莎的手往後瞄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心中不安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離這女客人遠一些。
從小到大,這種突然不安的感覺救了他無數次,小夥子意識到秋莎這個人真的有問題,她極有可能是想掏武器。
“你想掏什麼出來?”小夥子大喝一聲,手本能地往秋莎手上拍了下去,啪的一下把秋莎的手打落下去。
秋莎猝不及防,更沒料到小夥子反應和程度都這麼快,力氣也比普通的人大上許多,剛拿在手上還來不及扣穩的槍一下子啪噠掉到了地上。
小夥子低頭一看,臉白了一瞬,啊了一聲,腳本能地一踢,槍被踢到了出租車底下,:“槍!槍!你想拿槍打死我!你,你果然不是好人。”
秋莎沒有槍又被識破了意圖,只得赤手空拳的打向小夥子。
她可是組織裡身手頂不錯的情報人員,哪怕沒了槍,收拾一個開出租車的小子,她自信還是小菜一碟。
小夥子卻沒有如同秋莎預料的那樣很快被打倒在地,而是伸手有模有樣地格擋閃避,甚至在瞅到空子的時候開始反擊。
秋莎越打越是心驚。
小夥子卻越打越精神。
秒莎想要打倒小夥子殺了他趁早走人。
小夥子想要拿住秋莎交給公安爲民除害。
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華沙牌出租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這輛出租車和小夥子開的出租車款式是一樣的,頂燈上的出租車公司名字和標示也是一模一樣的。
很明顯,這是小夥子同一個公司的出租車。
秋莎眉頭一皺。
小夥子卻喜出望外,一邊擋着秋莎越發猛烈的攻擊,一邊扭頭衝那出租車司機喊:“快來幫忙,這人可能是個敵特份子。”
出租車突然加快了速度,一百多米的距離十幾秒時間就跑到了。
只聽到嘎吱一聲,出租車一個急剎車就停了下來,正好停在小夥子那車出租車右側。
兩輛出租車並排停在一起。
出租車的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貂毛大衣,腳上蹬着一對擦得鋥光發亮的粗跟皮靴,眼口鼻都縮在深紫色圍巾中,只露出一對好看眼睛的婦人走了下來。
看着這個一點也不像個出租車司機,倒像個貴婦人打扮的女司機,秋莎和小夥子同時怔了怔。
貴婦人從車上拿出一條棒球棒,大踏步向小夥子這邊走了過來。
秋莎心頭一緊,神經立馬繃了起來。
小夥子一個人她都打得很艱難,要是再來一個幫手,哪怕是一個沒多大力氣的女人,那也是能把駱駝壓死的最後一根稻草。
貴婦人揮動棒球棒狠狠砸出。
小夥子捂着後腦慢慢倒下,雙眼瞪得老大。
秋莎吃了一驚,不解地看着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