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特種部隊是美國在越南戰爭期間成立的特種部隊,保密等級爲五星級,越戰中只接受SACSA(聯合陸軍顧問)和五角大樓的指揮,其餘人員無權過問。
該部隊成員都是由美國綠色貝雷帽、海豹突擊隊、空軍作戰控制組、ZQJ、特殊行動部和美國海軍陸戰隊等優秀隊員組合而成,都是兵王中的兵王,戰鬥力十分的強悍,殺傷率達到了恐怖的158比1。
陸致遠疑惑地看了很久,埃爾文反倒臉色逐漸平靜。
“你,SOG,居然會找不到工作?”
埃爾文眼簾低垂道:“我厭倦戰爭,所以根本沒考慮僱傭兵。再說了戰爭技能不等同於生活技能,那些公司又帶有偏見,認爲我們偏激是玻璃人,根本瞧不上我們,所以就這樣了。”
陸致遠站起來喊道:“阿標,你過來。”
張金標從前院跑過來,“什麼事,老闆?”
陸致遠努努嘴,示意兩人比劃比劃。
張金標也不遲疑,上前打量一會埃爾文,突然一記側腿向埃爾文的膝蓋。
埃爾文根本沒有閃避,趁張金標單腿站立直接團身而上。
張金標趕緊收腿,右手一記勾拳直攻對方面門。埃爾文左手一擋,右手往張金標腰間抓去。
張金標左手格擋,退後一步。
兩人施展的都是軍中格鬥術,與武術不同。
軍中格鬥術更多的強調氣勢和速度,目標就是儘可能快的擊倒對方,不惜以己之傷求敵速死。
而武術則不然,講究攻守平衡,先穩固防守再尋空隙,出手制敵的同時不許自身受傷。
兩人你來我往十招之後,張金標漸漸不敵,被埃爾文一拳逼退眼看就要被鎖喉,陸致遠趕緊叫停。
這時雪莉從大門外帶着兩人走過來,“老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練跳舞嗎?”
“跳什麼舞?過來看看我們的男主角。嗨,羅尼,嗨,簡森,你們好。”
“導演好。”雪莉後面的兩人異口同聲道。
陸致遠聽到“導演”二字微微臉紅,旋即釋然。
卡梅隆開始不也就是卡車司機嗎?昆汀?塔倫蒂諾不也賣了兩年影碟嗎?英雄不問出身,想那麼多做什麼?
他朝兩人擺擺手後問埃爾文道:“你有經紀人嗎?”見埃爾文搖頭,他又問道:“入演員工會了嗎?哦,我這是廢話,你還不夠格,而且也沒那條件。”
他回頭對羅尼和簡森道:“你們兩位副導演應該也沒有經紀人的,對嗎?”
“當然,就算可以我也不要經紀人,他們都是吸血鬼。”羅尼笑道。
簡森則說:“我可不這麼認爲,有了他們,你的工作就簡單多了,是這樣的吧?雪莉?”
雪莉聳聳肩道:“事實上,我並沒有覺得有多簡單,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工作。就算有也只是幾個小角色,跟羣演差不多。”
陸致遠問道:“這裡只有你有經紀人,是威廉?莫里斯公司嗎?”見雪莉點頭,“那你叫他們抽時間過來籤合同吧,我們的電影要儘快開始。”
陸致遠知道,在好萊塢拍電影,絕對繞不開經紀公司。
雖然在好萊塢的大街小巷張貼的都是演員的面孔,但經紀人才是好萊塢娛樂圈引擎得以正常運作的潤滑油。
他們挑選出好的劇本,交給自己的客戶(無論他們是演員、導演還是製片人),然後與電影製片廠簽約,這樣電影才能進入製作。
在這個需要合約就像需要氧氣的城市裡,他們就是所有合約的製造者。
他們將自己的客戶也就是導演、明星和劇本粘合在一起,提高客戶及自身的報酬。
至於電影製片廠的老闆剩下的工作工作,就是籤支票。
而此時的好萊塢,最大的經紀人公司就是威廉?莫里斯經紀公司。
它在好萊塢一家獨大,成立至今已有75年曆史,也是好萊塢唯一的一家百分之十公司,意指所有客戶的收入有百分之十是這家公司的,其逼格與強橫由此可見一斑。
也正是這種心態讓這家公司逐漸開始自滿,加之60年代電視興起之後,這家公司每年可從電視業拿走700多萬美元,於是公司上下更是認爲可以在好萊塢隻手遮天,行事更是無所顧忌。
終於在1975年,五個被開除的年輕人靠着36000美元的貸款和21000美元的存款以及兩輛汽車,開起了創新藝術家經紀公司。
同年創新管理協會與國際著名經紀公司合二爲一,成立國際創新管理公司。
這纔有了七八十年代好萊塢經紀人公司三國鼎立的局面。
陸致遠叫張金標自去前院,他帶着四人走進辦公室。
“現在我們這部電影的劇本和故事板都已經準備好了,主角和女配角也已到位,剩下的就是攝影師和場地,這個我下午會去找人想辦法。羅尼、簡森你們好好看看故事板,根據故事板把我們拍片的進度排出來。雪莉,你幫我去趟特拉華州,把公司註冊的尾款交齊,把文件帶回來。”
已經有很多人在陸致遠面前提過,在美國,頭等大事就是交稅。一旦涉及逃稅罪,不死也要脫層皮。
因此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儘量降低稅收,只要是個人都會這麼想。
而特拉華州對企業和私人資本提供的優惠條件完全不亞於任何的境外租稅天堂。無論是註冊速度、成本、財務申報要求、股東身份保密程度或是租稅優惠待遇等方面,均是上上之選。
雪莉同意後,幾人各自離開。
陸致遠丟一份劇本給埃爾文,叫他從現在起仔細揣摩盲人的感覺,雪莉看着埃爾文開始感覺毛骨悚然,因爲劇本里這位盲人把她這位女配角虐得相當悽慘。
陸致遠眼見沒什麼遺漏就要出去,角落的電話響了。
他過去接通電話。
“喂,哪位?”
“老闆,我難尋啊。”
“莫哥你好,都還好吧?有事嗎?”
“挺好的,你放心。旁邊有人找你,你等下啊。”
“喂,阿遠,我樑廷。”
“師兄?香港已經很晚了吧,怎麼想起我了?”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有多麼不待見你似的。我和難尋在一起玩麻將,一時投入就晚了點。想着美國現在還是早上,就打過來找你嘍。”
“還是師兄逍遙啊。”
“那是你志不在此,不然你也可以的。對了,不是說你可以回港了嗎?”
“這個晚點再說。不好意思啊師兄,小龍哥走我都沒辦法回來,實在是對不住。”
“你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今天我找你就爲了這事,小龍走後,嫂子也準備離開香港,想把九龍塘金巴倫道的房子賣掉。我昨天去她家,剛好聽到她跟一位姓餘的商人談這件事。我尋思你回港反正要買房,就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意思。”
“她和姓餘的談好價格了嗎?”
“你也知道,香港人信風水的嘛,一般名氣太大的人住過的房子是賣不出價格的。本來他們是談好了70萬港幣,後來我利用你擡了價,姓餘的這才漲到90萬。你是什麼意思?”
“這樣啊,師兄,麻煩你叫莫哥接電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