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納悶地問道:“我是個男的。”
女警官就道:“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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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能進女子監獄嗎?”
“那有什麼不能進的?爲了偵破,哪不能去?你沒聽說,什麼婦聯之類的,都有男的上班?”
王總隊對女警官正色道:“青瓷,不準胡鬧。”
原來女警官叫青瓷。
那個男警官則一本正經地說道:“總隊,不是胡鬧,她說的有道理,上次爲了給那個什麼領導公子執行任務,犧牲了我們一個戰友,還受傷了兩個人,結果,不僅沒有功勞,那領導公子還到處控告咱們,結果大家全體都背了處分,到現在犧牲的戰友都沒有個說法,兄弟們的心都涼了。”
何西聽出來了,對方之所以提出了這麼一個奇葩主意,是因爲,曾經有個領導的子女,爲了自己的事,讓特警的人去辦,結果事情辦砸了,犧牲了戰友,領導不僅不知情,還利用手中的權力,讓特警的戰士受了處分。
難怪,這些警官會有這麼重的逆反情緒。這事放在誰身上,都接受不了。
何西就忍不住問了一句:“是誰這麼缺德?”
青瓷就道:“還不是……”話還沒說完,王總隊就朝青瓷呵道:“青瓷,管好你的嘴。”
他又轉身對何西道:“小何,有句醜話,我必須說在前面,這次咱們是臥底偵查,行動很保密,有些事情組織上不可能出面,很多事情必須得你自己按照江湖規矩來辦,你懂了嗎?”
何西問道:“您是說,有些事得花錢,是嗎?”
王總隊對何西的智商表示滿意,又道:“你得跟你的家長說一下,有個心理準備。”
“不用,我自己說了就算。”
“吆,你家的事你能做得了主啊?”青瓷嘲諷道。
何西說:“我自己的錢,跟我父母沒關係。”
這回連總隊都有些詫異,他問道:“你自己能有多少錢?這些事辦起來,可不是三千兩千的能解決的。”
“我知道,你們放心,好歹我有個希望英語學校,每個月多少還有點收入,我能應付。”何西說得不卑不亢。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希望英語的?”
何西被這一聲嚇了一跳,是青瓷發出的驚叫,她看着何西,許久才吐出後面的兩個字:“員工?”
何西平靜又很牛比地回道:“老闆。”但是他內心很吃驚,想不到,自己的希望英語在這裡,還有人知道。
“你知道希望英語?”何西試探着問道。
“我們幾個姐妹想去參加培訓,結果你們的學費太貴了,我們窮當兵的,哪有那麼多錢?”
何西沒說話,他盯着青瓷,心裡在奇怪:“這些特警的培訓不是應該由國家來負責嗎?爲什麼還要去自己那裡培訓呢?”
“你別跟他說,資本家纔不管你那麼多呢。”說這話的是那個男警官。
何西舉起手來朝他擺一擺,然後問:“我奇怪的是,你們的培訓不是應該由國家來負責嗎?”
王總隊接過話來,替他們解釋了:“他們平時的訓練,只是限於口語範疇,至於更系統,更高深的東西,他們沒有訓練過,這些特警戰士,到了年限之後,都要退伍或者轉業,所以,這些戰士希望提前去你那裡,搞一搞培訓,然後好再就業。”
這麼一說,何西就明白了,他道:“你們早說啊,我哪知道,這樣,你們有多少人?我給你們開個特訓班。”
“我們可沒那麼多錢。”青瓷趕緊喊出了自己的擔心。
“錢?談錢多傷感情?能對得起你們爲我的事這麼奔波嗎?放心吧,我給你們免費辦一個特訓班,培訓期一年,畢業後如果找不到工作,我全包了。”
“真的?”兩個警官都興奮起來,王總隊也高興了。
“剛纔我們說話不是針對你,請你不要往心裡去啊。”男警官適時表示歉意。
何西微微一笑,搖頭道:“沒關係,我特理解你們。”
王總隊接口道:“這樣最好,我還害怕你跟省長那邊一說,我們可就……”
何西趕緊道:“怎麼可能?我要是那樣,我還是人嗎?”
事情說開了,屋裡的氣氛就好了起來,大家又開始研究,下一步怎麼進女子監獄,怎麼去辦手續。
何西插不上話,他還惦記着晏嫺妮,就提出了一個要求:“能不能幫忙,讓我下午去醫院,見一見我那個姐姐?”
“沒問題,這樣我馬上安排人去跑手續,大約下午四點,你過來取手續吧。”
何西一聽,連忙表示了謝意,然後就走了出去。
晏圭來還在車裡,何西這番進屋,待了好幾個小時,晏圭來急得眼珠子都冒火,他看見何西忍不住發起了牢騷:“你去過年啊?這麼長時間?”
何西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立即閉嘴不說話了。晏圭來是重生以來,第一個學生,又把他揍了一頓,所以,晏圭來對何西是絕對的害怕。
他的這個表現,要是讓他在學校裡那些同伴看了,不不知道會多麼吃驚。
何西雖然呵斥了晏圭來,但是看到晏圭來衣衫不整,頭髮零亂不堪,眼珠子通紅的樣子,不由得心疼了。
他伸手拍了拍晏圭來,輕聲道:“你姐沒事,我已經找了人,正在想辦法。”
晏圭來眼圈紅了,淚水噼裡啪啦地落下來。車裡氣氛很沉悶,兩個人都不說話,何西把車停在一個路邊小店跟前,帶着他下車,叫了兩個小菜,又叫了幾瓶啤酒,兩個人喝了起來。
喝着喝着,晏圭來就哭了,何西就安慰他,這廝舌頭都大了,費勁地說道:“你要是我姐夫該多好。”
何西真是哭笑不得,把他弄到了學校去,找了個寢室,讓他睡在裡面。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何西出門開車,臨上車他下意識地把皮三招呼了出來,兩人開車去了特警總隊,直奔了王總隊的辦公室,王總隊告訴他:“去找伊大偉,手續在他手裡。”
原來那個男警官叫伊大偉。
何西找到伊大偉,拿到批條帶着皮三,直奔女子監獄醫院而去,到了門口,昨天的那個保安還在,他看到何西又來了,覺得自己又來財了,但是這次何西有了批文,他只能嚥着唾沫,看着何西進了醫院大門。
何西先是找到了院領導,院領導正在屋裡跟人打電話,看到何西手裡拿着批文,大有深意地翻過來正過去的看了好幾遍,就放下了電話,把一個秘書樣的人招呼進來。
他告訴秘書,把何西領着去見管教,卻把那個批文放到了辦公桌裡。
何西道:“我是不是得拿着批文過去?”
院長說:“那邊不用,主要是我們這邊用,你這個得留這裡,我們回頭好跟上邊對賬,再說了,你看我都派人領着你過去了。”
何西見他說得很誠懇,也很坦蕩,就信了他的話,跟着那個秘書,出去找管教去了。
在一個辦公室裡,坐着兩個個子不高,臉蛋不小,滿臉兇相的女管教,那個秘書把何西領了過來,說了句:“找你們的。”就走了。
兩個管教基本上沒擡頭看何西一眼,直接問:“幹什麼的?有什麼事?”
何西道:“我過來看晏嫺妮。”
那女管教眼睛一翻:“就這麼過來了?”
何西楞了一下,道:“那還要怎着?”
另外一個咳嗽一聲:“手續呢?”
“我給院長了,院長說,必須得他拿着。”
“那你去找他吧,我們這邊必須得要手續。”兩個管教再不搭理何西。
何西這個氣,回頭去找院長,但是,院長的辦公室已經鎖門了。
這可把何西氣壞了,整來整去,自己竟然被這夥人給耍了。
他回過頭來,找到兩管教:“我只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沒有手續我都進不來,在門口就被攔住了,所以,你也不要爲難我,今天我必須得進來。”
那管教厲聲喝道:“你要幹什麼?來人……”還沒等她喊出聲來,皮三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誰知那管教一下就倒在皮三身上。後者厭惡地推開她,從後面制住了她,喝道:“帶我們去見病人。”
另外一個管教見情況就往外跑,何西一把抓住了她,誰知這傢伙也不反抗,跟着也倒在何西身上。
何西這個膩啊,就像吃了一口肥肉似的,把她拎起來,兩個人被從後面制住,說是制住,其實兩個人很老實,走出去的時候,還用身子蹭何西的那個地方。
那個場面很是好玩兒,兩個男的,押着兩個女的,出了門,在走廊裡左拐右拐,很快來到一個屋子門前。
兩個女管教對何西他們說:“就這個屋子裡了。”
何西也沒經驗,告訴直接擡手就去推那門,接着兩個人就進了屋。還沒等反應過來,門就在後面被人反鎖了。
何西心裡一沉,再仔細看看屋裡,不由得大聲喊道:“不好。”
皮三也反應過來,跟着就往外走,但是門被反鎖了。
兩人一看,心道:“完了,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見滿屋全是隻穿着內衣的女人,一屋子白花花的,正在做體檢呢。
聽見兩個人喊,這些女人全都轉過身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男生,他們先是楞了一下,隨後不知道誰喊道:“男人!”
“轟”的一聲,滿屋的女人向他們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