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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洋是一個方臉膛的粗壯漢子,穿着一身合體的西服,皮鞋擦的錚亮,是很有氣派的一個人。
此時他正氣喘吁吁的彎腰站在李飛陽面前,“小爺,到底是什麼人敢招惹您?要幹什麼,請您吩咐!”
自從徐海洋出現在這個小飯店之後,無論是大壯一幫小混子,還是“白玉哥”大豐一幫人,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徐海洋是他們這一片躲躲腳就能震三震的一個人物,此人出道早,手段高明,在整個川省也是頗有名氣的一號人物。大壯的二叔就是徐海洋下轄公司的一個經理,因此才能讓“白玉哥”又妒又恨又忌憚。
平常時分,大壯幾人就經常開玩笑說,要是能混到徐海洋那個份上,這輩子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而現在徐海洋就站在這裡,以令大壯幾人崩潰的神情,對着面前這個高大的少年低頭哈腰,一副下人的樣子。
一霎時,徐海洋在大壯幾人心中的偶像形象轟然崩塌,要不是幾人曾經遠遠見過徐海洋的樣子,對他印象深刻,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徐海洋。
李飛陽踢了踢腳下的“白玉哥”,笑道:“要不是這傢伙,我們也不會勞駕徐大哥前來。”
徐海洋誠惶誠恐道:“小爺,您太客氣了!到了我的地盤,竟然讓您遇到這種不開心的事情,這要是傳進道上朋友耳朵裡,我這老臉都要丟盡了!”
他自從接到電話,就火急火燎的拉着一幫人開車飛奔過來,一路疾行,生怕李飛陽動怒,那可就糟糕至極。
馬克在電話中說的語焉不詳,只是說有人在這個飯店招惹了李飛陽,讓他過來處理。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有點不太清楚。
此時看到被李飛陽踩在腳下的“白玉哥”,立刻就明白了這傢伙就是罪魁禍首,不由得心下大恨。
他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着“白玉哥”與大豐一幫人,從地下拉起軟成一灘泥的“白玉哥”,冷聲問道:“你是誰的手下?你叫什麼名字?”
“白玉哥”結結巴巴的道:“我大哥是阿飛,我叫白玉。”
徐海洋問身後的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子,“阿東,阿飛是誰?”
阿東想了想,道:“這人是個不入流的傢伙,好像跟公司裡的小項有點拐彎抹角的親戚。”
徐海洋擺手道:“小項?明天讓他滾蛋!”
阿東道:“是,明天就讓他走!”
徐海洋一臉惶恐,“小爺,實在對不住!我。。我這可是丟人丟到家了!沒想到還真和我有點關係!”
他臉色鐵青的看向白玉幾人,“小爺,您說怎麼處理他們吧?是活埋還是活剮?”
白玉哥幾人聽到徐海洋的話後,都是大驚,有幾個竟然小便**,嚇得昏了過去。
李飛陽見徐海洋一臉殺氣,擺手道:“徐大哥何必動怒?誰沒有疏忽大意的時候,手下人多自然就有不聽話的,當初在天海的時候,就是連雲生老爺子的手下也有不聽指示的狂妄之徒,所以徐大哥這裡有些不聽管教的也不足爲奇!”
徐海洋道:“是是是,只是我哪敢跟連雲生老爺子相提並論?他家大業大,比我這不成器的東西可要強多了!小爺,您說怎麼處理這些傢伙?”
李飛陽道:“將這些人送進司法機關處理就是,咱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怎麼能幹出私下動刑的事情來?”
徐海洋一臉茫然,他本以爲李飛陽會讓他將這些不長眼的傢伙處理掉,以顯示他總瓢把子的威風,順便也將自己處理一下,震懾一下道上不老實的同道。沒想到李飛陽竟然是要將這些人送進司法機關,這實在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謝夫之見他疑惑不已,提醒他道:“這一幫人窮兇極惡,肯定是殺人的慣犯。今天又要傷人,被你們看到,於是你們花費了好大氣力,還有幾人受了傷,冒着生命危險纔將他們制服。抓住他們之後,自然要移交司法機關將他們嚴查審問,摸清他們的案底,這樣才能將他們繩之與法,爲受害者伸冤!”
徐海洋恍然大悟,“對對對,確實要交給警察同志們,讓他們將這些敗類移交司法機關,還周邊被他們禍害的羣衆一個公道!”
李飛陽笑道:“那就趕緊把他們帶走,這傢伙我看着就影響食慾!”
徐海洋擦汗道:“很快的,很快的!”他身後的十幾人一起上來,將白玉哥一幫人拉着腿拽出了小飯店,扔包似的扔進了開來的車上,疊羅漢似的疊在了車廂裡。
吩咐幾人開車遠去,徐海洋看向李飛陽,“小爺,您今天來峨嵋,也不給下面說一聲,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酒店我已經給您預訂好了,現在餐廳裡也應該準備好了酒菜,要不咱們去酒店說話?這家小店怎能對得起您的身份?”
李飛陽道:“你還別說,這家小飯店的酒菜我還真的挺喜歡!今天還就在這裡吃飯了,順便看看還有沒有來這裡打擊報復。”
徐海洋嚇了一跳,聽口氣李飛陽這是對自己有點不信任啊,急忙說道:“小爺您放心,只要我在這這裡混一天,就保證這家小店一天的太平,絕不會再有人來這裡搗亂!”
李飛陽點頭道:“來,坐下吧,大家一起吃點東西吧。爲了這屁事,連頓飯都沒有吃好,真是掃興!”
回過神來的店老闆急忙道:“我這就讓後廚做出幾個菜,小爺你們稍等片刻。”他急急忙忙的奔向了後廚房。
李飛陽拍了拍還在愣神的舒同,“來,一起坐下吧。你叫什麼名字?”
舒同道:“我叫李舒同。”
李飛陽道:“你剛纔打人確實打得痛快,有沒有想打人後的後果?若是我沒有接住白玉扔過來的飛刀,你覺得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李舒同搖頭道:“當時看到姑父被打,熱血上頭,就什麼都沒想,就想着將這些人打倒,打殘!”
他後怕道:“沒想到這些人真敢殺人,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姑父現在已經死了!我恐怕也已經殺了這些人爲我姑父報仇,亡命天涯了!”
李飛陽見他一臉後悔的表情,笑了笑,“我看你身手不錯,跟人學過功夫?”
李舒同搖頭道:“沒有!我天生有點笨力氣,比別人也靈活一點,因爲經常打架,家裡人根本就不讓我跟人學功夫。”
李飛陽點頭道:“我倒是會一點搏鬥的技巧,你要是想學打人功夫的話,可以來找我!”
李舒同眼睛一亮,隨後黯然道:“恐怕不能跟你學習了,暑假開學後,我就要去京都大學上學,咱們可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李飛陽笑道:“只要有緣分,哪裡都能見到!命運這東西,很奇妙的,或許咱們還會再見面,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在飯館裡吃過飯,在吳老闆的千恩萬謝中,李飛陽推辭了徐海洋的邀請,領着兄弟徒弟們繼續遊歷。
臨出吳老闆的小酒店的時候,李飛陽對李舒同道:“以後做事,多想想,脾氣也改一改,沒有承擔事情的能力時,就要隱忍一下。”
李舒同點頭道:“我知道了!”
。。
因爲快開學的緣故,旅行幾天後,李飛陽決定回唐城,準備進京上學。
他在遊歷期間,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寫一篇歷史散文,參考了前世的《文化苦旅》的格式,將一個地方的歷史文化與山水風景結合起來,形成一種獨特風格的散文,陸續發表在《青年文學》上面,又引起了社會上文人的極大關注。
他這種連載性的散文,在大漢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出現,開創了一種新的散文形式。文筆清新自然,有一定的文化歷史厚度,同時又有一種臨江懷古,憑弔歷史的意境,讓所有喜歡散文的讀者們都是眼前一亮。
以前李飛陽寫童話故事的時候,有人說他是童話大王,他寫短篇小說的時候,有人說他擅長寫短篇精品,寫純文學《紅高粱》《高山下的花環》的時候,有人說他是鐵血風格的硬漢作家。
等到他寫《西遊記》,寫《封神演義》的時候,他這種碾壓同時代作者的文字功底,已經讓同時代寫小說的作家們開始感到絕望。
現在他又開始涉獵散文,開創了一種全新形式的,風格清新明快,文筆乾淨簡潔的歷史散文,這已讓一些文化評論人們對他不知道怎麼定義是好了。
這一系列的散文,雖然分成了許多小的單獨的篇幅,但它們有一個總的名字,這個名字被李飛陽叫做《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