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討歇息了十多分鐘後,陳子華的‘精’神便凡經恢復,幽“訓石珠不停的散發着清涼的能量,順着肌膚滲入他的體內,慢慢的改善着他的體質,補充着‘精’神能量的消耗,而且消耗的越快。補充的就越快,每次‘精’神盈滿的時候,都會比上一次更加凝實。
向利平將最後一百萬籌碼押在了天‘門’,隨手從兜裡‘摸’出一根耍茄叼在嘴裡,這是纔跟陳子華學的,覺得叼根雪茄非常的有氣勢,這時候,已經沒有人跟着他在天‘門’下注了,這個,位置只剩下他這一注了,所以,向利平吸了一口煙,在喉嚨裡面盤旋了片刻,然後一口氣噴了出來,對荷官說道:“天‘門’的牌直接發明牌吧,懶得搓牌。”
荷官微微點了點頭,道:“好的,若果別的人沒意見的話,如您所願。”
圍在天‘門’位置的幾個。人都笑着搖搖頭,因爲向利平的賭注最大,每次看牌的也是他,所以對他們來說,發暗牌還是明牌,並沒有多大意義。
荷官熟練的抓起微子,隨手扔了下去,一陣叮叮之聲響過,瓷盤裡面的散子顯出三點。
陳子華看了看面前的籌碼,這會兒已經只剩下七十萬了,似乎猶豫了一下,將七十萬全部押在順‘門’,這一把牌,若是從天‘門’開始發牌,莊家是個癟十,那是通賠的點數,所以無論下那兒都是準贏,他已經做好了打算。這是最後一把,玩完就收手,因此也不顧忌了。
果然。順‘門’四點,天‘門’九點,地‘門’五點,莊家癟十,也就是零點,通賠。
第二把。陳子華在地‘門’下注五十萬,荷官擲出九點的微子,結果吃順‘門’,賠天‘門’和地‘門’。
第三把。陳子華下注順‘門’十萬,荷官攤出五點微子,結果吃順‘門’、地‘門’,賠天‘門’。
第四把,陳子華仍舊在順‘門’下了十萬,莊家擲出十一點,結果還是吃二賠一。這時候,天‘門’向利平的賭注已經翻成一千六百萬了,再贏一把,就跟前面連贏次數最多的一次持平,衆人的目光不禁都集中到天‘門’的位置。押在順‘門’和地‘門’的賭注也越來越大。
趁着這個機會,陳子華自然不會放逃軍水‘摸’魚的機會,這一輪牌,從頭至尾,每次擲散子,他都會在心中默唸點數,控制荷官擲微子和發牌的順序。否則的話,向利平剩下的這一百萬,極有可能網下注就被莊家吃掉。
大家按照前面的經驗,天‘門’連贏的次數極少達到五次,吃天‘門’的時候,順‘門’和地‘門’贏錢的概率就會大大增強。所以。看到天‘門’已經連贏四把,順‘門’和地‘門’的賭注突然之間也增大起來,下注一百萬的人數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
當荷官按照陳子華的意願擲出六點的時候,陳子華在順‘門’押了一百萬,結果順‘門’開出一對天,天‘門’開出天權,地‘門’開出九點,莊家開出九點,莊家吃掉地‘門’,賠順‘門’和天‘門’,向利平的賭注已經翻到三千二百萬,之前也曾出過一次連贏五把的情況。但在最後一把被莊家吃掉,這次又出現連贏五把,不但是莊家,周圍的賭客都‘激’動起來,賭注空前高漲,不過天‘門’卻依然很少有人跟注。
很少有人跟,並不是說就沒人跟,這次陳子華和杜翰都押了一百萬在天‘門’,算是給向利平押陣,世是表示了支持之意,不過,杜翰是隻押天‘門’一‘門’,而陳子華卻是押三‘門’,因爲莊家毅子擲出了個九點,也就是說。要從莊家手裡開始發牌,但這次最上面的兩張牌又是一副癟十,無論如何都是通賠,所以陳子華也就不客氣了,三個位置都是一百萬,幾乎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了下去。
因爲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陳子華和向利平等人目光都緊緊的盯着荷官的手,唯恐這個時候出現意外,便是荷官自己。也非常的緊張,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依次發完最後一手牌。除了天‘門’是翻明的牌,其餘各‘門’的都是暗牌,不過讓大多數人嘆息的是。天‘門’亮明的牌是一張天牌配着一張梅‘花’三,很小的雜牌五點,贏面已經極小了,便走向利平自己,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滿臉難掩的失落。
但衆人的眼睛卻還是盯着桌面上莊家的牌,按照規矩,莊家要先翻牌的。
荷官遲疑了片刻,在衆目睽睽之下。還是輕輕的翻開了牌,赫然是一張方片三配一張紅桃七,不用說,這是癟十了,衆人都‘露’出一副難以相信的神‘色’。甚至順‘門’和地‘門’兩家連牌都沒有翻就歡呼起來,結果順‘門’開出一對五,地‘門’開出
看着面前堆着的六千四百萬的籌碼,向利平使勁的搓了搓臉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今晚真的不去了?”向利平似乎屁股下面有釘子似的,坐不了兩三分鐘便站起來在屋裡折騰兩圈。昨晚贏了那一把之後,陳子華堅決不玩了,杜翰也沒有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但向利平卻硬是堅持着又輸了四百萬,剩下六千萬整數的時候,終於在兩人的勸解下,離開了牌九室,隨後,陳子華少有的堅持返回遊艇,杜翰和向利平也不好違拗,三人結伴返回。
隨後,天亮的時候。隨着從賭船下來的一些人,直接坐遊艇返回海南。在杜翰準備好的酒店住下,陳子華說什麼也不願再去賭船了。任憑向利平怎麼勸說。總之是不去了,“若是一定要去玩,你和杜老闆去吧。我是不去了。”
杜翰也在一邊勸道:“三少,還是見好就收吧,那裡也不是什麼善地,輸了錢好說,贏得太多的話,肯定會惹麻煩的昨晚那樣的大場子。輸贏幾千萬很正常,尤其是最後向利平贏的那把牌。莊家接連兩個通賠,這也是很少見的,並沒有什麼惹人懷疑的地方,而且向利平贏的錢並不是特別的多,加上時機好,今晚賭船上又有重要的活動,所以三人才從容離開,否則的話,說不定真會遇到什麼麻煩呢。
見向利平似乎有些不以爲然,杜翰只好接着解釋:“若是賭客自己坐莊,那問題便不是很大。賭船甚至還會主持公道,保證大家的安全,但昨晚的牌九那是賭船坐莊,豈能讓你白白贏走幾千萬?咱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那些人當咱們是今晚的貴客,所以纔沒有留難。”
向利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玩這麼久,只有昨晚比較盡興,可惜不能多贏幾次。”他心裡還是非常遺憾的,不過,除過本錢,一次撈五千萬,這已經非常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了,雖然說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是在賭十分之一的機會,只要贏一次,就可以賺回這麼多,但真正贏了的時候,他也是難以置信的。
陳子華道:,“你不是準備投資房地產麼,這兩天還是跟着杜老闆考察考察海南的房的產情況吧,這次贏了五千萬,想必足夠你填窟窿了!”昨晚從賭船返回後,向利平還是把自己前段時間的荒唐事兒跟兩人說了,除去自己需要補的窟窿外,這次還算能剩下幾千萬。
向利平搖搖頭。道:“投資屁的房地產,你以爲我不知道啊,海南的房地產別看現在‘挺’火的,估‘摸’着,很快就要到頭啦,還是玩玩算了。”他整天給部委的一些人和各地的官商牽線搭橋,很多內幕消息和上層動態都比一般人靈通得多,所以,不會在這個時候往坑裡跳。
前幾天之所以叫嚷着過來投資,不過是找藉口籌錢,然後好拉着陳子華一起去賭錢。
陳子華苦笑道:“感情你心裡一直都明白着吶?。
接下來的幾天。在杜翰的安排下,陳子華和向利平在海口、瓊山、瓊海等地玩了個遍。專‘門’跑到萬泉河去緬懷了一趟。然後才搭上盛世集團的順風車,跟着一幫人前往中緬邊境,打算去看看翡翠,當然了,這一趟杜翰依舊陪着兩人。
這幾天陳子華先後接到幾個,電話,首先是年後的省委常委會上,任命白‘玉’梅擔任商務廳的常務副廳長,由原省委秘書處副秘書長黃燕青擔任商務廳的廳長,陳子華如願以償,擔任副廳級巡視員,基本上就跟個自由人差不多了,直接批了他半年的帶薪假期,林安東還親自打電話。讓他專心寫畢業論文。
第二個電話是林月虹打來的,鄭林華在車禍當中被撞得右‘腿’粉碎‘性’骨折,差點兒就送了命,採訪用的器材全部報銷,同行的縣委宣傳部幹事被當場撞死,車輛逃逸。最後發現從芹河大橋墜入汗河,司機失蹤,已經認定這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
陳子華接到林月虹電話的時候,洋南縣也因爲鄭林華的車禍案,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因爲省紀檢委忽然派了一個調查組進駐了洋南縣,同時,省公安廳也突然進駐汗南,不少人的神經都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甚至包括林安東和省委書記曾華,他們發現,似乎事情在向着他們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