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袁世凱罔顧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人民利益,摒棄共和,企圖大權獨攬,視民主於無物,此等卑鄙行徑無異於獨裁。請大家(@¥)
袁賊大總統弄權舞弊,暗害革命功勳,欲將民主之國變成北洋之國,不顧民生民計,擴充軍備,橫生干戈之禍,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實則竊國之賊。爲掃除國家獨裁者,還華萬民民主,恢復共和,復國固本,本軍奮起討伐北洋袁賊,與天下萬民無關。”
江西革命軍司令李烈均在湖口正式宣告天下,湖口起義開始,江西獨立!
與此同時,三萬革命軍向南昌發起進攻,與早有準備的北洋第六師交火,江西之戰正式打響!
二次革命拉開帷幕,平息戰火僅僅一年時間的華夏大地重燃戰火……
“衝啊!”南昌外圍攻堅戰役,一位營長端着步槍率先衝出了戰壕,幾百名戰士拿着槍,扛着雲梯向南昌城發起衝擊。
在南昌城樓外面圍了一圈沙袋構築的臨時陣地,架置的馬克沁重機槍朝着革命軍戰士掃射,戰士們成片成片的倒下,後續的部隊繼續向前衝鋒。
那位頂在最前面的營長身數槍倒地身亡,整個前胸已經被子彈打透,打爛,血肉模糊。
南昌攻堅戰像極了兩年前的武昌攻堅戰,只不過現在城裡防守的是北洋軍,城外進攻的是革命軍。
重武器、輕武器構成的火力覆蓋面極大,缺乏攻城裝備的革命軍一連組織了十多次的衝鋒,仍然未能接近南昌城的第一道防線,反而付出了極大的傷亡代價,得不償失。
“副司令,前線又傳回戰報,我軍的第十一次進攻失敗,又被李純給打了回來!再這麼下去,咱們傷亡慘重,對士氣也是極大的打擊,您快想想辦法!”
一名從前線剛剛撤下來團長滿頭大汗的向顧同彙報戰況。
顧同也是一腦門的汗水,這打仗怎麼和想象的不一樣呢?
李純的第六師才六七千人而已,自己率領進攻南昌革命軍卻有兩萬之多,駐守在南昌城的北洋軍更是隻有區區不到三千人,兩萬打三千,佔據人數絕對優勢,竟然還如此艱難,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十一次衝鋒竟然還接近不了南昌的城門,那不成那南昌城是鋼鐵鑄成的嗎,還是你們這幫廢物都是吃乾飯的!劉團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率領你的部隊繼續組織進攻,天黑之前拿不下南昌城,我唯你是問,軍法處置!”顧同厲聲道。
劉團長急道:“副司令,仗不是這麼打的,攻城戰本來不好打,咱們又沒有大炮,形成不了火力壓制,僅憑步兵,根本無法打開缺口的!”
說到顧同不懂打仗,這話他可不愛聽了,說他別的不行可以,最忌諱的是說他不懂軍事了。
“放肆!劉團長你是在嘲笑我顧同不懂兵法韜略嗎!”
“不,屬下絕無此意,只是……”劉團長辯解道。
“夠了,休要多言,本司令命令你繼續組織進攻,天黑之前務必拿下南昌城!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行軍打仗關鍵要繃住一口氣,誰堅持的時間久,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可是,副司令……”
孫副官拉住劉團長,將其拉出了指揮部,出了指揮部之後,劉團長狠狠一把將帽子扔在地,怒道:“老孫,你爲何不讓我繼續說話,這他孃的是什麼狗屁東西,從他開戰以來下的第一道命令,老子知道這狗屁副司令從來都沒有在軍營裡待過一天!根本不會打仗,我真想去問問李司令,怎麼瞎了狗眼找了這麼一個紙談兵的酒囊飯袋之徒指揮部隊!”
孫副官聽着劉團長發泄着胸腔的怒火,苦笑不已,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只會指手畫腳說空話的顧同是個飯桶,無奈人家讀過,雖然從未打過仗,當過兵,但說起道理和兵法卻頭頭是道,長篇大論使李烈均折服,欣賞,錯誤的認爲此人是個難得的將才,從而得到了重用。
現在看來,識人不明的李烈均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劉團長,別火,消消氣。”孫副官安慰道。
劉團長道:“老孫,仗不能再這麼打下去了,如果再按照他的方式來,打到最後,非但南昌城拿不下來,咱們這兩萬弟兄恐怕要全都搭在裡面了,必須要將這裡的情況通知一聲李司令了,絕不能讓這個飯桶毀了咱們革命大業,海的弟兄、四川的弟兄都在眼睜睜的看着咱們呢!”
事情很嚴重,首戰不勝,嚴重影響到其他地方獨立的革命部隊積極性和戰鬥力,既然是首義,必須起到應有的帶頭作用,做一個合格的表率,像當年的武昌起義一樣,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江西革命軍身的擔子很重,如同當年的袁兆龍一樣,他們都肩負着帶動全國革命的成敗。
“趁着還未到無法挽回的時刻,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孫副官,拜託你了!”
劉團長拍了拍孫副官的肩膀,挽起袖子,掏出槍,頭也不回的再次奔赴前線。
孫副官面色沉重,看一眼簾子裡面還在對着兵苦苦尋找破敵良策的顧同,心道江西革命軍危也,劉團長說的不錯,這個只會紙談兵的主,動動嘴皮子還行,但留在指揮官位置一天,江西革命軍多一天的危險,遲早面臨潰敗的危險……
在南昌城裡面,李純和一衆參謀正圍在沙盤前議事,李純雙手託在沙盤。身體微微前傾,靠在桌沿,笑道:“早聽說李烈均在湖口宣佈江西獨立,顧同率領兩萬多人,將近三個師來打咱們的時候,我還惶恐不安,我害怕守不住,丟了南昌城,將來會被軍法處置。
整日整日的坐立不安,茶不思飯不想,頭髮是大把大把的掉,等到了開戰之後,我納了悶了,這聲勢浩大的革命軍怎麼不堪一擊,這麼些人,數倍於我軍,在咱們城門樓一連打了一天一夜,卻連塊城磚都摸不到,我在想,是咱們的戰鬥力提高了,還是革命軍的戰鬥力太差了?
想想也不是,畢竟袁兆龍的湖北軍都能和馮大帥戰個平手,這江西革命軍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後來,通過他們的戰術佈置,人海戰術不要命的往前堆,不停的送命,我看明白了,這個指揮官肯定是個草包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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