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箐啊,來來來,快見過各位叔伯,這是乾爸生意上都有來往的朋友,以後見面好相認,呵呵呵。”張藩生帶過古箐,一一介紹。
穿着花襯衫,休閒褲,雙下巴,脖子上還掛着條跟狗鏈一樣的粗金項鍊,挺着大肚子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的那個是著名品牌珠寶‘金玉良緣’的大佬齊家興。
穿筆挺黑西裝,穿着一絲不苟,面容嚴謹,笑起來還不如不笑好看的那個是t市市長白國棟。
一身公安制服,像是從案發現場剛趕過來,頭髮有些風吹的繚亂,風塵僕僕的那個則是z省公安大隊長鄧逸民。
當一個個身份被攤開,古箐面上波瀾不驚,微微笑着,一個個點頭笑過去,禮貌矜持,心裡卻是翻江倒海,這些人,真的是一個作爲校長的能力能叫喚來的嗎?
接下來的介紹多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這些人都被張藩生一句話叫到了一個小小的物流公司門口,參加一個小小的剪彩儀式,可一眼掃去,哪個都是樂呵呵的,至少表面上沒有一個表示出不樂意的。
張藩生是誰?古箐不知道,上流社會恐怕沒幾個不知道的,這是一個靠開學校起家,從幼兒園到研究院,無處沒有他資產的商人……
學校!教育祖國花朵,培養未來人才的地方!那可是任誰都不敢開罪的,雖然他們不用上學,他們的子孫還得上學不是?
開學校,不明白內路的,都道有錢不就行了,但還真就不行,學校還真不是好開的!這張藩生的身份不僅在於商人,他還有個政治身份!前政界二把手,張老爺子的長子!這z省的省長!
人家就喜歡學校,公務都是在學校裡面辦的!
那這學校就不是普通的學校了,那是國家的學校!
張藩生帶他們來無非一個意思,爲他的乾女兒打開放便之門,商家有生意的照顧下,政家的管好自己的地盤,別有不開眼的來惹事。總之,都給我老張一個面子,日後再見先想想我老張,能幫就幫。
古箐請了幾人到裡堂的會客廳,好在地方夠亮堂,桌椅也多,衆人落座還有剩餘。
齊家興呵呵笑着,“古小姐年紀輕輕事業有成,實在是年輕有爲啊,未來成就必然不小。”
赤果果的吹捧,古箐心裡腹誹,一個小小的物流公司和知名珠寶店相比,相差可是海了去了,這就好比一粒沙和一座沙灘比,渺小的不打眼。
但表面功夫誰不會做,古箐不做妄自菲薄的事,但也不是那自尊自傲的人,沒有接茬,只是笑着道,“呵呵,齊叔叔笑話了。”
“哈哈,古小姐年紀不大就這樣自謙,是可造之材,張先生有福啊。”鄧逸民年過四十,身板溜直,精神煥發,說起話來跟趕炮仗似的,噼裡啪啦,一下子就完了,像這種習慣了快節奏的人,語言和行動往往是並進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幾個人表面功夫來來去去,古箐心中暗歎,這都是哪來的大神啊,可她心裡也清楚,要想做大的,以後這樣的事少不了。
耐着性子一個個笑着應付過去,陳老三準備好了過來告訴古箐,古箐點頭,“乾爸,外面已經布好彩了。”
“好。”張藩生在主位坐得老神在在,好一會纔不慌不忙地站起來,“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大家外面請。”
一行人朝外走,古箐還在深思張藩生話中的意思,就見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名記者,正噼裡啪啦地在拍公司蓋着紅布的招牌。
“張老師好。”見張藩生一行人出來,那記者迎上來,恭敬地對張藩生叫道。
“好孩子,你這可是遲到了。”
“沒法啊,雜誌社裡太忙了,我這個做主編的怎麼能臨陣脫逃啊,爲了赴您的邀約,我差點沒被手下那幫子以下犯上的傢伙生撕活剝咯。”
“哈哈,能者多勞。”
兩人寒暄着,張藩生不忘給古箐介紹,“這是你師兄,林啓凡,以前學的攝影系,開了個雜誌社,現在混得有模有樣的。”
說完就介紹了番古箐。
林啓凡!古箐差點沒反應過來,是那個林啓凡嗎?在後幾年瘋狂崛起的後起之秀,在傳媒方面混出一片獨有天地,後世的報刊雜誌,只要是紙質印刷方面供大家傳閱的,就沒幾個不印上代表林啓凡的標誌。
現在的林啓凡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戴着斯文的金絲細邊眼鏡,穿着棉白的襯衫,搭配黑色的休閒褲,身材比例修長,脖子上還圍着一條黑白格紋的圍巾,時尚有型,脣角微微的笑容優雅自信,帶着些微的痞意,卻不顯得流氓,頗有雅痞的意味。
職業性的,林啓凡擡起單反爲幾人卡擦卡擦合了幾張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古箐,笑着對張藩生說,“張老師,我算明白您的別有用心了。”
張藩生哈哈一笑,沒說話。
古箐突然感覺有些涼颼颼的,倆師徒笑得意味深長,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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