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般疼愛姐姐,言兒看着真是羨慕。”莫言兒笑着走到了秦飛燕另一邊半真半假地開着玩笑。
“呵呵,就這你這丫頭片子沒有良心,母親難道還不疼你麼?”秦飛燕愛憐地揪了揪莫言兒的小鼻子,那神情親暱,讓人錯覺莫言兒纔是她的女兒。
“母親自然是疼我的,不過現在姐姐來了,母親當是要疼姐姐多些了…”莫言兒撒嬌的膩在秦飛燕身邊,不依地扭了扭。
“傻丫頭,手心手背都是肉,母親怎麼會不疼你呢?”秦飛燕笑了笑,坐了下來。
莫離殤眼波一閃,面帶慚色道:“這些年來女兒一直在外養病,幸虧有妹妹承歡膝下才讓母親心情寬懷,女兒真是慚愧。”
“呵呵,別說真虧了這個小丫頭在身邊,倒讓我多了許多樂趣,”說完秦飛燕看了眼莫言兒,那濃濃的疼愛之情讓如詩如畫臉色一變。
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莫離殤對着莫言兒道:“如此姐姐真是要好好謝謝妹妹了。”
“姐姐說哪裡話,百事孝爲先,姐姐的母親也是言兒的母親,言兒侍奉母親也是應該的,當不得姐姐的感謝”莫言兒聽了臉上現出愉悅的神情,十分謙虛地說道,但言外之意卻是有暗諷莫離殤不盡子女的孝道之意。
這下如詩如畫的臉色更不好了,莫離殤甚至能感覺到身後的氣流涌動,不動聲色的輕咳了聲,讓如詩如畫安靜了下來。
秦飛燕擡眼看了看了如詩如畫,那眼犀利精明,讓如詩如畫愣了愣,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就你這個小丫頭會討我歡心,既然說到這了,我不表示一下倒顯得我這個做母親的小氣了。”秦飛燕開懷地笑了起來,那樣子似乎樂到了心裡頭。
“母親又有什麼好東西要賞賜言兒呢?”莫言兒聽了眼睛一亮,秦飛燕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拿出來的東西都是貴重而稀罕的,平時得的那些首飾就讓那些小姐們都眼紅不已呢。
“呵呵,真是個不害臊的丫頭,竟然就這麼問我討要起東西來了。”秦飛燕聽了笑了起來,嘴上打趣着莫言兒,卻對花容使了個眼色。
“自家的母親有什麼可害臊的?那不顯得生份了麼?”莫言兒輕笑着,依在了秦飛燕的身邊,透着對秦飛燕的依戀,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秦飛燕纔是她的親生母親呢。
“夫人”這時花容捧出一隻妝盒,那妝盒呈紫紅的顏色,泛着古樸的光澤,而盒邊鑲嵌着各色寶珠和無數細鑽,顯得琉光異彩,當中一塊祖母綠更是晶瑩剔透,不說別的,就這盒子就是價值連城,
“鮫香木!”如畫見了驚呼起來。
這下差點把莫言兒的心給喜得跳出來了,早就聽說這世上最貴的木頭就是鮫香木卻從未有人一見,沒想到秦飛燕的手上居然有,這讓她怎麼不興奮地快瘋了,她甚至忘了大家閨秀應有的禮儀,急不可待地確認道:“你剛纔說什麼?”
“稟二小姐,這是鮫香木用的妝盒,聽聞鮫香木是東海鮫龍用涎養成的木材,千年來只能形成一株,而且加工中極爲容易破壞,能加工成一個妝盒簡直可以說是勢比登天還難”如畫侃侃而談如數家珍般,接着又笑道:“這鮫香木珍貴也變罷了,卻還有一個奇特的功效…。”
“什麼功效?”莫言兒聽了已然樂得快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聽到還有一個功效立刻喜不自勝地急道。
“長放在身邊的外,時間久了體有異香!聽說百年前秦國的香後就是因爲日日抱着,夜夜枕着鮫香木而體有異香經久不散,從而被秦王所寵愛立爲皇后。”
“天啊!一直聽說過那個香後的盛名,沒想到卻是因爲鮫香木而一步登天,從一個嬪妃一躍而成了皇后。”莫言兒頓時眼中閃着陶醉的流光,彷彿她有朝一日也登上了帝后的寶座。
莫離殤與如詩對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咦你怎麼知道的?”莫言兒突然懷疑地看着如畫,眼中有着探究。
“說來也是緣份,奴婢祖上是那香後的宮婢,因爲這鮫香木實在傳奇,遂將此木的特性功能傳書下來了,而且這個妝盒外形與祖上傳下來的手帛也彼爲相似,所以奴婢聞着清香就大膽猜測一番。”
“沒想到離兒身邊的丫環倒是見識不淺。”秦飛燕淡淡地一句不蒂是證實瞭如畫的話,這一下讓莫言兒興奮的全身發抖了
“母親,難道…。難道…。”她已然語不成聲了,沒想到這麼一個曠世寶物竟然就要成爲她的了
“嗯,你猜得沒錯,這確是香後的妝盒,當年秦亡後,輾轉變換主人到了我母親的手中,我母親又留給我作了陪嫁,眼看着我是一天老似一天,精神也越來越不濟了,怕是看不到言兒出嫁了,這些年多虧了言兒身邊知冷知熱,母親也沒有什麼可以給的,把這個就給了言兒,也算給你添個妝。”
“母親,您身體祥態無比定會長命百歲,以後千萬莫要這麼說,倒說得言兒心中酸楚了。”莫言兒聽了立刻斂下歡喜的神色變得乖巧,柔聲的安慰秦飛燕。
“呵呵,我自己的身體自已知道。”秦飛燕淡淡地笑了笑,對花容說:“打開給二小姐看看裡面的首飾,看看是不是喜歡。”
“是”花容應了聲,將妝盒放在八仙桌上,將那十足十的老金嵌花小鎖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