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在回到合德市已是十二月末了,距離元旦已經沒幾天了,這個時候醫院的呼吸內科正是人滿爲患的季節,腫瘤科的患者跟以前差不多,究其原因就是癌症這種病不像其他病可以緩緩在治,一經發現,只要不是晚期,絕大多數的患者跟家屬都會選擇立刻住院治療,畢竟誰也不想死,都想活下去。
米子軒在山裡呆了這麼久說不累是假的,所以也沒立刻就回去工作,他不是工作狂,而是個很會享受人生的傢伙,說白了就是個又懶又饞的貨,所以他直接選擇給自己放了幾天假休息、休息在說。
在山裡當了這麼久的苦逼和尚,一個多月不知道“肉”味,米子軒自然不會繼續苦着自己,於是到了市裡也沒回家,直奔柏嘉宜管理的醫藥公司,這家公司米子軒收購過來後一次都沒來過,這傢伙絕對不是個合格的公司管理者,一門心思的就想當甩手掌櫃,直接把公司丟給了柏嘉宜。
此時已是寒冬季節,而合德市又是北方城市,冬季冷得很,大街上自然不會見到穿着清涼的美女,在漂亮的女人這個季節也不能光要風度不要溫度,要真是這樣的話非得凍出個好歹來不可,所以滿大街的姑娘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無形中杜絕了米子軒這貨用那雙賊眼佔她們便宜。
這家來自張海林的醫藥公司坐落於合德市開發區,以前這地方就是一片荒地,但隨着市**的大力開發,繁榮程度此時已經一點不比市中心差,很多公司都把總部搬到這裡來,但合德市畢竟是個小城市,在華夏撐死了頂天也就是個三線城市,所以並沒有什麼大公司,米子軒他老子的紅旗罐頭廠要是把辦公地點搬到這裡來,在開發區絕對算得上是龍頭老大。
既然開發區沒什麼太大的公司,所以自然不會見到京城CBD那種白領穿行個不停的境況,這個點又是上班的點,所以辦公區樓下雖然車多,但人卻不是很多,不過要是到了下班點,這地方人可就多了,相當熱鬧。
米子軒來到自己的公司樓下擡頭看了看,這是一棟新建的辦公樓,高六層,外觀很是一般,看得米子軒直撇嘴,顯然這貨很是嫌棄這地方,心裡琢磨着等有錢了一定給自己的公司弄個相當富有科幻感、時尚感的辦公大夏,最次也得比蔣晴思那心思多變的死女人的大唐集團強。
心裡唸叨了一大堆的豪言壯語,可一想到實驗室這個超低燒錢的無底洞,米子軒就是一陣疼頭疼,重生回來也有一年多了,摸爬滾打了這麼久說實話錢沒少賺,可大部分都仍到實驗室這個無底洞中了,別說想點樣子公司了,連個豪宅都沒弄到,這讓米子軒心裡很是鬱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上上一世那種紙醉金迷的好日子啊。
想到這米子軒長長嘆口氣邁步走了進去,這棟辦公樓米子軒只租了一層,其他樓層都是屬於別的公司的,所以人員稍稍有些複雜,並且又不是什麼大公司在這裡辦公,所以並沒有什麼嚴密的安保措施,基本上誰都可以進出。
這到是方便米子軒了,如果這裡安保措施相當嚴格的話,米子軒這老闆想進到自己的公司中估計還要費點事,沒辦法,誰讓他一次都沒來過那,怪得了誰?
米子軒暢通無阻的進了自己的公司,一看又是連連撇嘴,辦公室簡陋不說,還沒幾個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他這公司是醫藥公司,說白了就是個二道販子,從藥廠拿到代理權,然後利用在合德市的銷售渠道,把藥品銷往合德市大大小小的醫院、藥店,這樣一來公司的主要人員就是醫藥代表,醫藥代表不可能總待在公司裡,也就早上過來露一面,然後就跑去市裡各大醫院了,不往醫院跑找醫生多聯絡下感情,他們手裡的藥品也沒辦法儘快銷售出去,銷量低的話,他們每個月可賺不了多少錢。
最終就導致了公司小貓三兩隻的情況,剩下這幾個人也是百無聊賴的要麼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玩電腦、玩手機,要麼就聚在一起小聲的閒聊,對於米子軒的到來大家也就是擡頭掃一眼,然後便各幹各的了,誰也沒想到來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年輕是他們的老闆,更沒人去問米子軒是幹什麼的。
看到手下員工這幅德行,米子軒是連連搖頭苦笑,他也沒說什麼,直接往裡邊走去柏嘉宜的辦公室找他,米子軒根本就沒指望這家醫藥公司能爲他帶來什麼利潤,買下這家公司不過是爲以後鋪路而已。
來到柏嘉宜門前米子軒就一皺眉,因爲他聞到一股子酒味,下午柏嘉宜這丫頭就喝多了?這丫頭什麼時候成酒鬼了?想到這米子軒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柏嘉宜站在窗前正打着電話。
對比前陣子剛遇到柏嘉宜那會,這丫頭的穿着打扮有了一定的變化,那會柏嘉宜就是個夜店賣酒的小妹,家裡條件又糟糕透頂,自然穿得很一般,但現在柏嘉宜好歹是一家在合德市來說規模不算小的一家醫藥公司的老闆,穿着打扮肯定不能跟以前那樣隨便了,不過也沒跟蔣晴思似的穿職業套裝,公司在合德市來說確實不小,但跟蔣晴思的大唐集團比起來差得可就太多了,所以老闆也好,員工也罷,穿着打扮都沒那麼正規。
柏嘉宜上半身是一件粉色的修身高齡羊毛衫,不遠處的沙發上隨意的丟着一件白色狐狸毛短款大衣,柏嘉宜個子不是很高,跟北方姑娘比起來屬於嬌小玲瓏的類型,不過身材卻非常有料,胸前鼓鼓囊囊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下邊就是包裹在白色修身鉛筆褲中的翹臀,兩條美腿跟葉思可這種高挑美女比起來只能算是小短腿,不過勝在勻稱而筆直。
看到柏嘉宜的背影米子軒就感到心頭一陣火熱,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這時候就聽柏嘉宜舉着手機笑道:“孟院長我真是喝不動了,您就饒我一次吧。”
一聽這話米子軒就是一皺眉,幾個意思?老子不在你個臭丫頭竟然陪人去喝酒了?想給老子帶綠帽子是怎麼的?
辦公室裡很靜,米子軒距離柏嘉宜又不算遠,他耳朵還好使,所以就聽到了手機裡孟院長的話語:“小柏啊這點面子都不給哥哥?中午咱們就沒盡興,你說你有事,我就讓你先走了,晚上你的事總該辦完了吧?正好哥哥我也沒什麼事,晚上咱們就天香閣了,今天必須不醉不歸,就這麼說定了。”
柏嘉宜立刻急道:“孟院長咱們改天行不行,我真是喝不動了,您這當哥哥的總不想看到妹妹把身體喝壞了吧?”說到這柏嘉宜就笑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候柏嘉宜突然感到翹臀上撫上一隻大手,還用力的捏了一下,柏嘉宜一臉怒色的轉過頭就要發作,可一看到身後的人俏臉上怒色頃刻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春色,她中午又喝了不燒酒,白皙的臉上因爲酒精的緣故染上了一團紅雲,此時這團紅雲是越發的濃郁了,濃得捏一把都能滴出水來。
看到柏嘉宜這幅引人犯罪的媚意,米子軒腦海裡就想到一個成語——嬌豔欲滴,然後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電話另一邊的孟院長到沒察覺柏嘉宜呼吸上的變化,語氣有些不悅的道:“小柏啊你什麼酒量難道我不知道?你要是這麼說可就是不給哥哥我面子了,我孟長海是誰給我面子,我就給誰面子,要是誰不給我面子……哼!”
說道最後孟長海威脅之意在明顯不過,而這時候柏嘉宜就感覺下半身一凉,還不等她有所反應,挨千刀的米子軒就提槍上馬了。
柏嘉宜忍不住就要發出一聲少兒不宜的聲音,但好在她反應快,趕緊捂住了嘴,沒發出那蕩人心魂的聲音來。
柏嘉宜強忍着要叫出的聲音,語氣有些變樣的道:“孟院長真不是我不給您這面子,我實在是喝不動了,胃現在還疼那。”
孟長海中午喝了不少酒,酒精上頭的他一下失去了耐性,直接攤牌道:“柏嘉宜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不把我陪好了,你們公司代理的藥品一樣都別想在賣出去半盒。”
此時米子軒動作也是越發的快了,柏嘉宜已經快忍不住了,米子軒突然一把搶走她手裡的手機直接罵道:“陪你?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子分分鐘踩死你。”
說完米子軒立刻掛斷電話,動作是越發的快了,柏嘉宜這會也沒心思想其他了,終於是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響,雙手扶在窗臺上,身體隨着米子軒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斷斷續續的道:“米子軒你、你大爺,哎呀,你慢點……你鎖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