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曜並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是誰,聽見他的分析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會知道房間裡面有多少人?”
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臉城曜也沒有多問,現在他最擔心的應該是季莫的安慰,而不是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待會聽我的命令,我們一起闖進去……”
臉城曜身邊的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小木屋裡傳來了季莫的一聲尖叫,連城曜下意識的就擡腳往前面衝,木屋門口的幾個人自然輕易的發現了他們的存在,警惕的握緊;了手上的武器。
其他的人見連城曜已經闖了上去了,也不敢在耽擱,九個人齊刷刷的衝了上去,外面只有三個人,再有本事也擋不住那個多人,連城曜擔心木屋裡面的季莫,趁着空檔用力的推開了小木屋的門,只看見一個男人背對着自己坐在季莫的身上在脫她的衣服,連城曜頓時血氣上涌,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對着男人的背就揮了上去。
連城曜的力氣很大,這一棍着實狠,即使像謝羣這種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的人受了這一棍依舊是忍不住兩眼發昏,差點暈過去。
走進了的連城曜終於看見了季莫的臉,她的臉上都是血,應該是受了重傷,臉城曜看了恨不得將謝羣千刀萬剮,季莫都傷成了這個樣子他竟然還做的出這樣子的事情,太沒有人性了!
“你是誰啊?”謝羣不屑的看了臉城曜一眼,“竟然敢這個時候打擾我的好事兒!”
“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的!”連城曜的薄脣緊緊的抿在一起,昭示着他身上的怒氣,擡起手上的棍子又要打下去,謝羣擡起腳一踢,棍子就掉到了地上,連城曜也效仿,擡腿朝他的臉上狠狠的踢過去,謝羣中招,整個人往地上倒去。
門外的三個人已經被解決了,之前的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扶着連城曜擔心的問:“你沒事兒吧?”
連城曜搖搖頭,推開他朝季莫走去,她身上的職業裝已經破爛不堪,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身體,連城曜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感覺,趕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季莫的身上,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他不敢想,如果他晚進來進分鐘的話,季莫現在一定是……
耳邊傳來謝羣的慘叫聲,連城曜放下懷裡的季莫,此刻的他像是暴怒的野獸,看上去已經沒有半點清醒。
他慢慢的走到人羣中,看着謝羣倒在地上參見,擡起腳狠狠的踩在他的手上:“你是用哪隻手打的她,右手?還是左手?”
謝羣不吭聲,躺在地上呻吟。
連城曜也不介意,似乎有沒有他的回答都不重要。
忽然腳下力道越來越大,謝羣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
“好了吧,不要鬧出人命,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們先撤,剛纔我已經報了警了,很快警察就回來的!”男人拍拍連城曜的肩膀,看了其他的人一眼就往門外走。
連城曜低頭看了一眼痛暈過去的謝羣冷笑一聲,他這一輩子都不要想從局子出來了!
季莫口乾舌燥的看着面前的人,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站在她面前的人背對着她,背影太過模糊,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忽然背影慢慢的清晰,慢慢的靠近了自己,季莫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走進她,她覺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喘息的聲音了。
季莫慢慢的走到了那個背影的面前,發現她竟然是“季莫”,季莫震驚的連連後退,想要問一句怎麼是你,張張嘴,依舊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連城曜看着額頭不停的冒着汗的季莫擔心的不得了,輕輕的推推她:“莫莫?莫莫,你醒醒。”
季莫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痕跡,連城曜一直守在這裡在這裡陪着她,希望她可以快點醒過來,她的病情也不見絲毫的好轉。
季莫雖然沒有想過來但是情緒卻越來越不穩定,滿臉的恐慌,連城曜擔心的看了她一眼,,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找醫生。
醫生回來檢查了一遍季莫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對連城曜說道:“病人很快就可以醒過來了,只不過病人在昏迷前受到了極度的恐慌,所以即使在昏迷中情緒也是很不穩定,你不用擔心。”
“那就讓她一直這樣子直到醒過來嗎?”連城曜滿臉的心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她的難過的?”
“輕輕的撫摸病人的背部會讓病人覺得安心!”醫生說完這些就走了,連城曜坐在季莫的身邊,將她的身子側向自己,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背部。
沒過一會連城曜就聽到季莫迷迷糊糊的說要水喝,趕緊給她到了一杯水,放在她的脣邊喂她和,或許是真的渴了,季莫喝的很急,幾口就把杯子裡的水喝光了,連城曜見她還沒有喝夠的樣子,又給她到了一杯。
季莫喝了水又睡了過去,連城曜細細的看着她的五官,臉依舊腫的很高,看來那個男人打她的時候是下了狠手的,而且她的身上各處都是傷,連城曜看着季莫頭上綁着的白色繃帶,眼裡浮現一抹狠意,夏凝,你給我好好的等着。
他連城曜從來就不想去欺負女人,但是這一次是她先不時好歹的,就別怪他心狠了!
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連城曜微微的皺起眉頭,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榮瀟然。他現在肯定還沒有季莫的消息,連城曜的大拇指在手機上移動,猶豫自己是接還是不接。
這一刻他承認自己是自私的,他極度榮瀟然有理所當然的身份站在季莫的身邊,並且照顧她,他希望能夠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
狠狠心,連城曜將還在閃爍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季莫現在還沒有想來的跡象,連城曜握着她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吻了吻,要是她就這樣被自己吻醒了該有多好啊,連城曜忍不住爲自己幼稚的想法發笑在,最後就那樣握着她的手趴在牀邊睡着了。
夏凝在包廂裡躺了一晚上,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後上上下下的打量包廂,硬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哪裡。
怎麼就躺在這個地方了呢。
宿醉後的頭疼的難以忍受,夏凝吟嚀一聲,慢慢的佐證身子,腦袋也慢慢的清醒過來。
昨天她不是和連城曜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呢?
夏凝驚慌的掃視了四周一眼,哪裡還有連城曜的身影,夏凝心下一慌,莫名的又不好的預感,拿出電話剛準備打電話給連城曜,就有人打電話進來了,是夏邑。
夏凝捶捶額頭,接起電話:“喂?”
昨天喝的太多,整個人到現在都還是難受的,她不想多說話。
“你現在在哪裡?”夏邑看了一眼時間,將手上的報紙放下,“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來,又去哪裡了?”
“爸,你別管那麼多好不好,我現在馬上就回來!”夏凝無奈的站起身,還是先去找連城曜吧,昨天明明就是兩個人一起出來的,他怎麼就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呢?
“我管的多?”夏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警察,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給我惹什麼事兒了?”
跟她說過多少次了,要做什麼事兒先跟自己商量一下,她倒是好,不聲不響的不知道在外面幹了什麼好事兒。
盡是給她惹麻煩!
夏凝聽到夏邑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發火了,拿着手機的手忍不住一抖,咬咬牙狡辯:“你說什麼呀我做什麼了,我這幾天都在家裡好好的帶着呢,就算我想要做什麼也做不了啊!”
“最好是這樣,你現在就給我趕緊回來。”夏邑不想再多說,“你要是自己真的在外面惹上了什麼事兒的話我肯定不會管你的死活!”
說完就狠狠的撂了電話,夏凝一愣,放下電話,也沒有空去深究夏邑的話,就撥電話給連城曜。
打第一遍的時候沒有人接,夏凝不甘心,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連城曜也向自己表明了心跡,說喜歡自己的。
第二遍的時候手機響了許久才被接起來,夏凝急衝衝的質問連城曜:“你現在在哪裡啊,澤呢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吧。”
酒吧那麼亂的地方,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怎麼辦,夏凝嘟嘟嘴,說話的時候帶了撒嬌的味道。
連城曜是被夏凝的電話吵醒的,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被她折騰的更加的火起,不屑的冷哼一聲:“怎麼,我在哪裡還需要向你報備一聲?”
連城曜昨天和今天的態度相差太多,夏凝愣在那裡一時忘記了說話。
“沒有事兒的話我就先掛電話了,夏凝,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急,我會找你的!”說完連城曜就掛了電話,獨獨留下夏凝一個人在那裡乾着急,暗暗的猜測他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夏凝還不知道,她需要爲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多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