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辯解的?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過你要是很想知道她爲什麼會在當初遠嫁那麼遠的地方,我倒是可以和你說說。,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我不是小人,我和趙楚韓不一樣。”我起身走了。
從那個時候,他對我倒是不像之前那麼排斥我了,也沒有問我關於趙楚韓的事。
有一次合作值日的時候,他告訴我,他是趙楚韓丈夫的表弟。
我聳聳肩:“這樣。”
“我嫂子人不錯,可是唯獨對你非常的憤恨,知道我和你讀一個大學的研究生,當天就喝多了,吵吵嚷嚷的。和我說了你很多的事情。”
我笑道:“她還是想不開啊,真是難爲她了。”
“我表嫂……她之前到底怎麼了?”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一些小女孩的矛盾,不是很重要。別再問了啊,我這個人可是很善良的。”
我做不到她這惡劣,要是把當初她做小三勾引人家的事說了。她的婚姻可能也就完了,我何必要作這樣的損人不利己的小人?
段長江道:“看來你是不錯的人,不會背後嚼舌根。”
“那是,咱可是研究生,素質還是有的。”我笑着走了。
後面我和段長江也可以平靜的相處,沒太好,可是也不會很差。
趙楚韓估計是知道我和段長江的關係不錯,心虛得很。
她先是打電話給李恆冰,打聽了消息,然後又給我寫了一封長長的信。裡面全都是道歉的話。
字裡行間,可以看出來她很是驚慌,她說自己當初只是一時生氣,所以就沒有想過前因後果,喝多了隨便說了我的一些難聽的話。誰知道段長江竟然把這個事情當回事了。
信件裡面,還夾雜着一張匯款單,裡面有兩千塊錢。我看到她給我的這個東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女人是咋想的呢?不知道越是這樣,被段長江知道了,就更加麻煩嗎?
李恆冰問我怎麼處理:“這個女人,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非要惹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我也不管了,那就隨便告狀好了,你要是不說,我幫你說!”
我笑着搖頭:“算了,當初的是是非非,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她現在生活的挺好的,不要打擾她了。我也沒少一塊肉。你告訴趙楚韓,我不會說的,讓她好好生活吧。”
我把那張匯款單給她寄回去了。
結果她下次給我們寄來了當地的特產的茶葉,還有很多質量很好的藥材什麼的。我和肖瑞都不怎麼喜歡喝茶,但是知道劉偉的父親喜歡,就乾脆借花獻佛,把那些茶葉送過去了。
我和趙楚韓也沒直接的對話,之前的恩怨就這麼結束了。
想到她,我就又關心起來當初和她一起得瑟的呂盈了。
我問肖瑞有沒有她的消息。
肖瑞道:“挺好的,現在國外寫小說呢,銷量不錯。已經結婚了。男人是個五十歲的同行,也是個外國的小說家,日子過的挺寫意。”
我聽呂盈竟然過好了,也覺得挺好的。過去的就這麼過去了吧。
可可和保鏢的婚禮在大酒店進行,因爲認識的人少,所以很簡單,但是很溫馨。
媽的身子沒有養好,就沒過來。周富貴送了一個紅包就走了。肖瑞也有點事沒來,我是自己過去的,程雪因爲正在坐月子,方剛就自己來了。
他逢人便說,媳婦生了一個大胖兒子。有多聰明有多好看。我們都忍不住的笑。
“都說了幾天了你不累啊?”
“我不累,一輩子都不累!真的是辛苦了我的媳婦了。”
這倒是一句實話,孩子出生的時候,不光是程雪,方剛也哭了。
因爲這個孩子的來臨真的太不容易了。花的錢就不用說了,各種中西藥,偏方,鍼灸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程雪爲了他的來臨,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我們都很佩服她的精神,也相信她一定可以照顧好孩子的。
縣城那邊,杜若若從縣城過來了,另外林佳和武俊明也特意過來了,順便看看我們。
說起來林佳已經和我兩年多不見了。也很激動,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妮子,我都想死你了!”她忍不住的哽咽起來。
“你咋和以前一樣啊?”我的眼圈也熱了,可還是笑着說道:“你現在也是局長夫人了,一定要好好的捯飭捯飭才行!多買點好的衣服穿!”
武俊明去年因爲一次追捕逃犯時候。立下了一個二等功,被破格提升成了分局的副局長,這對武家來說,那可是光耀門楣的事情了。
林佳笑着說:“不要取笑我們了。你們纔是容光煥發呢。”、
我笑道:“姜花怎麼不來?”
“姜花也想來呢,可惜孩子生病了。”
姜花二胎也是個兒子,兩個孩子可把她給忙壞了,不是老大生病就是老二生病,所以想要來散心也來不了。
“姜花問你知不知道廖強怎麼樣了了。”
我搖頭道:“不知道。他沒有回村去?”
林佳搖頭:“城裡村裡都沒有,我們都以爲他在省城,看來你也不知道啊。”
他現在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我們大家在座位下面嘰嘰喳喳的說話,上面的儀式也般的很簡單,兩個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加上可可大肚子,所以敬酒儀式也取消了。
肖瑞找了樂隊現場演奏了友誼地久天長,氣氛也不錯。
我和杜若若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問劉志堅咋樣了。主要是擔心他使壞,表面上回去了村裡面,可是回頭在偷偷的回來了,就不好了。
“他的確是回去了。”杜若若說:“你不知道,他回去的時候,在村裡面大吹特吹,說是自己在省城如何有本事,還當經理什麼的,花錢也特別大方,可是沒多長時間,賺的錢就全都輸光了。”
我冷笑,就知道他不幹好事兒!
前世他在家裡面花父母的錢,被管着,也不敢賭多大的本錢,可是出去了一趟省城,估計這點錢也不放在他的眼裡面了,可勁造!
“劉志堅的爹媽還想要用他賺的錢娶媳婦呢,結果被這小子輸了一個精光。他那樣的,還想要找女人,我看就是做夢呢。”杜若若冷笑道。
偏偏他已經輸光了那麼多錢了,還死不悔改,越來越上癮,偷着把自己家的房子和地都給壓上去了,想要翻本。最後還是一樣輸了一個精光。
現在全家住在了一個小破房子裡面。全都要愁死了。
劉父拉住兒子暴打了一頓。但是事已至此有什麼辦法?
劉母孫平又一次的盯上了白蘭,既然沒有好的,就和原來的對付着過吧!雖然沒生孩子,可是孬好也是一個女的啊,兒子是需要一個人服侍在身邊的。他們畢竟歲數都大了。
可是仔細一打聽,白蘭在南方,嫁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雖然歲數大,可是人是承包魚塘的,相當有錢了。家裡的老婆已經去世,留下來了三個丫頭片子。
白蘭嫁過去不到半年,就把幾個繼女全都嫁了出去,賺得了一大筆彩禮錢,男人恨不能把她給捧上天,寵的跟蜜糖一樣,咋可能回來。
孫平知道了之後,徹底絕望了,每天在村裡面哭罵,先罵我,然後罵何香和何靜兩姐妹,又罵到了白蘭和鄭思思。
“我兒子那麼好的人,都是被這些賤人給毀了一輩子啊!這幫殺千刀的,不得好死!”
可是再罵也沒用,兒子已然成了這樣了。
杜若若道:“劉志堅又想回到省城來找鄭思思想辦法。可是被他父親拿着板凳咂折了一條腿。現在他們是根本不讓他出門了,三口人靠着父母打點零工生活。”
我冷笑着說:“嗯,算他爹聰明,要是在回到省城來,就不是捱打這麼容易了。他在村裡都活不下去了。就別做夢了。”
杜若若鄙視道:“可不是,劉志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厚的臉皮,都這樣了,還惦記着鄰村十七歲的村花呢,半夜去偷窺人家的臥室。結果被村花的爹用糞水潑了一身,追着滿村跑,真是不嫌乎磕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我笑了笑,村花一個詞,對我來說只屬於鄭思思的,轉眼我們這些女人全都結婚生娃,也沒有人再記得我們了吧?我竟然也有點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