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天看得怦然心動,雖然劉曉月的穿着是十分保守的那種,但少女緊緻如玉的皮膚,遠比那些穿着大膽的時髦女郎更加讓人心動。
“把船靠岸,我們也去岸邊的小樹林,好不好?”夕陽下,劉曉月咬着嘴脣,臉蛋不知道是晚霞照射的緣故,還是本身的原因,顯得緋紅緋紅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連微微敞開的大腿,也跟着在發抖。
劉曉月的話是一種暗示,也是一種邀請,安在天在柳依依那裡已經品嚐過了味道,嘗過那種銷魂滋味的他怎麼能拒絕劉曉月這樣的邀請,比起小樹林裡的那個女人,劉曉月無論是身材、容貌,各方面的條件都要比那女人要美好得許多、許多。
船靠岸了,安在天先跳下了船,然後向劉曉月伸出手,劉曉月低着頭,柔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頰,抓住安在天的手,她也跟着跳下。
安在天選擇靠岸的地方十分隱秘,是湖的一個拐彎口,這裡的樹木遮天蔽日,光線十分的微弱。
腳踩在柔軟的雜草上,昏暗中,安在天拉着劉曉月的手往裡走了幾步,這樣就算是有人在湖上泛舟,到了這裡,也看不到林子裡的他們。
伸出手指勾起劉曉月精緻的下巴,流雲的秀髮滑過她嫩滑的臉頰,往後揚,安在天看到了一張羞紅的俏麗臉蛋,臉蛋的主人不知道是出於緊張還是害怕,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一眼安在天后,就垂下了眼簾。不過她的腳尖卻悄悄的踮起,粉嫩的嘴脣也微微的撅了起來。
安在天低下頭,蜻蜓點水的親了幾下那片迷人的雙脣,感受到那片嘴脣的柔軟與嫩滑,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捧住劉曉月的小臉蛋,大舌頭開始了掠奪性的進攻。
過了好一會兒,安在天才鬆開他的手,眼睛定定的看着面色潮紅、不住喘息的劉曉月,然後他不等劉曉月平息下來,一把抱住劉曉月的小蠻腰,手就開始了不老實的遊走!
“不要。”意亂情迷中的劉曉月突然驚醒,伸出手按住了安在天的手。
“求求你,不要這樣,我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留給我未來的丈夫”,安在天想起以前劉曉月在他辦公室裡說過的一句話,那時的情況和現在差不多,也是劍拔弩張,只差最後的臨門一腳了。
看着劉曉月因爲驚恐而瞪大的雙眼,安在天想放棄了,儘管他這時很難受,然而還沒等他的手離開,劉曉月的雙眼先閉了下來,她的手也垂了下去。
她這是默許了,安在天不再猶豫,身體往前壓在了劉曉月嬌小的身軀上,劉曉月的上身不由自主往後倒,當她的背部與粗糙的樹幹碰撞時,她低叫一聲,緋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從她潔白的額頭上溢出。
安在天不動了,他想起了劉曉月身上的傷,手指輕柔的在劉曉月嬌嫩的皮膚上劃過,他拉起了劉曉月,彎下腰默默地整理起她身上凌亂的衣衫。
“哥,我沒事,我們繼續。”劉曉月緩過勁來,蒼白着臉對安在天道。
“別傻了,既然你叫我哥,那麼我就認下你這個妹妹,剛纔的事是我衝動了,對不起,妹妹。”安在天擡起頭輕聲道。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妹妹,那天我發高燒,一個人都沒有來看望我,只有你送我去醫院,跑前跑後的爲我治病,我想在那時我就喜歡上你了。”劉曉月擡頭看安在天,她臉上的表情倔強而認真。
安在天別過頭避開劉曉月的視線,柔聲道,“那是感激不是喜歡,等你再長大一些,碰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回過頭看看現在的自己,你就會發現現在的自己有多麼可笑了。”
“我已經長大了,能夠分辨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感激。哥,我就是喜歡你。”劉曉月撲進了安在天的懷裡,她雙手圈住安在天的脖頸,踮起腳尖在安在天的臉上笨拙的亂親。說起接吻的技巧,未經人事的她遠遠不如兩世爲人的安在天。
“你要我說什麼你才明白啊,我有老婆了,是不可能再娶你的。”安在天突然一把推開了劉曉月,喘息着衝她大聲喊。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劉曉月緊咬着嘴脣,不說話了,她的臉色愈加的蒼白,粉嫩的嘴脣上多了兩個深深地貝齒印,她也一無所覺。
安在天彷彿沒看到,他朝劉曉月伸出手,“我們回去吧。”
“不,我還沒玩夠,我要去酒吧。”
安在天苦笑了一下,他差點忘了,還沒有告訴劉曉月公司對她的決定。去酒吧也好,瘋玩下來,劉曉月或許對公司的決定也就沒那麼在乎了。
五光十色的燈光下,舞池裡年輕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擺着肢體,來發泄來自生活中的種種不愉快,尋找那種醉生夢死的快樂,安在天靜靜的坐在吧檯的一角,看着舞池中央的劉曉月,慢慢的喝了一口杯子裡價值上千的洋酒。
在舞池裡,劉曉月的舞無疑是跳得最好的,扭腰、擺臀、旋轉,每個動作都十分的流暢自然,帶着一份讓人眩目的優美,而她的臉蛋,無疑也是舞池裡女孩之中最美的。
舞跳的好,人又是最漂亮的,在她的身邊照道理少不了一些狂蜂浪蝶借跳舞的機會在她身上佔便宜,然而處在舞池中央的她周圍1米左右是個無人區,每每有男子試圖闖進這個無人區,都會莫名其妙的摔倒或者是被人從後面拽走。
於是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舞池幾乎是劉曉月一個人的舞臺,周圍的男女只是她的陪襯。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安在天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他的目光始終追隨着劉曉月嬌美的身影。
“小帥哥,看中那位美少女了?”旁邊的位置上多了一個女人,30歲左右,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花邊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七分褲,一身白領的裝扮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前凸後翹,再配上她嬌好的臉蛋,對異性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大。
安在天在她高聳的胸部上掃了一眼,不說話,回過頭又去尋找劉曉月的身影。
女人氣急,她泡吧純粹是爲了打發時間,之前有不少覬覦她的男性找她搭訕都被她沒好臉色的拒絕,現在她主動跑來找安在天說話,沒想到一報還一報,對方比她更加狠,連話都懶得跟她說。
女人沒有看她的右後方,她知道這時她的好友一定在笑話她,一股怨氣涌上心頭,女人忍不住挖苦道,“別看了,那個美少女不是你的菜,她已經被人包了,沒發現凡是接近她的人摔倒的摔倒,消失的消失。你雖然衣着不凡,但畢竟還年輕,華海市藏龍臥虎,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一山還比一山高,有錢人的背後往往還有更有錢的,有權人的身後也往往站着一個更大的人物,這好比一把通天的梯子,人人都在往上爬,人人的頭上都還有人,永無休止,也永遠沒有盡頭。
安在天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自嘲的笑了笑,“你說的對,有些人我的確惹不起。”
看到安在天苦澀的笑容,憂鬱的眼神,女人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心中的怨氣消散的乾乾淨淨,剩下的只有心疼,安慰道,“你也不要灰心,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死守在一棵樹上。那個女孩是別人的私有,你碰不得,還可以找其他的嘛。”
說完話,女人挺了挺豐滿的胸,她留意到,安在天剛纔看了一眼她的胸部。
這時舞池裡忽然響起一片尖叫,安在天轉頭看向舞池,只見處在舞池中央的劉曉月靜止下來,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正在把碎花裙的肩帶子往下拉。見此情景,安在天扔掉了手裡的杯子,以跑的速度衝進了舞池。
擁擠的人羣中,安在天不知道自己撞倒了多少人,他衝到了劉曉月面前,無人區對他而言形同虛設。
“你是不是瘋啦?”安在天眼睛盯着劉曉月,神色少有的嚴厲。
“原來、原來你還是在乎我的。”劉曉月拉上肩帶子,嬉笑着看安在天。
安在天皺了皺眉,拉起劉曉月的手,“跟我走。”
劉曉月沒有反抗,低垂着頭任由安在天牽着她往外走。
吧檯前的女人看呆了,別人不能進的無人區,安在天輕而易舉的闖入,並且順利的帶美少女離開,難道他就是那個包美少女的人,既然是這樣,他爲什麼還滿腹心事的喝悶酒,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拉着劉曉月出了酒吧,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璀璨的燈光下,安在天放下劉曉月的手,轉身握住她瘦削的雙肩,微微俯下身看着她,“爲什麼要那麼做,爲什麼要自暴自棄,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願意當我的情人,一輩子甘願躲在陰影裡,那麼、”
說到這兒,安在天深深地吸了口氣,“那麼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