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木晨稀是天舞拿着三月焚的令牌救出來的,而且還請來了‘綠閣’聞人長老親自治癒,這種待遇真的很難不然人重視。。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於是,他被安排了在頂上往下數的第二層,這一層有五個房間,目前只有木晨稀在住。
當天舞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準備離開的聞人長老,與預想中的不同,聞人長老是個年若三十的‘女’人,有着一張清秀的臉容,臉上掛着讓人光看就覺得舒服的笑容,一頭墨綠‘色’的長髮隨意地綁着髮髻,一身衣裳華而不俗,整體上卻是散發着一種颯爽的風氣。
俠骨仙風,估計就是她這種人吧?
“你想必就是天舞吧?”這是聞人長老見到天舞后所得第一句話,表情溫柔甜蜜。
天舞連忙行禮作揖,不管怎麼說,她是長老,也水靈月的師父,更是救下了木晨稀,“弟子天舞,拜見聞人長老。”
“不必多禮,你會好奇爲什麼知道你嗎?”聞人長老伸出芊芊‘玉’手,輕輕地把天舞擡了起來,她的舉手投足只見,都帶着淡淡的‘藥’香味,十分怡人。
“想必,是從靈月那聽說的吧。”天舞也報以淺笑,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好,如此相處她就沒必要淡漠。
“是呢,靈月偶爾會提起你的事,但我聽得最多的,卻是來自裡面那位,昏‘迷’了三天,卻沒少喊你的名字。”聞人長老輕柔地淺笑,她救治木晨稀的這些天,基本只能聽到他喊‘天舞’兩個字,一開始她沒聽懂,但後來聽懂了,也就想起來了,天舞,正是她新入‘門’那個弟子的朋友,世事還真的就是怎噩夢的巧合。
而天舞卻是愣住了,臉上不禁一抹緋紅,看來自己在他心中,還未被淡化啊,“他,好點了嗎?”
“恩,怎麼說呢,我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來就要看他自己了。”聞人長老臉上有點難‘色’,她還真沒見過那個弟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一直堅持下來的,而且在治療的過程中,木晨稀有好幾次已經是昏死了過去,卻有很奇蹟地慢慢恢復了呼吸,不然,她不會斷斷續續地醫治了他三天。
輕輕地咬着‘脣’,天舞多少已經明白,估計是同心咒的原因,只要自己不死,木晨稀就不死,這樣的話,是不是放任他一段時間,他自己就會康復了呢?還是說,只是在死與不死之間不斷徘徊?
“你可以去看看他,‘胸’口的傷已經差不多了,就是背後那道傷痕實在太深了,而且還有很重的內傷,不然他早就沒事了。”聞人長老緩緩退了一步,給天舞讓位,而她,也準備離開了。
“聞人長老,能拜託您一件事嗎?要是靈月去‘綠閣’,能幫我告訴她,我們都很好,在修煉,讓他們別擔心,別耽誤了修煉。”天舞對聞人長老甚是感‘激’,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可疑的味道,能夠信任。
聞人長老緩緩點頭,應許了她的要求,看着天舞匆匆跑進屋的背影,她不禁微笑,天舞的事蹟她可聽了不少,印象中是個很冷酷的‘女’孩,但水靈月每次都是開心地說着這個叫天舞的‘女’孩,還有她這次的親自接觸,她就不禁改變了印象,這不過是個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普通‘女’孩而已。
天舞輕輕推‘門’走進屋內,屋內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陽臺外掛滿了清洗過的繃帶和布塊。而在房間內的屏風後,‘牀’上一個半果的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如果不是他還有那淡而穩定的微弱氣息,天舞絕對會認爲他已經死了。
小心地在‘牀’邊坐下,天舞觸碰到木晨稀那冰冷的手,她輕輕地握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那刺骨的寒對她來說並沒什麼,她輕輕地拉着木晨稀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是否想以自己的溫暖去暖和他。
天舞的聲音很輕,很淡,散發着苦澀的味道,“我怎麼那麼笨,居然讓自己受傷,如果不是我接了那一鞭,估計你就好了吧?不過說起來你也有不對,沒事跑進來‘御閣’做什麼?你以爲我天舞是誰?會在那麼見到就倒下嗎?”
“雖然我有辦法讓你儘快脫離傷痛,但那樣的話,我們還會繼續吵架吧?不明白爲什麼,就是不能好好跟你說說話,我啊,對木玄子談不上愛情,不然當年就不會放手讓他去娶別的‘女’人,所以你就沒必要計較他的事了。”
“但是我卻計較你的事,你曾經說過的那些話,都忘記了嗎?怎麼可以一扭頭又回到那個‘女’人身邊?我可不允許擾‘亂’我的心的人隨意跑掉啊。”
天舞此時的表情十分柔情,任誰見到都一定會傾心,可惜木晨稀昏‘迷’了。
她輕輕地伸手撫‘摸’着木晨稀的臉,受了那麼多的傷,居然沒有傷及他的臉,這是慶幸的事嗎?天舞緩緩靠近,單手撐着枕邊,讓自己面對面地望着木晨稀,看着那張如同熟睡中的臉,不禁輕笑,“今天的一切都是對你的獎賞,下不爲例啊。然後,讓我們忘記過去好好相處吧。”
說罷,她輕輕地覆上了木晨稀那蒼白的‘脣’。
舌頭輕輕地掀開了他的‘脣’,撐開了他的牙齒,沒有更多的纏綿,天舞便是痛體內‘抽’出出一道暖流,緩緩地渡入木晨稀的口中。
自從上次在影琅身上試驗過之後,她便有好好地聯繫如何把天狐心石的純淨氣息‘抽’取出來,這次,應該不會對木晨稀的體內燒壞了吧?
把天狐心石的氣息渡過,天舞自覺全身一陣乏力,但她還是努力地支撐着自己,不讓自己壓倒在木晨稀的身上,勉強地往旁邊移開了一點,她便趴了下來。
沒有力氣到處走了,而且她還要注意天狐心石的氣息不然其暴動,那就乾脆在木晨稀身邊趴下吧。
她並沒察覺,她自身那頭如瀑布般的長髮,正覆蓋在木晨稀的臉上,伴隨着他緩慢的呼吸,輕輕地上升,下降。
天狐心石的氣息與天狐心石不同,略帶攻擊‘性’這一點天舞並不太清楚,所以在天舞昏睡的期間,天狐心石是把木晨稀全身上下虐了個遍,但最後,興許是因爲同心咒的原因,天狐心石的氣息緩緩地修復了木晨稀的傷口。
而當天舞昏睡了幾個時辰後醒來,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卻是發現木晨稀的‘牀’上滿滿是血跡,如果不是感覺到他的氣息比剛纔更加沉穩,心跳聲更加有力,天舞都會懷疑他是不是無法治癒了。
支撐着自己爬起來,天舞緩緩地靠近木晨稀的額,把自己的額貼了上去。
這樣以神息感探的話,就能更加清晰地知道對方的狀況。
她度過去的天狐心石的氣息已經被木晨稀完全吸收了,而他的內傷已經完全好了,即使背後上的傷,因爲太深了,天狐心石的氣息無法修復,只能在日後以草‘藥’醫治,看來是一定會留下疤痕的了。
而當天舞緩慢離開木晨稀的額的時候,卻是發現木晨稀已經睜開了雙眼,淡淡地看着自己。
一抹燥熱浮上臉頰,天舞幾乎是整個彈起,卻是一頭撞在‘牀’定上,便又再倒下在木晨稀的身上。這次可是嚴嚴實實地趴在了木晨稀的身上,幸好他的傷已經好了,不然被天舞這一壓,恐怕又要昏‘迷’一個月。
而當天舞準備再起起身逃跑的時候,卻是被木晨稀的手緊緊地扣在懷中,啊,他雖然背上的傷未好,但他的靈力體力可都恢復了呢。
“別動。”輕輕地禁錮着天舞在自己懷中,木晨稀靠在她耳邊柔聲地說着話,並伸手爲她‘揉’了‘揉’剛剛碰撞到的頭。
貼在木晨稀的懷中,聽着他那噗通跳動的心,很平穩,許久,她淡淡地說道,“放開我,你的傷沒好。”
“不放,那麼艱難才抓到你,誰要放手啊。而且,在某人偷偷親了我之後,我的傷好了。”木晨稀的聲音很溫柔,但卻依舊夾帶着霸道和壞壞的笑意。
天舞掙扎着擡起來頭,對上他那雙分明就是耍無賴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重傷不起!”
“那我可捨不得,免得某人又傷心地躲起來哭。”樂呵呵地笑着,木晨稀輕輕地‘揉’着天舞的秀髮,那淡淡的幽香自發絲傳來,讓人十分的舒服。
這下,天舞可真的是整個人掙扎了起來,用力地在木晨稀的‘胸’口上拍了一下,“誰躲起來哭了!那是你的雲‘玉’妹妹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舞拍得用力的原因,反正木晨稀就是‘露’出了一個非常痛苦的表情,嚇得天舞趕緊伸手去探他的狀況,卻是被木晨稀一把揪入了懷中,“都說了別‘亂’動,我現在是傷者,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就算吃醋也要分狀況的啊。”“你耍我!誰吃醋了!你想得可真美!”天舞哼了哼,嘗試掙扎了一下卻是沒掙扎開,怕真的觸及木晨稀的傷口,她之後不再‘亂’動。但對於木晨稀說的話,她只能是臉紅地否認,不然的話,豈不是讓他太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