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木魚1983親的三張粉紅票票,麼麼噠~~~~
陡然被傅昀手下那個臉上有着可怕刀疤的獨眼男兩手拉拽着提出來,又毫不客氣地摔在地上,然後用槍指住的兩位老人,馬娉婷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爺爺和奶奶。
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大叫出聲,馬娉婷猛地就想衝上前去,把馬文濤和文舒救離傅昀的魔掌。可還沒邁出步子,她的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牢牢捆縛住,纖腰上瞬間就箍上了一隻熟悉的厚實大掌。
匆忙地回過頭去,馬娉婷咬着脣哀求似的看着帝鴻懿軒,低聲道:“我要救我的爺爺奶奶!我要救我的爺爺奶奶!”
帝鴻懿軒把馬娉婷拉進懷裡,大掌拍撫着,嘴脣貼近她耳邊,安慰道:“丫頭,不要慌、不要急,你忘了我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幫助你的,但是你一定要保持鎮靜和清明的心。現在的局面是傅昀手上有着威脅我們的武器,可我們沒有,所以我們就更要想辦法和他繞彎,否則,就會十分被動。”
帝鴻懿軒溫熱的呼吸和清朗的話語具有奇異的安撫人心的效果,馬娉婷乖巧地點了點頭,側頭看向對面被放倒在地的昏迷不醒的兩個老人,眼中充斥着不忍和心痛。但是她的理智在告訴她,帝鴻懿軒說的都是對的。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容不得自己任性了。他們必須有很好的配合,纔有可能救回文舒和馬文濤。
帝鴻懿軒見馬娉婷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也定了定神。再次看向對面和他相視而立的已經無法掩蓋老態,可眼睛裡卻依舊褪不去算計和精光的傅昀,淡淡出聲道:“不知道傅上將現在這個作爲是個什麼意思?”
傅昀很滿意看見剛剛馬娉婷波動不已的混亂心情,看來閻家那個黑袍的老怪物沒有騙他,果然這兩老傢伙就是馬娉婷這小丫頭片子的親人,現在他抓着這個把柄在手上。不怕這硬骨頭的言懿軒不妥協。
又眯了眯眼睛,傅昀才緩緩開口道:“言先生這麼聰明的珠寶家,居然會看不出我傅某的意思,倒是讓傅昀我很詫異。地上這兩個老傢伙,身份可不得了,他們可都是古蜀國占星一族的餘脈。那可真是費了老大的勁兒,我的盟友才把這兩人從華國茫茫人海中挖出來,想要找到那殘圖所繪的寶藏,可是離不開這占星一族的血脈的。
我正想着,是要放幹這兩個老傢伙的血。還是割下他們的肉好探查探查這占星一族到底和我們這平凡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可是,馬娉婷小姑娘卻給了我一個驚喜,承認自己纔是打開寶藏的鑰匙。
我這人,心善,既然知道了馬娉婷小姑娘纔是破解占星寶藏的關鍵,那這兩個老傢伙。我也就不費那個時間和精力去折磨了。不然,馬娉婷小姑娘由於氣憤和委屈傷了自己,那可是我傅家的損失。”
“廢話少說,傅昀,你到底想怎麼樣?”馬娉婷來不及等帝鴻懿軒和傅昀打口水仗就直接問出聲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要燃出火焰來,狠狠瞪視着老朽的傅昀,想讓他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傅昀見馬娉婷對於拯救自己手中兩個人質的急切,哈哈的笑出聲來,做出一副十分禮貌的樣子。“馬娉婷小姑娘,這你可就誤會我了,千萬別激動、別幹傻事兒!其實我又能怎麼樣,只是因爲你身邊那個言先生不上道,不願意和我合作。那麼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請你幫個忙。
你要是自己願意,那最好不過,找你們今天就算是化干戈爲玉帛,皆大歡喜;可你要是不願意,讓我不滿意,那麼馬娉婷小姑娘,我這個人一生氣,可就算不上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了,就會想要找人撒氣,我這身邊都是我還要倚仗的下屬,我不會隨意打罵;但是對於這地上躺倒的兩個老的,我就不敢保證我的行爲了。”
馬娉婷聽着傅面上倍兒好聽,實則暗含無比威脅的話語,心中就燒起一把無名火,可是自己的爺爺奶奶現在卻被那個叫衛一的刀疤臉給控制着,只得忍下脾氣,沉聲問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忙?”
“呦,馬娉婷小姑娘今兒個真上道,沒和我這個老朽耍嘴皮子功夫哩,這樣不是挺好麼?既然你今天都這麼爽快了,那我也爽快點,我的要求很簡單,讓你做的事情就更簡單了,也就是和我一起,去尋找古蜀國的寶藏,並且負責給我開啓它。
事成之後,我不但會放了你的爺爺奶奶,而且我還會給你不菲的報酬,這件對你來說易如反掌的事情,你的答案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傅昀說着說着,混沌的老眼又閃現幾道浮光,緊緊地盯住馬娉婷的表情。
咬了咬脣,馬娉婷目光變換,喃喃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寶藏、什麼占星,我都不懂。”
“馬娉婷小姑娘,我說了,我要的是你的配合,可是你現在的反應讓我很失望,不老實的學生是要被罰站的,但是現在我好想沒辦法懲罰你,可是還是有人我能懲罰的。”傅昀一聽馬娉婷想要否認的語氣,眼裡陡然閃過一絲猙獰,向身邊的衛一作出一個開槍的手勢,“砰、砰”兩聲槍響隨着馬娉婷淒厲的“不要!”二字,幾欲刺破人的耳膜。
“爺爺!奶奶!”看見衛一瞬間開槍射進文舒和馬文濤的小腿裡,那瞬間激射而出的血液忍讓馬娉婷再也無法平靜,哭叫着就要再次邁步往傅昀面前衝去。可是這一次她仍舊被帝鴻懿軒阻擋住。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救爺爺奶奶!他們受傷了!他們受傷了!”十分不配合地在帝鴻懿軒的懷抱裡扭打着,馬娉婷淚如雨下。手不停向文舒和馬文濤的方向伸出,堅持着要到自己的爺爺奶奶身邊去。
“丫頭,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帝鴻懿軒緊緊箍住全身都不老實的要掙脫他懷抱的馬娉婷,沉聲安撫道。
“你要我怎麼冷靜,怎麼冷靜,中槍的是我的親人。是最疼我的爺爺奶奶,我不要冷靜,我只要爺爺奶奶平安!”馬娉婷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叫出聲。
這亂糟糟的一團看在傅昀眼中是怎麼看怎麼心爽,兩天前,馬娉婷這小丫頭敢帶着這個言懿軒在他傅家搗亂,現在他不僅僅要把馬娉婷這個據說能開啓占星寶藏的小滑頭給抓在手裡,還要好好折磨折磨她,以報自己這些天來的憋悶置氣。
說到底,傅昀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從他當年一上位就把以前給過他小鞋穿的軍官或者給他提過一些逆耳忠言的長輩們都給革職和擱置就能看出來了;現在。面對攪亂自己壽辰,蠱惑自己孫兒傅哲瀚的馬娉婷,他更不會手軟。
要不是這小丫頭片子,對於他而言,還有那麼點用處,剛剛他向衛一下達的命令可就不僅僅是洞穿文舒和馬文濤的腿子了。直接在人的心口開一扇圓洞洞的小窗。豈不是更加美麗!
“唔!”就在馬娉婷的哭鬧聲和帝鴻懿軒的安撫聲以及冷凝沉靜的氣氛僵成一片時,倒在地上的文舒和馬文濤卻痛叫着緩緩睜開了雙眼,幾乎是反射性地蜷起右腿,伸手捂向被子彈打穿的小腿。
被這兩聲低叫所吸引,馬娉婷的哭聲頓住,捶打着帝鴻懿軒胸膛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來,急匆匆地側頭,看向聲音發出的文舒和馬文濤。見兩個老人紛紛捂住傷口,馬娉婷心痛地喊道:“爺爺!奶奶!”
這一聲喊叫成功地吸引了兩個從昏迷中甦醒的老人,文舒和馬文濤因爲疼痛皺緊雙眉。互相望了一眼,文舒出聲道:“老頭子,你有沒有聽見這好像是咱們的婷婷在喊咱們啊!”
馬文濤維持着和側躺的姿勢,也愣愣地看向文舒,“是啊。雖然我老了,耳朵不好使了,可是我家婷婷的聲音我還是聽的清楚的,這是咱們乖孫女的呼喚聲。”
“可是,我們不是被抓了麼?怎麼逃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難道,難道婷婷也別抓了!”文舒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也顧不得手上的小腿,微微佝僂的清瘦身軀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文舒掙扎的同時,衛一那黑黝黝的槍口再次對準了她和馬文濤。
“砰!”不過這一次,衛一併沒能開槍,因爲,有一發更迅速的子彈攔截了他執搶的那隻手,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螟在衛一撥動槍梢之時便搶先擊中了那隻手槍,強勁的挫力讓衛一幾乎是抖着手放開了槍托,“哐當”一聲,那把沉重的手槍便砸到文舒和馬文濤的腳邊。
在衆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帝鴻懿軒已經讚賞地朝螟點了點頭,然後,螟便守護者一般站到了帝鴻懿軒的身側。
一石激起千層浪,螟這反抗的一搶等於直接拉響了進軍的號角,不過秒秒鐘內,傅昀帶來的海英部隊便全員舉起槍支,向着馬娉婷他們進行瞄準,而帝鴻懿軒身後的迷彩部隊也立即做好了迎戰準備。
兩邊都是黑黝黝的槍口,冰冷而堅硬的感官刺激幾乎不用用手觸摸就能夠傳遞進心底,面對這種情況,帝鴻懿軒摟住馬娉婷淡淡出聲道:“傅昀上將應該不希望咱們下一秒同時拉響槍扣吧!要知道,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萬一等會兒傷到了傅上將,我可是不會道歉的。”
“姓言的小子,你難道以爲我傅家的海英部隊是吃素的不成,要比劃準度,還不知道誰比誰強!不過,這地上兩個老傢伙已經中槍了,刀劍無眼,等會兒,我們這邊誰再射傷了他們,我就不信你還能有其他人分身有術,來救這這兩個老東西!”
傅昀見衛一的槍幾乎是擦着手掌被打掉在地的。對於螟對槍支準度與力度的操控,心中也是吃驚不已;可是心底的自負和人質在手仍舊讓他挺直了腰桿,和帝鴻懿軒周旋道。
“那傅上將是想要試一試嘍?”帝鴻懿軒仍舊禁錮着馬娉婷,嘴角掛上一抹自信的微笑。
被帝鴻懿軒面對槍口那樣一副仿若吃飯睡覺般輕鬆的態度給微微震懾。難道這姓言的小子還有後招不成?傅昀多疑的心理又開始產生各種懷疑,末了,他還是準備再試探試探,畢竟真的要開槍戰,看言懿軒帶來的人數,他的海英部隊損失必然不會少。古蜀國寶藏他還得有人開路,可不能在這裡折了本。
一番思量過後,傅昀出聲道:“言先生說笑了,這子彈打在人身上該多疼啊,傅某老朽了,哪裡禁得起打擊,既然你的人打掉了衛一的槍,好,這地上兩個老東西,我不下狠手了。不過想要他們,你就必須讓你懷裡的馬娉婷小姑娘過來作交換。”
“乖孫,不可以!”帝鴻懿軒還沒開口,尖銳的反對聲便從傅昀身前那倒在地上的文舒和馬文濤兩人口中傳出。
剛剛帝鴻懿軒和傅昀的對話已經給了文舒與馬文濤足夠的時間來看清現在的情況,當看見抓住自己的傅家人和抱緊馬娉婷不放,不讓馬娉婷衝過來的的帝鴻懿軒之時。兩老已經清楚的意識到他們該怎麼做了。
聽見傅昀要拿自己和丈夫換孫女的那一刻,文舒便再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和有些暈乎的腦筋,只記得大叫着讓馬娉婷離開傅家的威脅,不讓她承受苦難。
“奶奶!”清楚的聽見文舒呼喚自己的聲音,馬娉婷抑制不住激動的大叫道,“奶奶,你好不好,你有沒有事,你很痛是不是?”
文舒卻不知哪裡來的氣力,掙扎着扭動腦袋。昂首看向馬娉婷的方向,見孫女滿臉淚痕的看着自己,文舒心中也是又酸又脹:被抓住的時候,她曾經以爲她再也見不到馬娉婷了,可是馬娉婷卻令她意外地闖進了傅家那個隱秘的地下研究室;那一次之後。文舒以爲就是訣別了,卻不曾想她和老伴兒今天還能在天光下看清自己的孫女一回。
夠本了,夠本了,這輩子,有這麼個令人憐愛的孫女,是她文舒的福氣啊!只可惜,馬娉婷身負着那樣沉重的使命,那是她曾經極力想要讓馬娉婷避免的,可是命運終究是兜兜轉轉到了今天;即使不能幫助自己的孫女,至少在關鍵的時刻,文舒不允許自己拖馬娉婷的後腿。
遠遠望着馬娉婷,文舒慈愛地笑着,“婷婷,奶奶能夠告訴你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了,相信你身邊的那些人,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道路已經在你眼前鋪展開來,以後的路,你要聽從心靈的指引,好好地走下去,完成你自己所要完成的事情。
人這一輩子,都在做選擇題,奶奶曾經自私地幫你做過選擇,希望你能平凡但是平安,可是你自己卻掙脫出了奶奶爲你做的選擇,走上了自己想要的、希望走的路。那麼,就按照你的方向走下去吧,奶奶會一直爲你祝福,爲你祈禱。
孩子,記住,我們占星一族,不會死,只會化作天上的星星,照亮黑夜的光明;不讓你傷害自己,是奶奶最後爲你做的選擇,你一定要答應奶奶,快樂幸福地生活下去!”
就在馬娉婷只覺得心中不安得緊,文舒一番話罷,和馬文濤對視一眼,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刻,同時做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兩位老人竟然齊齊發狠地用牙齒咬住舌頭,自斷舌根。
滿嘴的鮮血的瞬間就染紅了文舒和馬文濤的嘴角,那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怔在當場,傅昀回神後,立刻示意衛一查看文舒和馬文濤的傷勢,這兩個不合作的老東西可是他對付並且得到馬娉婷這把鑰匙的王牌,絕不可以在這裡就折了。
可是,衛一一番探查後,卻是垂着頭向傅昀示意,文舒和馬文濤兩人已經沒救了。
馬娉婷發瘋似的向文舒和馬文濤所躺的地方衝過去,這一次帝鴻懿軒再也沒能阻止馬娉婷的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狂奔向兩位老人躺倒的地方。狠狠地用那嫩白的膝蓋跪倒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
“爺爺!奶奶!”跪在地上,緩緩挪到文舒和馬文濤的中間,馬娉婷卻是輕輕緩緩的叫着,像是怕吵醒兩位睡着的老者。“你們怎麼能在婷婷面前就睡了呢?你們不是說有很多事情要和婷婷講,有很多故事,婷婷還沒有聽過麼?怎麼可以就這麼丟下婷婷,不要婷婷了呢?”
說着,馬娉婷小小的白嫩的手撫上文舒的嘴角,輕柔地擦去文舒嘴角緩緩漏出的血痕。低聲道:“奶奶,你還記不記得婷婷和你說過,最喜歡吃你做的爆炒龍蝦,其實婷婷不愛吃蝦,因爲婷婷最討厭剝蝦殼了,可是因爲是奶奶做的,所以婷婷就喜歡上了。
喜歡和奶爺爺一起在後院的菜畦裡挖蚯蚓,然後再去田邊的小池塘用木棍繫上繩子蚯蚓釣蝦子,喜歡奶奶見我淘氣時的橫眉冷對,喜歡奶奶給我納的鞋底子。
奶奶。你不是答應過婷婷,要看見婷婷的孩子出生,你還要親手給他做小鞋子呢!現在,婷婷找到了婷婷喜歡的人,再過幾年,等婷婷長大了。您就可以看見曾孫子或者曾孫女了,怎麼能夠失約呢?失約的人要打屁屁的!
奶奶,你醒過來好不好,你醒過來好不好,是婷婷的錯,是婷婷的妄求,是婷婷的不甘平凡,纔會把你和爺爺害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婷婷一個人的錯,爲什麼,爲什麼。卻要你和爺爺來爲婷婷承擔後果!
喪心病狂的明明是這些道貌岸然心思骯髒的人,爲什麼最後受傷的卻是我無辜的爺爺奶奶!不公平!不公平!這不公平!”
說到最後,馬娉婷失聲痛哭、銳利尖叫,那如倀鬼般刺耳尖利的的聲音迴盪在俞家這一方天空之上,久久不散;早晨蒙在天上灰撲撲的雲彩似乎也被馬娉婷的悲傷所感染。使勁兒地擠出了一滴滴細密的雨絲。
站在帝鴻懿軒身後的盧芳看見這迅雷不及掩耳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又聽見馬娉婷哭得那樣心碎,也是瞬間就掉下淚來,軟倒在俞越懷裡;付月眉似乎是有感於生命的脆弱和易逝,看向孫楊的眼睛裡有了些許不同的情感;而溫然已經沉默到憤怒。
帝鴻懿軒是最心痛卻也最鎮定的一個人,壓抑下心中的情感,此刻的他理智地可怕,一邊心痛地注視着跪在地上悲痛親人,哭泣着的馬娉婷,一邊目不轉睛地盯住傅昀的行動,只要傅昀一有異動,他便不會再手下留情。
但這次動手的卻不是傅昀和他身邊的部隊,而是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身黑袍的佝僂老者,就在馬娉婷那一陣尖叫之後,帝鴻懿軒和傅昀對峙的空隙,那黑袍黑影就如同一陣黑風似的颳了進來,站到馬娉婷身後,如枯枝般幹僵的老手瞬間就卡住馬娉婷纖細的雙手,向兩邊狠狠拉開,手中柺杖狠狠抵在馬娉婷的背心上,兩腳抵住馬娉婷的雙腳以一種幾乎讓馬娉婷騰空的方式架起了她。
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個人中途插/入,看見馬娉婷四肢大開,像是受刑似的被架在半空,帝鴻懿軒幾乎是驚怒道:“丫頭!”
可是此刻的馬娉婷卻是毫無反應,兩隻明亮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不停地落下兩道珠串般的淚水,似乎對身邊的一切人和事都不再有感覺。
親們輕拍偶,這一章真的是劇情需要,但是懶懶保證最後的最後一定會給親們一個滿意的答案,放心,懶懶是絕對的親媽,生活已經夠虐了不是麼?
所以,親們,請積攢起耐心,跟隨懶懶的腳步,讓我們一起朝最後的結局邁進~~~
懶懶保證,不大虐好不好,起碼結局不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