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言玉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痛快,忍着道:“你儘管放心,我和許殊,真的只是一場誤會。就算沒有和你定婚,我也不會和他有什麼糾葛的。”
這話蕭凌然聽着也不太樂意:“那你的意思,如果不是許殊,就可以有什麼糾葛了?”
子書言玉被堵了一下,擡頭看這個男人,長的人模人樣的倒是比許殊還挺拔幾分,可怎麼品行那麼差。說話也罷,看她的眼神也罷,都一副高高在上,萬般看不起她的樣子。
不由的道:“如果我遇上心儀投緣的男人,自然不會拒人千里之外。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一定不會揹着你做什麼,在我準備開始新的一段感情之前,一定會妥善的處理好現在的身份,要不然,對你不公平,對別人,也不公平。”
子書言玉的坦然對蕭凌然無疑是火上澆油,眼中的火苗閃了閃,深深的吸了口氣,剋制着自己的情緒,緩緩的道:“子書言玉,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否則的話,對你,對你們子書家,都不會是一件好事。”
“對你們遠然,也應該不是件好事吧。”子書言玉聲音不大,可是一句一句,都讓蕭凌然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蕭總,我見你對我,一直是種不屑厭惡的神情,我倒是很想弄明白,你覺得我和你定婚,是爲了生意爲了錢,沒有感情也不情願,所以讓人鄙視瞧不起。那你蕭凌然和我訂婚,又是爲了什麼?”
蕭凌然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子書言玉,他的印象中,那是個略有些孤僻,文靜內向的大家閨秀。
因爲從小和外界接觸的不多,所以說話做事都帶着怯怯的感覺,自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也萬萬沒有現在的伶牙俐齒,咄咄逼人。也正是因爲這樣,覺得雖然沒有感情,但是爲了家族事業,就算娶了回來當作花瓶擺着,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印象中那個沒說話先臉紅,始終低着頭的女子,和如今這個睜大眼睛毫不示弱的看着他的子書言玉,卻一點兒也重合不起來。
孤僻內向,含蓄害羞,這些詞,哪一個放在子書言玉身上,都一點兒和諧的感覺也沒有。
不過子書言玉這問題卻尖銳的讓蕭凌然一時難以回答,有些尷尬的沉默了片刻,沉着臉,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子書言玉,你不要以爲除了玉氏,遠然就找不到更好的合作伙伴。”
“玉氏自然沒有遠然樹大根深,資本雄厚,可是在內地珠寶行業中,卻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子書言玉對子書家族雖然不瞭解,可是作爲珠寶設計師,對一線二線的珠寶品牌,卻是熟悉。
見蕭凌然並不打斷,便接着道:“特別是在以上海爲核心的內地發達城市,雖然無論品牌知名度還是銷售量,玉氏都排不上第一或者最好,可是在這諸多品牌內,走時尚路線,做新品推廣,玉氏卻是當仁不讓,如果遠然想在珠寶行業做強作大,長遠考慮,玉氏,是最好的合作對象。”
頓了頓,子書言玉道:“子書言亦這人,做人雖然不一定怎麼樣,不過做品牌,卻實在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