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個社會,賣身奴契的人,根本沒有話語權,別說拿賣身契去登記個戶婚,就是打死了,官府也只當是主人家打死了活的私有財產。打殺了簽有終身死契的奴,就是比殺個牲口嚴重點,主人家若是被告,也就會被衙門罰一罰,不用擔什麼罪名的。
要是二哥跟她登記了,她可真當是欲哭無淚。實在不行,她也便遠走他鄉,換個名姓,重新生活了。
好在這麼做的人是三哥,她也算運氣好了。
蕭羽川聽了她的話,面色僵硬,牙齒都有些咬緊了,“媳婦,我不會讓這種可能性發生。你只能是我的”
她將臉頰貼靠在他肩膀,“三哥,現在一切不是很好麼。”
“嗯。”他輕應着。心裡卻總是忐忑不安,總覺得金洵不會這麼善罷干休,覺得他會使絆子。而他現在沒什麼能力,要跟金洵對抗
不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讓人搶走媳婦
“三哥,高慎呢”她隨口問道。
“從衙門裡出來,他說他家裡還有事待處理,約莫直接回柳安鎮了。”
“嗯。”蘇輕月說道,“鬼宅的房地契有了,就按計劃的,把鬼宅的房子,以及邊上另買的四幢民舍全都拆了,重新蓋連成一排的店鋪。這手續還得縣令批。改天我們去拜訪一趟鄭縣令。”
“也好。”
此時,店小二把蘇輕月點的晚飯菜都端了上來。
蘇輕月與蕭羽川吃完晚飯後商量了下,要去拜訪縣令,住在客棧裡,現在出入都有那麼多人看着不太方便。
也不想在鎮上租房子那麼麻煩。
鬼宅院子佔地面積非常大,裡頭的房子雖然荒廢了,還是挑得出住人的房間,就算是拆了重造,也可以挑後院角落的一間先住着,別的地方先拆了造完了,再拆後院的住間。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蘇輕月還沒起牀,蕭羽川便獨自一人前往鬼宅收拾房間去了。
他拿起鑰匙打開鬼宅的大門,大門上方的匾額歪歪斜斜的,扁上鑲的字早就脫落得只剩下半邊宅字。
進了宅子裡,他先是在院子裡各處稍審視了一下,在後院找了一間看起來雖灰塵滿布,卻破損得沒那麼嚴重的廂房,心想着要不要把這間收拾出來住。
只是這間廂房一看就是下人房,他自己住倒是沒什麼,就怕委屈了媳婦。
而主樓的臥室又不便收拾出來,因爲佔的位置在中間,只有這處下人房纔是建在院圍牆邊的,不會影響拆房重造。
“呵呵呵”一道女聲在空曠的院子裡響起。
聽不出是從哪兒發出來的聲音。
東方纔露出了一絲魚肚白,整個天空還是籠罩着厚厚的黑灰,尚未光亮。
“誰”蕭羽川轉過身,在院子裡四下搜尋,沒看到半個人影。
忽然,一道紅色的身影消失與拐角處。
他面色一凜,馬上追了過去,到了拐角處一看,前邊是空曠的院子,再過去是高高的圍牆,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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