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真的讓他因藥效過度而成爲傻子。也就是說……
一個月之內,蕭氏夫妻肯定有什麼陰謀。
想起公孫倩茹直接喚他川哥……
一般女子未出閣,即使膽子再大,也不太會如此親暱的稱呼一個男人。
蕭羽川眉頭擰得死緊,該不會蕭氏夫妻想趁他昏迷,把他與公孫倩茹的婚事辦了?
還有……以他所中的藥力,根本不可能這個時候醒過來,他能醒,卻沒在脈像中把到解藥,是怎麼一回事?
顯然蕭氏夫妻也意外他會突然醒。
蕭羽川心裡有好幾種疑惑,只有待行動恢復自由,才能找出答案了。
……
京城靠近郊外處,數百名工人拆房子的拆房子,搬運建築垃圾的正在以馬車搬運,一名工頭正在指揮,井然有序、條理分明。
蘇輕月照先前一樣,易容成相貌普通的男子,帶着同樣小廝打扮的丫鬟銀竹到拆房子現場晃了一圈,前往郊外新買的良田巡視。
其中幾大片良田已經顧了工人,正在犁田,秋收已過,她買的田都是田裡前任田主收穫過了,只買了土地的。
倉庫中的藥種子已準備就蓄,待過些時日,田都耕好了,便可種植藥材。
一陣清風吹來,蘇輕月站在田梗邊,衣袂隨風飄舞。
銀竹跟在自家主子身後,雖然小姐是男子裝扮,戴了人皮面具,看着模樣也普通,小姐給她的感覺卻特別有氣質。
“小……少爺……”銀竹開口道,“咱們出來大半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是差不多了。”蘇輕月原也準備打道回府,與銀竹一道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在京郊的一條小道上,一輛馬車停在那,是蘇輕月乘坐的馬車。
她有孕在身,出行能少走動,便少走。
田梗馬車沒辦法過,是以,她才改爲走路。
車伕看到蘇輕月,恭敬地道,“少爺。”
她剛要上馬車,見到一年約四旬的大漢挑着一擔石頭路過,她瞥了眼那擔石頭,有好幾塊赤褐的顏色,她不由追了上去,“大哥,您等一等。”
雖然依那大漢的年紀,應該叫大叔了,她還是把人叫年輕了。
那名漢子看是一年輕的公子,不解地停步,“這位小哥有何事?”
“我馬車上有些可以吃的堅果,殼太硬,掰不開,您這正好有一擔石頭,能給我一個稱手的石頭砸果殼嗎?”輕月分外的有禮貌。
“小事一樁。”那名漢子放下挑子,“只是我這挑石頭髒得很,你用來砸吃的,恐怕不乾淨……”
輕月笑說,“我一會去河邊洗一下石頭就好了。您弄這麼多石頭做什麼?”
“哦,我家要砌一堵土牆,我想石頭混着泥做成土坯牆更結實。”
“這樣啊。”蘇輕月狀似不經意地在挑擔子裡的石頭,拿起赤褐色的石頭仔細看了看,問道,“不知您這石頭在哪弄的?”
“可遠着呢,離這兒起碼五里地。”大漢說道,“我也是鍛鍊身體,才順便弄個一挑回來,改明兒不去挑了,找個近點的地方弄石頭,太遠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