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過來看熱鬧的錢張氏喳呼,“哎呀,劉香蓮看樣子是小產了!”
“什麼?她懷孕了?”黃麻子驚訝,非但沒有一絲高興,反而又朝劉香蓮的肚子踹了兩腳,“賤娘們,也不知道你懷了誰的種,連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吧!老子打死你!”
“再打出人命了,趕緊叫孫大夫去……”有村民看不得黃麻子連妻子小產也不護,提醒了句,“姓黃的,要是鬧出人命,你也是要蹲大牢的!”
黃麻子這才把劉香蓮抱了起來,往家去了。
順便拜託人去請孫大夫。
蕭羽川回了蕭家之後,沒一會兒,張順、柳大娘與另一個村民都挑着柴到了蕭家的院子。
二十擔柴堆在空的柴棚下頭,堆得小山高。
三人都很驚訝川子家竟然有二輛馬車,羨慕了幾句,倒也走了。
晚上,周福全與王翠花夫妻前來蕭家吃飯。
丫鬟銀竹做了一桌子的菜。
飯桌上,王翠花瞅了站在一旁的銀竹一眼,“你不坐下來吃飯?”
“奴婢只是下人,不能與主子一塊進膳,您們吃吧。”銀竹恭敬地道,“若是有啥吩咐,還請您說。”
“曖,還真是個懂事的丫鬟。”王翠花說,“可比那個爬主子炕的李蓉兒強多了。”
“那個女人多心眼。奴婢是誠心誠意侍候小姐一輩子。”
蕭家的飯菜很是豐盛,周福全夫妻不免也吃得挺多。
川子與福全還各喝了一大碗酒。
一碗酒下肚,周福全說道,“川子,你聽說了沒?劉香蓮今兒小產了,孩子沒保住,孫大夫說她以後再也不能生了,劉香蓮一時受不了刺激,整個人在家裡尖叫了一下午,聽說瘋了。”
蕭羽川面上沒什麼表情,“聽說了。”
“照我說呀,這種女人活該。瘋了的好,省得到處勾男人。”王翠花接話,“她還勾過我家福全,好在福全沒上勾。”
周福全憨厚一笑,“我媳婦那麼好,我哪能被別的女人勾了去。”
“就你這張嘴。”王翠花瞪他一眼,臉上盡是甜蜜,“劉香蓮是獨女,她家這回算是完了,攤上黃麻子這麼個女婿,黃麻子一聽說劉香蓮不能生,下午就捲了劉家所有的錢跑得沒影了,氣得劉鄭氏在家門口跳腳罵了兩個時辰。”
劉香蓮的下場,蘇輕月心裡很是快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川子,你明兒就要回鎮上?不多住兩天?”周福全挽留。
“鎮上的鋪子在建,明兒工人都上工了,忙得很,明天就得去鎮上了。”
“那也好,今兒咱兄弟倆多喝幾碗……”
一頓晚飯,蕭羽川與周福全一人喝了四碗酒。
福全是醉得走路都東倒西歪,由王翠花扶了回去。
寂靜的夜裡,蘇輕月鋪好了炕,蕭羽川踉蹌地走進房,從背後抱住她,“媳婦……”
“別摟着我。”她想扳開他的手,哪知他抱得死緊,腦袋也從後方搭在她的肩膀,鼻裡呼出的氣息盡是濃郁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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