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帶了兩把青菜及二斤左右的牛肉回來。
蕭羽川也後腳擔着一挑水回來了,邊把水倒進缸,邊問,“二哥,哪來的牛肉?”
“去張嬸家買了兩把青菜,付了四文錢,張嬸家昨天從鎮上買了六斤牛肉回來,原是打算她自家吃的。我想買點,張嬸就以在鎮上買時的十三文一斤勻了我二斤。我原想加個二文的,畢竟從鎮上帶回來有一段路。張嬸堅持只肯收原價,二斤二十六文。”
“張嬸爲人一向不錯。也好,媳婦身子弱,是該給媳婦補一補。”蕭羽川點點頭,“早上就炒個一斤。”
蕭熤山其實是想慶賀一下媳婦耳朵好了,於是說,“把兩斤牛肉都炒了吧。”
蘇輕月看二哥的神色,也明白他想爲自己的康復加菜,“二哥的好意我心領了,咱家不寬裕,留個一斤晚上吃。”
媳婦都這麼說了,蕭熤山自然是不會說什麼了。
蘇輕月把一塊二斤的牛肉切成了二塊,一塊抹了點鹽巴放到竈櫃的碗裡,還有一塊洗了在砧板上細細地切。
蕭羽川在她後頭,盯着她的屁股看得眼發直,“媳婦,你的屁-股好翹啊!”
蘇輕月沒反應,倒是蕭熤山聽了板着臉喝斥,“三弟,你嘴在說什麼呢!不知道月兒會羞燥麼。”
羽川完全不當回事,“二哥,有什麼關係,反正媳婦又聽不見。”
蕭熤山見媳婦不否認,這才知道三弟並不知道媳婦不聾了的事,既然媳婦沒主動告訴他,那他也就不多說了。
蘇輕月拿起菜刀在切牛肉,一邊切,一邊喃喃自語,“這牛肉長得怎麼這麼像蕭羽川呢?”
川子耳朵尖,聽見了,垮着臉湊到她跟前,看了看她,又盯着砧板上被切得一道道的牛肉猛瞧,“媳婦,這牛肉哪像我了?怎麼看怎麼不像……”
她拿刀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都那麼欠切啊。”
他立馬跳離五步,“媳婦,那可是刀,菜刀無眼,你別不小心把你相公我的臉給劃花了。”
“那有什麼關係,切疤了,再醜也沒我醜嘛。醜點跟我匹配。”
蕭熤山站在廚房一隅,伸手摸了下自己毀容的左臉,又瞧着媳婦臉上的瘡膿,想着不知道自己跟媳婦匹配不?
還是媳婦好看,臉上雖然有點膿皰,可媳婦整個人秀秀氣氣的,他看着喜歡。
蕭羽川樂滋滋一笑,“媳婦你放心,就是我俊,你醜,我們倆也是很配的。”走過來,拿過她手中的刀,“媳婦兒,等下我來炒菜吧,你相公我炒的菜好吃。”
“那是你沒吃過我炒的菜。”她一臉自負,比他炒的好吃多了。
“喲,媳婦,你還炒得一手好吃的菜呢?”他把砧板上剩下沒切完的牛肉都切了,“要不,還是你來炒?”
回頭一看,媳婦已經出了廚房了。
蘇輕月走進次居室,朝炕上的蕭清河點了下頭,拿起桌上的水壺,壺裡的水果然只剩一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