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不開心。
她去做晚飯去了,至少,今天晚上她還留在蕭家。
她能多呆一晚上也好。
廚房裡,蘇輕月找了一圈,吃的糧光有一缸二哥上上次去鎮上買回來的米,沒有菜,還發現角落有半袋子沒吃完的生紅薯。
她舀了五碗半的米進鍋裡,摻水洗米,把米淘好了之後,加了適量煮飯的冷水蓋上鍋蓋。從院子裡取了一堆柴扔到竈邊,找了一圈,沒發現火摺子,只看到兩塊打火石。
她心思轉了一圈,走到蕭清河的房間,“清河,那個……你會用打火石嗎?”
他點頭。
她像鬆了口氣的表情,“我不會用打火石,家裡沒看到火摺子了,你幫我升火好不好?”
“可是……”他低首看了看自個的腿。
“有什麼可是的。”她主動坐在炕沿,背朝着他,“快上來,我揹你去廚房。”
“……”他盯着她纖瘦的身子,懷疑她背不背得動自己。
“快點啊!”
“我怕你太吃力……”他不放心,“還是不了吧。”
她沒聽到他說什麼,只是不耐煩地往他坐的位置挪了挪,然後兩手抓住他兩條胳膊,向前一用力,讓他的胳膊越過自己的肩膀,她站起身,把他半拉半背的帶起,然後雙手向後托住他的臀部,揹着他朝廚房走。
被嬌小的她揹着,他的臀部又被她託着,蕭清河臉紅到了耳根。
不知是錯覺,還是他的幻想,竟然覺得她的手在他臀部上捏了好幾把。
估計是她怕背不穩,才託着動了動吧。
蘇輕月心裡有點操-蛋了,蕭清河看着挺瘦,實際上還是滿重的。
還好她免強背得動,到廚房也沒幾步路。
她這副身子還是太弱了,要換現代的她,背個二百斤跑步都一點問題也沒有,以後她可得好好鍛鍊。
手上掐了幾把蕭清河的臀部,瘦得沒什麼肉,這小子才該好好養一養。
她是大夫,是在摸病人,絕不會承認是在吃他豆腐。
也不曉得他有沒有罵她非禮?
聾着真是不方便。
她扁了下嘴,吃了晚飯就給自己上最後一次鍼灸,馬上就要擺脫‘安靜’的世界了。
她小心眼地懷疑蕭清河罵她不正經,下流到吃小叔子豆腐,索性在他屁-股上又掐了好幾把。要是他要罵,就罵個夠好了,最好到蕭羽川那去告狀,好讓她跟蕭羽川一拍兩散。
蕭清河身子僵了僵,徹底明白,媳婦真的在……摸他的屁-股。
他蒼白得病態的臉一下爆紅。
蘇輕月將他置在廚房裡事先放好的矮凳上坐着,轉過身,面向他,見他紅得泛粉的臉,她湊他很近,明知故問,“你怎麼臉紅了?”
面對媳婦不斷湊近的臉,他不斷向後傾身,媳婦卻更靠過來了,差點親上他的嘴,他一手撐着竈穩住身子,身體不能再向後倒了,不然就要摔地上了,媳婦的嘴要是真貼上來……
哪怕他沒有資格了,他依然渴望。
就在他以爲會四瓣脣相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