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打水馬上說,“認個乾親也可以。”
“我不喜歡認乾親。”蘇輕月禮貌地問,“蘇老爺,蘇夫人,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哎……”蘇打水還要說什麼,輕月已經先一步進了新月藥堂。
蕭清河正在給病人看診,不能抽空去看輕月‘爹孃’認親的事兒。
不過,小廝劉生把方纔的事向他稟報了。
“四哥這兩天還好吧?”蘇輕月關心地問。
“挺好。”他清雅的瞳仁關懷地凝視着她,“對於亂認親的,你別往心裡去。”
蘇輕月無所謂地聳聳肩,“他們本來就不是我爹孃。”
本來她也以爲身體的原主是蘇打水家的女兒,現在親眼看到這對夫妻,相貌差別太大了,搞不好還真不是。
不管是不是,以她剛穿越到古代時的悽慘,她也沒打算認這具體身的任何親人。
她看着四哥平靜的面容,原想看一下他是否爲了美嬌失身給二哥而不開心,卻看到他再正常不過,仿若根本沒把美嬌失-身的事當一回事。
忽然爲美嬌感到悲哀,四哥是真的不喜歡美嬌。
她從藥堂後門回了蕭府,在園子裡散步。
大夏天的,還真是熱得慌。
蕭羽川隨後也跟了過來,“媳婦……”
“嗯?”她回首瞄了他一眼。
“你方纔說的是真的嗎?就是你說不是蘇打水女兒的事。”
“假的。”她淡然說道,“三哥,我不是早說了,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我在鎮上‘偷包子’那回被打成重傷,被二哥領回去,之前的事我都忘了。所以,我還真不知道我是誰家的女兒。”
“以前還以爲你開玩笑的,沒想到是真的。”
“看我當時黑得比柴杆還瘦,還把你嚇得以爲見鬼了,就知道我當初過得豬狗不如,不愉快的記憶,不要也罷。”
“對不起,媳婦……”他眼裡涌現愧疚,“我當就是跟你開玩笑的。”
她撇脣一笑,語氣裡有幾分傷感,“我蘇輕月除了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親人。”
他心裡盈滿了疼惜,動容地將她擁入懷,“媳婦,我是你愛的人。”
“也是親人。”
“我一定好好待你。”
她也回擁着他,儘管越來越有錢,她卻總覺得,所擁有的,也不過是三哥而已。
這些天,她與三哥同房,她已經不喝防胎藥了。
希望能早點跟三哥有個寶寶。
……
一隊排成長龍的迎親隊伍出現在隴彎鎮大街,鞭炮鑼鼓鎮天,整齊的隊伍最前方几人舉着寫有‘迎親’二字的紅色木牌。
隊伍中間一頂紅色的轎子。
一名俊朗的年輕男子騎着白馬走在最前頭。
整條街上鋪着紅地毯,地毯兩邊被每隔二米一位的帶刀侍衛排成長龍隔開街上看熱鬧的黑壓壓人羣。
也就是說,迎親長隊霸佔了整條街。
“這麼大的迎親陣仗,是誰呀?”人羣裡有人問了。
“我從驛站過來的,之前迎親隊在鎮外驛站歇腳,聽說是梨花山莊莊主常皓天……”有人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