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蕭羽川頷首,“我能得我媳婦垂青,那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楊有理說道,“你二哥以前也不時送皮毛到我那硝制,我原想他能娶到蘇輕月是他的福氣,沒成想,他竟然另外帶了個女人回村,他不知惜福。川子啊,你可得惜福。你們蕭家遭逢大難的時候,是蘇輕月不離不棄,一個弱女子扛起了一個家的責任,換成別的女子,搞不好早跑了。雖說現在蕭家有錢了,那都是蘇輕月的功勞,想想你們沒錢的時候,可別忘了蘇輕月當初的好。按輩份,你也得叫我一聲楊叔,你們家的事我看得真真兒的,你可不能學你二哥那麼糊塗。”
“哎!”蕭羽川趕緊應下,“楊叔放心,我肯定會好好待我媳婦的。改天成親的日子定下了,楊叔上我家吃酒去。”
“那成!日子定下一定叫我啊。”
“沒問題。”
陸續又有幾人朝蕭羽川打招呼。
蕭羽川人逢喜事精神爽,到處跟人說道即將定下與蘇輕月成親的日子。
路過獵戶李一保家的時候,李一保的妻子李王氏因着自個的兒子沒被蘇輕月看一眼,蘇輕月掙的錢撈不着一文的好處,可沒什麼好臉色。
蕭羽川也不理會,他帶着風水先生王祥泰回蕭家擇黃道吉日的事兒,一下便在村裡傳開了。
劉香蓮與她老孃劉鄭氏自然是坐不住了……
蘇輕月在院子裡曬太陽,雜毛躺在她腳邊,聽到院外的腳步聲,耳朵豎了豎,抖了抖毛站起了身,警惕地看向剛進院門的王祥泰。
由於是蕭羽川帶回來的人,它也知道是客。
“坐下。”蘇輕月朝雜毛髮號了指令,它立即乖乖坐回了原位。
“王師傅來了。”蘇輕月朝他打了聲招呼,便進廚房倒了杯水出來。
院子裡擺着幾張凳子,有客也都是直接在院子裡坐。
王祥泰也客套了句,坐在院中的其中一張椅子上,把手裡的水杯直接放地上。
農村人也沒那麼講究。
他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一本書翻看了幾頁,又掐指算了一下,對一旁的蕭羽川說道,“兩個月後的今天是黃道吉日,宜嫁娶。”
“還要兩個月啊?”蕭羽川不滿意地說,“太久了,我等不及了。王師傅你再看看,能不能早一些?越早越好。”
“瞧你急的。”王祥泰笑說,“怕你媳婦飛了不成?”
蕭羽川瞧了蘇輕月一眼,“我還真怕她飛了。”
蘇輕月微笑,“瞎想什麼,怎麼會飛呢。我又不是鳥。”
“不早點跟你成親,我心裡就是不踏實。”蕭羽川嘿嘿一笑,“媳婦,你早點嫁我吧,求你了!”
“隨你。”輕月見他當着外人的面還這麼沒臉沒皮的,嗔瞪了他一眼。
他倒是咧嘴一笑,一口閃亮的白牙,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王祥泰翻着古書,算了一翻日子,“最快也得下個月初五纔是黃道吉日。
“今兒才十五呢。離下個月還有近一個月,沒有更早的日子了嗎?”蕭羽川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