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行。媳婦讓我背黑鍋,媳婦睜着眼睛說瞎話。”
“別叫我媳婦!”死蕭羽川,同樣是她肚子叫,就不能像四哥一樣乖一點?
“不叫你媳婦,還能叫誰媳婦?”
“管你叫誰去,看你一臉英俊,倒貼你的女人多的是。”
“哪呢。咱家窮成啥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也沒人看得上我。”他笑呵呵的,“媳婦兒,這麼說來,你也覺得我英俊?”
“你就喜歡往你臉上貼金。”她看了看黑下來的天色,“二哥還沒回來嗎?”
“他經常一進山就幾天的。別擔心。”蕭羽川說着到廚房外頭抱了一堆柴,“媳婦,二哥回來了!”
“真的?騙我呢吧。”蘇輕月從廚房走出來,看到進院子裡的那抹高壯身影,“還真回來了。”
蕭熤山把手裡的弓箭與長矛隨手扔在院子的角落,拎着兩隻肥肥的野兔走過來,“月兒!”
蘇輕月迎了上去,“二哥……”
這場景,她怎麼覺得像是久別迎相公一樣。
咳……
二哥是相公他哥。
不能犯花癡。
她急剎了腳步。
蕭熤山剋制着想把她摟入懷裡的衝動,離她二步遠站定,“月兒,你……還好嗎?”
“我很好。”二哥怎麼那麼老實?好像上次他打獵回來,問的也是這句話吧。她並不打算把昨晚差點發生意外的事告訴二哥,至於她耳朵不聾了一事,就是她不說,二哥也很快會發現的,“二哥累了吧,我去打水給你洗臉。”
“月兒,不忙。”他一手拉住她,掌中的小手讓他想重重地捏握,卻又不敢。見她疑惑的目光,他訕訕地鬆手,“我……我是說,我自己打水就行了。”
蘇輕月感覺二哥手心滿是汗,仔細打量他,發現他整個人都在出汗,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一直趕路,“二哥,你趕了很久的路吧?”
他不甚在意地道,“這次打獵收穫不錯,我下午從山裡出來,直接把獵物拿去鎮上賣了,得了二兩銀子。留了兩隻野兔給你補身子。”
“謝謝二哥。”
“跟我還客氣啥。”蕭熤山不喜歡她這麼生疏,“天熱,從鎮上趕着回來,野兔又是今早打到的,得快些處理了。”
瞥見次居窗裡瞧過來的四弟,二人彼此頷首,算是打了招呼。熤山便進廚房裡拿了剔刀,又出到院子裡開始剝野兔皮。
蕭羽川在廚房裡聽見了,說道,“二兩銀子……二哥這趟收穫不錯啊。我昨天下午去賣貨什,才賣了三十個銅板。”
“能掙着錢,都好。”蕭熤山在院外接話茬,剝了兩隻野兔皮,又開始清理野兔的內臟,“我這次也是運氣好。運氣不好的時候,打獵也只能空手而回。”
蘇輕月看着二哥麻俐收拾野兔,即使他坐在板凳上,那胳膊、那膀子巨粗壯,身材也壯得讓人無法忽視,加上他的汗珠子大顆大顆的滾落,曬得黝黑的肌膚很是性感,肌肉光是看着都結實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