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墨則是在一邊說着些不靠譜的話,比如說將各種典籍印在布上再做成衣服,穿上這樣滿身是字的衣服霸氣十足。沈潤山笑着說下次讓織娘給娘子做上一件,不過娘子可要真的穿着出門纔好。唐雨墨對此當然滿口答應。
後來到河邊吃東西,唐雨墨有點百無聊賴,就給店家拿了點紙筆畫畫,畫得是Q版的古人頭像,紙上的少年男女神情誇張,不過特色分明。沈潤山他們笑了之後,將唐雨墨批判了一番,信朝當然還是不流行這樣的畫的。唐雨墨不服氣地擡頭爭辯道:“哼,是你眼光不好罷了~”
“哦?那你又沒有本事擺攤看看有誰說你畫的好呢?”
“擺就擺~”
唐雨墨說着還真和人家攤子那搬了張凳子準備開攤畫畫,沈潤山趕緊笑着拉着她上了馬車。
唐雨墨得意洋洋道:“哈哈,這回算是我贏了吧?”沈潤山笑得不行:“娘子真是淘氣,爲夫我可是丟不起這個臉。”華安在一旁點點頭道:“華安也丟不起......”丁香也連連點頭。之後跟着拆臺的兩人都被唐雨墨拿着團扇隨手輕輕拍了下。他們都知道唐雨墨性格隨和,開這樣的玩笑當然不會在意。
自從昨晚發生刺殺事件起,估計官差的人就已經料到金陵公子的評選不可能在城外的魚子洲進行了。所以從今天清早就開始着手準備新的會場,等到幫哇的時候,唐雨墨和沈潤山他們坐着馬車過去時,已經看到在夕陽的餘暉中,整個會場周圍的街道酒樓都已經張燈結綵,校場附近的河道里都排開了列列畫舫,儘管華燈未起,可是已經是人來人往,頗爲熱鬧。
在屬於臨風班的畫舫的房間裡,白錦堂正在爲今晚的表演做準備工作。今晚是四少奪魁的好戲,每個人都有三場表演。現在是傍晚,離出場還有一段時間,都是給主角安靜休息的,基本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當然,表演者有安排的權利,如果真的有關係要好的,沒準也會接進房間聊一聊天。現在白錦堂所在的房間裡就有另一個人在,不是他的丫鬟小廝,而是謝文翰,此時二人正坐在窗前,望着校場那往來的行人聊天。
“今晚很重要嗎?”問話的是白錦堂。
謝文翰點了點頭,好像比白錦堂還要緊張:“是的,如果今晚沒什麼問題,明天起我就有很多事要忙了。”
“我纔不緊張。”白錦堂說着就將一根牛肉乾咬了一口,之後被謝文翰瞪了一眼,再然後剩下的半根牛肉乾也被謝文翰搶走了。
謝文翰狠狠地咬了一口牛肉乾,用力地嚼了嚼,吞下去後又氣呼呼地喝了口茶:“我說了讓你不要老吃這種玩意,倒嗓子的。”
“但是我不在乎啊,那第一公子我纔不想要咧,那藍田玉要、姜無缺要、或者是誰想要,他們去搶就是了,文翰你也夠奇怪的,記得以前你參加的時候,怕是一點感覺也沒,如今居然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