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包紮成這個樣子,我能放心纔怪!”喬子津驕橫的瞥她,又道,“我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那隻能說明我智商低,從現在開始,就給我閉嘴,讓我帶你去醫院!”
“我……”喻悠悠剛要跟他爭什麼,就看到了楚振東穿着一身休閒運動裝,從外面走過來,像是去跑步鍛鍊回來。
眼看着楚振東出現,喻悠悠想要對喬子津反抗的話,也湮滅在了脣舌間。
楚振東看到正在糾纏的兩人,也是怔了怔。
但是他足夠老練,就不慌不忙的上前,審視了他倆一眼,然後氣定神閒的開了口,“子津,你這是拉着悠悠做什麼……”
“伯父,這丫頭不懂照顧自己,她的手臂受傷了,我這就帶着她去醫院看看,您就放寬心吧。”喬子津回道,回答的滴水不漏。
楚振東聽着,就心裡直嘆後生可畏,他沒有什麼話可說,也就只能任由他們去了。
只是,他想到薄靳晏,眉頭就是明顯的一蹙。
楚夫人也親眼看着喬子津拉着喻悠悠走掉,她從旁邊,一搖一擺的走出來,對着兩人離開的方向,就是一陣莫名,“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悠悠跟着薄少了,這個喬少是咱們家佳媛的了嘛,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媽!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是喻悠悠這個小狐狸精,又把子津給勾引了去,也不知道她給子津施了什麼媚術,讓子津這麼對她死心塌地的!”楚佳媛嘟着嘴,十分不滿道。
原以爲,喻悠悠只要跟喬子津劃清界限,這倆人就不會整天黏在一起,礙她的眼。
可事實證明,她完全是想多了,喬子津非但沒有疏遠喻悠悠,反而一如既往的關愛着喻悠悠,這一幕幕,看着她就算妒火中燒。
她完全不能理解,爲什麼這麼平凡無奇的小養女,就同時得到了喬子津和薄少這麼兩個優質男人的青睞。
她氣憤的跺了跺腳,“這個死丫頭到底是什麼狗命,竟然讓子津對她這麼好!”
楚夫人聽着女兒不爽,也爲自己女兒抱不平,跟着就是一陣義憤填膺,道,“要我說,這丫頭也沒有什麼狗命,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咱們等着瞧,好戲還在後頭呢!”
“狗命!狗屎運!”楚佳媛口裡重複,對着喻悠悠和喬子津的背影,眼眸裡就發出毒怨的精光,冷哼道,“哼,我就等着她的狗屎運用完,然後取了她的狗命!”
楚振東在旁邊,明顯聽不下去,他輕哼一聲,“你們這些,都是婦人之見!”
“婦人之見?老楚,那你不是婦人,你的看法就高明瞭!你倒是給我們說一個心服口服的!”楚夫人聽不慣,夾槍帶棒的就回擊了自己的丈夫。
“你可別說,我還真有。”楚振東朝着自己夫人,得意的揚了揚眉。
“爹地,你來說,要是你說不出個有理的理由來,我以後肯定要鄙視你的。”楚佳媛心高氣傲道。
“佳媛,你怎麼這麼跟你爹地說話……”楚夫人打了一下楚佳媛的手,示意楚佳媛以後注意。
她現在已經長了教訓,就怕楚佳媛說話惹事,譬如惹上薄靳晏這樣的大人物,到時候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的事情,她也是心有餘悸,最近她都謹慎了許多,生怕招惹什麼禍端。
楚振東聽到,自己的夫人也開始教訓女兒的無禮,他很是欣慰,笑了笑,繼續之前的話,神秘兮兮的對面前的兩人,小聲道,“普仁法師的話,你們信不信?”
“普仁法師,就是青山寺的普仁法師?”楚佳媛有點被驚到,問了一句後,她頓了頓,又得意洋洋賣弄起自己的所知,“這個普仁法師,我當然知道,他說命很準,很多達官顯貴都找他來說命,他基本上都拒絕了,這個高傲的古怪老頭,真是讓人無語,放着錢不賺,也是個實打實的傻子!”
楚夫人在旁邊,也有了自己的忖度,“這個普仁法師是個世外高人呢,據說很神,我的那些打牌的姐妹,都對這個普仁法師佩服的不得了,不過他說只給有緣人說命,沒緣分的,有再多的錢送過去也白搭嘍。”
“好吧,好吧,他很神奇,神奇到都不想要很多錢,這種人,我實在不能理解,不然太清奇,就是腦子有病。”楚佳媛驕傲道,轉而話鋒一轉,看向楚振東,“爹地,這個普仁法師,又跟咱們要說的是什麼關係,你倒是說呀。”
楚振東點點頭,“關鍵點就在普仁法師身上。”
“什麼。”楚佳媛特意屏住了些呼吸,等待着這個答案。
“老楚,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楚夫人很是焦急,特別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楚振東看向着兩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輕聲道,“悠悠,就是這個普仁法師口裡的有緣人。”
“什麼?老楚,你竟然帶着這丫頭去請普仁法師說命,你塞了多少錢,你到底用多少錢打水漂了!”楚夫人的關注點,都在金錢花費上了,她一想到楚振東花大錢給喻悠悠算命,她氣得心肝兒都疼。
她的錢呀,她辛辛苦苦賺的錢,竟然用在了一個整天都惹她生氣的丫頭身上,光是想想,都能讓她心疼半天了。
楚佳媛從旁,也是一陣不服,“爹地,我早就知道你偏心,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偏心,我還是你親生女兒嘛!”
她都要受夠了,一想到喻悠悠還接受過算命大師的說命,她心裡就是極度的不平衡。
憑什麼喻悠悠有的,她卻沒有。
她簡直都不能忍!
“你看看,你們倆,怎麼就不能聽我好好說話呢。”楚振東看着這母女倆不成器的樣子,就是一陣焦心,他呼了一口氣,道,“你們都想錯了,普仁大師是分文未收!”
“堅決不可能!我一點兒都不信!”楚佳媛第一個跳出來質疑。
“老楚,你還真是越老越狡猾了,你說這種話出來,誰信呀,本來就是死無對證了,你現在就是愛說什麼是什麼了。”楚夫人也表示不相信。
楚振東焦頭爛額,他一陣怒喝,“好好好,你們倆,一大一小的,都不信我,那我後面的話,也就不用說了,反正你們都不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