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大家五一快樂!!
冷顏少打開門時,看到了仍舊在睡着的司嫣,伸手想要拂去她掉落在額前的碎髮,手頓了頓,還是縮了回去,提着新鮮的食材向廚房走去。
司嫣是被一陣香味誘醒的,手觸了觸肚子,悠悠的轉醒,隨着香味的源頭走去,看到了冷顏少偉岸的背影,雖然穿着居家服卻一點都不失他的風度。
冷顏少似乎感覺到前方有目光鎖定在自己的身上,回頭,看到司嫣盯着冷顏少看,一臉詫異的表現,順着往下看,是光裸的腳,她竟然沒有穿脫鞋!
看着司嫣恢復了點氣色的臉龐,冷顏少白了一眼,回過頭,不忍心責怪她,只是冷淡的說道“教你做湯,我喝不慣那種味道的湯,味道真是不怎麼樣!”
屋內到處瀰漫着香味,司嫣哦了一聲,呆呆的在門口站了會,轉身正欲走、
冷顏少正在嘗湯的味道,轉眼看了一眼,她竟然準備走,忙看着她說“你不學,怎麼會,過來!”
司嫣眼睛瞪的大大的,還在發愣,就見冷顏少已經不耐煩的將她拖到了廚房裡,拿過小勺,放在司嫣的手上,指了指盛出來的魚湯。
“我只喝這個味道的,所以,學着做吧!”冷顏少說道。
司嫣伸入小勺,嚐了嚐味道,很鮮,味道很清淡,而且幾乎沒有魚腥的味道,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會吃,很挑剔,司嫣清如水的眸微微染上一層綺麗的色彩。
“怎樣,嚐到差距了吧!”冷顏少習慣性的插兜,發現自己圍着圍裙,皺了皺眉,一臉得意的將手插在了圍裙的兜裡。司嫣轉頭看了一眼,笑容由心口出慢慢的流露,第一次她在冷顏少的面前露出如此會心的笑容,冷顏少看着如此的她,不禁有些動容,笑起來的時候像是慢慢綻開的含羞草,隨着臉上的紅暈,散開在臉上,真的很美,只是他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她。他眼裡的她一直是憂鬱着。
冷顏少斂斂嘴,將手放了下來,司嫣忙收回了眼神。同時止住了那難見的笑容,冷顏少微咳了一下,對着司嫣有些僵硬的背影說道“那我現在教你做,最好不要讓我說兩遍!我不是耐心的主!”
司嫣只是覺得這次冷顏少冷冰冰的話語不那麼讓她感到寒冷,微點了下頭。從櫥櫃裡取出湯碗來。
冷顏少靠在廚房在牆上,斜斜的立着,抿了抿脣,說道“冰箱裡有鯽魚,還鮮着了,都已經洗好了。”
司嫣拿出鯽魚。放在了碗裡,冷顏少看着她的動作,緊接着說道“先放在碗裡用醋泡一會。去去土腥,這樣湯會更好喝。”
冷顏少看着司嫣側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一臉認真的聽着他的指揮,完成着每一個動作。
“好了,差不多了。現在熱水吧,讓它再泡會!”冷顏少一點都沒有動。只是用嘴發揮着他的將才,若不是剛纔喝過湯,司嫣肯定爲認爲冷顏少不過是紙上談兵的趙括而已。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司嫣看着在冷顏少的指揮下,自己做的湯馬上要成功了,眼眸裡帶着淺淺的笑意,隨着她取佐料時,被冷顏少捕捉到,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合的做一件事,冷顏少覺得自己出去買也有了那麼些價值。
放好了酒料,湯已經發白,司嫣忍不住想先用勺子嘗一嘗味道,冷顏少從牆邊走了過來,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
司嫣嚐了嚐味道,確實很香,嘴邊勾起一定的弧度,冷顏少打斷的問道“怎麼樣?味道,我也來嚐嚐,說着拿過了司嫣手上的勺子。
看着湯勺裡還有湯,冷顏少也沒有重新舀,就嘗着剩下的湯,抿了抿脣說道“還可以,雖然比我的差了些,不過第一次,勉強給個好評吧!”冷顏少說着將湯匙放在了碗邊,眼角微彎。
廚房裡的溫度有些高,冷顏少站在司嫣的旁邊,不知是溫度還是別的什麼,司嫣的臉上染上一層的紅暈,司嫣忙眨了眨眼,掩去了自己的情緒,別過身去,將湯盛了出來,放在了桌上,放好了一雙碗筷,準備出去。
冷顏少坐在了桌邊,說道“坐下來吧,難道你是準備讓我一個人把這麼多湯都喝完嗎?”
司嫣還是如木頭一般的站在那裡,她不敢在越過分界線,還在猶豫着。
“我讓你坐你就坐!陪我喝湯!”說着站起來,取過了碗筷和勺子,放在了自己對面的桌子上,司嫣擡頭看到了冷顏少臉上是少有的愉悅,也就坐了下來。
廚房裡瀰漫着香味,司嫣靜靜的不說話,只是將自己碗裡的湯一勺勺的送入自己的嘴邊,很鮮美,讓她忍不住的咋舌,回味舌尖的味道。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也很融洽,儘管全程都沒有話語交流,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無聲彷彿比說千言萬語更讓人能夠感覺到其間的語言交匯。
吃過晚飯,司嫣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美味的食物總是能讓人暫時的忘掉煩惱,像是一條麻痹人神經的蛇。
冷顏少吃過晚飯,走出了廚房,司嫣一個人靜靜的收拾好了廚房,心情輕快了許多,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做好這一切,司嫣走出了廚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黑髮如瀑布般的傾瀉下來,冷顏少轉頭,未看見她長髮遮掩下的那抹淺淺的笑意,只是看到了她仍舊單薄,羸弱的背影,一節節的沿着階梯向樓上走去,消失在樓梯在轉角處。
司嫣從抽屜裡,拿出了母親送給她的手鐲,輕輕的撫摸着,喃喃的低語“媽,你一定不能出事呀!”
姚齊坐在沙發上,看着洋沫放在桌上的信封,打開,是一沓沓的照片,是一個穿着病號服的女人在同一個男人吸着粉,臉上是久久沒有現出的興奮表情,像是重生後的鳳凰,就那樣涅盤了。
“這是誰?”姚齊拿起照片,仔細的看了看,他並不認識這個女人,皺着眉頭,看着洋沫。
“你計劃的犧牲品!”洋沫也不繞彎子,跨腿坐在了姚齊的腿上,一臉得意的看着姚齊手裡的照片。
“我的計劃?哦?說來聽聽、”姚齊悄然勾起脣角,默默的思索着,銳利的目光從那雙深沉的眼眸裡放射出來,緊盯着照片上的女人,
“我最近發現冷顏少經常去這個地方,照顧,這個女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不過這一點應該差不了吧,要怪只怪她認識冷顏少。”洋沫用手指夾過姚齊手上的照片,冷笑着。
“這些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姚齊要保證全部的事情還在他的控制之內,他不想事情發展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步。
“你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你還在溫柔鄉里的時候我發現的!”洋沫說着從姚齊腿上下來,臉上帶出了少許的醋意,說道。
“對了,那個叫安然的你準備怎麼辦,難道爲了拉攏她父親的資金,你準備娶她是嗎?不過也是,對你們來說,什麼不能拿來交易的呢,包括感情,面對事業,就顯的那麼的輕,一點都不用在意。”洋沫說道。
“笑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洋沫承認聽到這話,她臉上綻出了久違的笑意,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飛到了姚齊身邊,親了親他的臉頰。
“怎麼,沫兒在吃醋呀?”姚齊笑着颳了刮她的鼻尖,說道。
洋沫從姚齊的腿上下來,嘴角淺笑,說道“你難道不知
道,我吃東西的時候從來不加醋的嗎?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還是一樣、”
“是嗎?”姚齊站了起來,向洋沫走來。
“好了,說正事!”洋沫自得的從包裡取出一件東西。
姚齊眼裡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好呀,難得,沫兒也會談正事!”姚齊調侃道。
說着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問道“那你拍回這些照片,就是給我看冷顏少接觸過這個女人?”
“當然不是,這就是我的成果!”洋沫說着,指了指女人眼眸裡掩不住的興奮,“她本來在療養,己經有段時間沒有接觸毒品了,但是她們呀,不能勾,都有劣根性,一勾就上,看,。。”
“沫兒的意思,這是你做的?”姚齊問道,習慣性的點燃了煙,深沉的眼眸裡翻騰着什麼,好像是在思考。
“當然了,明知故問。”洋沫挑逗般的奪過姚齊手裡的煙,吸了一口,放回到他的嘴邊。
女人想要做起事情來,不會比男人手軟多少,而是比男人還狠,在她們眼裡,只要有嫌疑的,就要被懷疑,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好,那我就等這這盤菜上桌!看看沫兒上來的美味,合不合我的胃口!”姚齊輕笑,輕輕的磕了磕菸灰,眯着眼,說道。
“你等着看吧!”洋沫自信的揚揚頭髮,甩過她的肩膀,帶出一陣的髮香味,臉上是自得的表情。司雲睜開了血紅的眼眸,聽着外面的聲音,很安靜,時而傳過夜晚鳥叫的聲音,整個環境在一片靜謐中。
“布穀,,布穀!”司雲聽着有人在她的窗前喊着口號,這是她提前和那個女人約定好的,司雲每天都會假裝睡着,等待着時間的一分一秒的慢慢消耗,對待她來說,躺在這裡的每一分都像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