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末末的生日!末末很開心,祝願大家也開開心心的,除了父母,所有對我們好的人,我們都應該記住並珍惜!珍惜有他們!---
看着許寧走了過來,眼皮沉重,重新坐在了吧檯邊上。
‘許寧‘夜叉喚了一聲,抓住了她纖細的臂膀。
她擡頭,笑了,忽而閃過失望的神色,推掉了他放在自己胳膊的手,呢喃道‘怎麼是你呀!‘
夜叉眼眸動了動,聽到她的話有些受傷,還是問道‘好了,你都喝成什麼樣了,來,喝杯水,肚子會舒服一下的。‘
‘不要,我還要喝,你走吧,我還要等人呢‘許寧呢喃。
‘別傻了,你喝死他都不會知道的‘夜叉重新拖拽着她說道。
‘不,你在騙我,他說了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你起開‘許寧還是用她最後一絲氣力推着他,儘管此刻她推的已經沒有一點的作用。
夜叉看到這樣的許寧,從吧檯邊上拿過水,喝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攬過許寧的腰,逼迫她喝下去。
‘你在幹什麼‘許寧左右搖頭掙扎着,嗚咽的說道。
‘連對自己好都做不到,還怎麼要求別人對你好!‘夜叉怒容寫滿臉上,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酒吧裡的聲音那麼吵,但是那句話還是一字一字的敲在了她的耳膜上,眨動了下眼眸,一串淚珠從眼眶裡滑出。
‘來,喝點水!‘夜叉將水遞到了她的面前,許寧緩緩的接過,慢慢的喝入。夜叉的嘴角才微微牽起一絲的笑意。
時光來回的在兩個時間段交替改變,許寧總算慢慢憶起了昨晚的事情,對夜叉道了聲謝謝。
‘我還想睡會‘許寧看了看依舊沒有響動的手機,眼神黯淡了下去,對他說道。
夜叉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空曠的房間只剩她自己,連同呼吸沉溺在傷感中。
冷顏少自己一個人走着,散漫的時光,複雜的心情,太陽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光輝。迷人而柔軟。
腦海中迴盪出他昨夜看到的事情。
昨晚聽許寧說話的語氣,,他自然覺察到了不對。又怎麼會放她一個人,便沿着家的方向一直的向前邊開車邊尋找着,想要知道她的確切位置,然而當他再次的打過電話時,那邊是久久的佔線聲。
掛斷了電話。冷顏少正開着車繼續尋找着,猛的一回頭,竟然看到了夜叉抱着許寧從酒吧裡出來了,停下了車子,本打算出去將許寧奪下,一擡頭。竟然看到的是夜叉關切的望着自己懷裡的她,那眼神他不會看錯,因爲他深有體會。
他就那樣坐在車裡。看着夜叉帶着許寧離開,他知道夜叉不會傷害她,他在想,或許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爲他的心現在也是在空中搖擺不定。不知道該落往哪一方。
這或許是一件好事,就這樣發展吧!
有時候。上天會安排一個很好的結局,有時候終將發現,事情不是你都能控制的。
心情不好,就習慣性的到了游泳館,那裡是他放鬆的好地方,只是有了上一次看到司嫣身影的情況,眼神在游泳館裡搜尋,期盼着那道身影的再次出現。
洋沫依舊沒有醒,安靜的呼吸着,像是白雪公主,期待着她的王子將她喚醒。
姚齊看着洋沫的樣子,對着郝峰說道“昨天她去了哪裡?”
他清楚的記得,看到洋沫時,她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不清楚,只是昨天她上午接了一個電話。”
姚齊從洋沫的包裡拿出手機,郝峰站了起來,按住他的手,問道“你幹什麼!
“打個電話,你除了站在這裡,還能做點什麼嗎?”姚齊問道。
郝峰看着洋沫的樣子,放開了手。
翻開了昨天的通話記錄,赫然出現了安然的電話號碼,姚齊的怒氣一瞬間被點燃,臉駭的可怕。
先壓了壓自己的火氣,姚齊打了個電話給婷婷,讓她過來照顧一下洋沫。
放下了手機,姚齊轉身出了門,開車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眼神冰冷,比窗外的寒風更加的可怕。
腦海中閃過洋沫對自己的眼神,絕望,甚至是帶着憤怒,就那樣,盯的她難受,以前的洋沫即使說狠話,眼神裡依舊是難捨的情緒,而這一次,那眼神裡是深深的絕望。
他越想越氣,快速的打轉着方向盤,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速的在公路上馳騁。
安然坐在沙發上,沒有表情,像是一個被抽去了靈魂的殼,蜷縮在沙發上,是那麼的落寞,孤獨,房間的大,更加顯出她的孤獨,偌大的房間,她情願只有一角,讓她不必聽到迴音,感受到空冷。
門啪的一聲,打開了,還有男人那一張惱怒的臉龐。
她面前的柚子茶還在散發着熱氣。
她和姚齊的新房很漂亮,是一片裝飾的及其美觀的大紅色,紅色像是海浪一樣,傾滿整個空間,然而卻沒有一點的愛情氣息,冷的讓人發寒。
“安然!你去找過洋沫?”姚齊的聲音如寒冰,冷冽的眸光掃過了她,眼底醞釀着一場可怕的風暴。
安然冷笑,看他這麼緊張,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風量的,比她強多了,她期盼了一年的婚姻,原來是這個男人囚禁她的鎖,他在她的面前戴了一年的面具,使她從未看清,面具下他真正的嘴臉是怎樣的。
”看來是真的?“姚齊眼睛眯成一條縫,掃過安然的臉,駭的可怕。
”我只不過和她說了實情,都是可憐的女人罷了。“安然輕輕的端起了面前的柚子茶,喝了一口,神色平定,沒有半分的恐懼。
姚齊壓低了聲音,臉色陰的可以滴出水來,吼道“賤人!你和她說了什麼?”那張一慣的面具,撕的粉碎,呈現在安然面前的是一張可怕的臉。
神色愈發的冷冽,手背上,青筋浮動。
安然放下了杯子,緩緩的說道“你何必那麼緊張呢,我只是和她說了事實而已,是她也知道的事情,你做都做了,又何必在乎我說呢。”
姚齊的眼裡閃着火花,望着安然。
“對了,她還告訴我一些事情,一些,你都不知道的事情,知道嗎?她比我都可憐,她懷了你兩次的孩子,結果你是作何反應的,恐怕不要我說了吧。”
“懷了我的孩子,兩次?難道,就是?”姚齊眼裡閃過詫異,思索着。
“對,正是因爲這個孩子,她纔對你徹底死心。”安然喝着茶,望着姚齊。
“誰給你的膽子走出這個家門的?”姚齊吼道。
“腳長在。。”安然還沒有說完。
啪!
聽到安然這樣說,他知道,洋沫是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了,突然感覺腦海中那提醒自己希望的神經也被自己這一巴掌震碎了。
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安然的臉立馬的腫了起來,半邊紅的如同是熟透的柿子,嘴角處微微有些見紅,耳朵也被他打的嗡嗡作響,身子向一側歪去。
這男人真的是魔鬼,沒有一絲感情的魔鬼。
這一巴掌可真狠,應該是用全力吧,她沒有感覺到這巴掌有任何的留情,好狠。
“打的可真狠,都沒有因爲我是女人留下一點的情面。”安然怒瞪着姚齊說道。‘
“你真該死,你以爲你這樣做,就可以留在我的身邊嗎?告訴你妄想,當初和
你結婚,也只是爲了你爸的財產,我早就看膩了你!”姚齊怒極了的說道。
這話像是針一下下的扎着安然的胸口,她的指尖泛白,擡頭看着姚齊,臉上的笑意可怕,說道“姚齊,你愛上洋沫了對吧?哈哈,你得不到她了,你以爲你將一個女人對你的心摔碎,還企圖可以復原嗎?”
姚齊眼神閃動了一下,冷冷的光,向前跨了一步,像是掐着一隻動物一樣的將安然的咽喉鉗制,她嗖然睜開眼眸,手指準備向上,阻止他的動作,伸到一半高的時候,又放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你找死!”姚齊眸光冷沉,手指間一點點的用力,幾乎捏碎她的喉管,安然臉色瞬間煞白,手仍然是死了一樣的垂的,不做任何的反抗。
他不允許任何人,來猜測他的心,誰也不許!
安然眼角嗪着淚花, 姚齊一甩手,將安然甩在了沙發上,胳膊摔在了邊緣上,疼的她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洋沫,最起碼你在他的心中還有一點地位,而我在他那裡一點位置都沒有,我比你更加可憐,雖然他傷你那麼深,但是融了情在裡面。”安然的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
‘我們都一樣,他從來沒有愛過誰,他的眼裡,重來都只有他自己的影子,爲了自己,他可以犧牲所有的’洋沫淡然的語氣響起在她的耳邊。
她明白,姚齊的心裡愛着洋沫,最起碼他在洋沫的面前展示過真實的自己,甚至展現過脆弱,而在她的面前,有的只有一味的僞裝,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一個假人,所以,他根本一點都不愛自己。
安然越想越氣,用力的癱到面前的茶几,茶具的破碎聲像是她心碎的聲音,那碎片割的她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