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四月的最後一天了,大家準備好過五一了嗎?是不是有還在被萬惡的資本家壓迫,失了法定假期呢!願大家五一愉快。。。當然末尾要加。。大家快來訂閱支持拉,嘿嘿
“這樣打我,不痛嗎?”姚齊嘴角勾了一下,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疼痛,將洋沫抱了起來,洋沫望着姚齊,突然不可抑制的哭了起來,鎚在姚齊的背上,一下,一下,宣泄着她的心情。
他總是這樣,反覆無常,卻讓她難以拒絕,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任他抱着自己,感受着他的體溫。
一句話也不說,姚齊輕輕的將她放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安靜的躺在她有身側,抱着她,將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感受着她輕輕的呼吸撫弄着他的脖頸。
洋沫閉上了眼眸,這一夜,她睡的很沉,身邊有着安心的味道。
待洋沫熟睡後,姚齊起身,下了牀,打電話小聲的吩咐了些什麼,打開了門,先走了。
姚齊擺弄着方向盤,眼神沉入夜一般的黑,有些煩躁,他覺得自己有些失控。
他早已擺好了棋盤,而洋沫是他這個棋手早已經定下來的棋子,可是他現在覺得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被這顆棋子拉着捲進了自己設下的棋盤裡,走不出來了,這種感覺很可怕。
洋沫早上起來時,已經不見了姚齊,身邊是全新的套裙,還有內衣,經過昨晚,洋沫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她知道,姚齊心裡有她,他在乎她。這就夠了。
洋沫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下來,像是要慢慢綻開的花瓣,正準備下牀,手機響了,洋沫以爲是姚齊,心情愉悅的接起。
“喂!”洋沫喊道,早已沒了怒氣,似乎對他他總是提不起脾氣。
“哼,洋沫吧,酒店對面的咖啡廳見!”安然一聽是洋沫歡愉的聲音。臉不由的抽搐了起來,說罷,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了桌上,罵了聲賤人。
洋沫將聽筒拿下,看看手機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總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只是自己一時想不起來。
洋沫推開了咖啡廳門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一進門便能望見的地方的安然,臉上精巧的妝容在光下閃着明媚的光。
看到這個女人,洋沫一下想起怪不得聲音如此的熟悉,原來是她,那個和姚齊在一起的女人。自己不過是不在姚齊身邊半個月,有人便不要臉的擠了進來。
洋沫賞了安然一個白眼,坐了下來。望着正滿懷敵意的看着她的安然,甩了甩自己長長的波浪式的捲髮,眉梢一冷,挑眉問道“你怎麼有我的電話號碼?”
“對我來說,這不過是一下的事情!”安然自得的說道。然後從身後的包裡掏出一個檔案袋來,甩在了洋沫的面前。
洋沫望着檔案袋。看着眼前的女人,還未說話,安然卻站起來,帶着嘲諷的口氣說道“就你,一個夜場跳舞的,也想和我搶姚齊,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難道你不懂的做事之間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就算你爬上了他的牀又怎樣,不過是需要罷了!”說着仰頭冷笑着。
洋沫不說話,攪動着放在她面前的那杯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臉上的表情篤定而安靜,似乎一點都沒有對安然的話有多大的反應。
“我有你的電話號,自然對你的背景也是清楚的很,就你這樣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嗎?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安然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不時的看看洋沫的表情,卻是平靜如初,只是輕輕的攪動着眼前的咖啡,似乎心情還是很好的樣子。
“裝什麼裝!一個妓女也妄圖裝清高來掩飾她的純潔嗎?真是可笑!”安然有些生氣洋沫的反應,想要用語言激勵她。
“小姐,從頭到尾你都像一個八婆一樣在這裡喋喋不休,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我還真是有雅興,聽着你在這裡自言自語,還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說着洋沫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皺起了眉頭說道“ 是誰說的咖啡有鳥屎的味道,以前的我還沒覺得,今天怎麼感覺這讓人噁心的味道這麼的重!”洋沫淡淡的微笑着說道。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安然將攪咖啡的小勺甩了一下,掉落在了咖啡杯裡,濺落了些咖啡汁在外面。
“我沒有得意什麼”洋沫轉頭看着安然,接着說道“但是,你也沒有向我炫耀的資本!別在這裡做了小三,還數落別人的不是,真是可恥可恨!”洋沫仰頭,不客氣的說道。
“有本事用在男人身上,沒本事就安靜點。”說完,洋沫站起身來,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轉身準備走。
安然頓時也站了起來,向洋沫這邊走了過來,拉了洋沫的衣角一下,另一邊手已經順勢的伸了起來,向洋沫的臉上扇去。
洋沫眼眸淡淡的,沒有大風浪前的不安,只有在轉頭的一瞬,彷彿有感覺般的抓住了安然的手,衝着安然輕輕的笑着,向是此刻蔚藍的天空下飄過的雲彩,待你想要捕捉時,它已經消散了。
安然的眼孔嗖然的放大,再她還在驚愣洋沫的反應時,洋沫卻不客氣的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安然的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我洋沫不是好惹的!別以爲有錢就可以騎在我的頭上,女人不是光有臉蛋就可以留住男人的,還得有這裡!”說着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瞪着安然。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安然捂着有些紅腫的臉說道,眼神閃着熊熊的火焰。
洋沫站直了身,看了看安然,臉上漾着好看的笑容,笑笑說“對,我是賤!”說着,撫了撫自己的頭髮,接着說道“賤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說完,用力甩開了安然的手,揚長而去。
本來想讓洋沫難堪的安然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捂着臉,對着洋沫的背影跺着腳。
洋沫推開了門,走在了油泊路上,將她的高跟鞋踩着嘎噔嘎噔響,好像下一秒,地面就會裂開,將她沉下去。
在她的心裡,只有一個人可以讓她離開,只要他一句話,她便會退出他的世界,別的人不可以也不可能命令她,她只認一個人而已。
冷顏少還是習慣性的走進了浴室,沖刷着他一天的疲憊,閉着眼,摸着杆子上的浴巾,摸了個空,衝去了身上的泡沫,冷顏少蹙起了眉。
“司嫣,你在外面嗎?”冷顏少關了水,待水流的聲音停止,轉頭對着門問道。
“在,怎麼了?”正在收拾客廳的司嫣擡起頭來,放大了聲音問道。
“浴室裡的浴巾哪裡去了?幫我拿一條過來!”冷顏少用手將自己溼嗒嗒的頭髮向後捋去,說。
“哦!”司嫣一下想起,自己今天將浴巾拿出去洗了,現在還在外面晾着,敲了敲浴室的門,說道“有新的沒有?那件我拿去洗了!”
“櫥櫃裡有,你拿條新的給我!”
司嫣忙跑到了客廳,從櫥櫃裡拿出浴室,站在門口發呆,不知道該怎樣拿進去,手拿了起來,準備叩門,踟躕着,終究還是放了下來。
“還沒找到嗎?”冷顏少有些不耐煩的問。
“找到了,我在門口!”司嫣小聲的說道。
吱,,門開了一條縫,她看着冷顏少還帶着溼跡的手伸了出來,忙將浴巾遞了過去,冷顏少接過浴巾,將浴室門關上了。
司嫣站在客廳的沙發的邊角上,看着電視裡上演着周星馳的搞笑電影,屏幕上是星爺一慣的放聲大笑,司嫣卻是呆滯的站在那裡,一點也感覺不到電影的好笑,眼神木木的沒有神色。
手機裡空空的沒有一條的信息和電話,司嫣握着手機,生怕手機的震動被自己錯過。冷顏少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司嫣瘦小的背影和銀幕上藝人誇張的表演,司嫣聽到了關門聲,轉過頭,看到顏少的頭髮因爲溼閃現着一層絢爛的光,上身是光裸的健壯的肌肉,屋子裡立刻充滿了清新的香草味道。
“你母親的事。。”冷顏少擦着頭髮,對着司嫣說道。
司嫣本癱坐在沙發上,隨後又彈跳般的站了起來,母親是她唯一的動力,說道“我媽媽怎麼了?!”
一提到母親,司嫣那平靜的臉龐終於有如被蕩起漣漪的水波,一層層的向岸邊推去,臉上帶着焦灼的表情,也顧不上冷顏少的表情,有些嗔怪的說道。
“我只是告訴你,她被轉去了隔離病室,早上得到的院長的通知,我想這是爲你母親好吧!”冷顏少說。
司嫣擡頭看了看冷顏少,沒有說道,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眼裡閃現着擔憂,可別再出什麼事了?司嫣轉過頭去,心裡卻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手指不自覺的纏繞在一起,心情一不好或心裡焦急的時候,她就會情不自禁的轉手指,這似乎是她的一種習慣,冷顏少走過了沙發背後,看到她的動作,嘴角撇了一下。冷顏少沒有說話,看着頹然的司嫣,快步走入了自己的房間,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門。
司嫣都沒有擡頭,聽着房門關上的聲音,沉沉的閉上了眼眸,累的想要睡覺,心有些疲憊,帶動的睡意就這樣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