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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鎖門,走到門口的安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姚齊的襯衫釦子已經打開,飄着,洋沫,被姚齊攔腰抱着,面向自己,眼裡滿含委屈。
“你們在幹什麼?”安然握緊了拳頭大吼,張大了眼眸,不是說和洋沫沒有聯繫了嗎?現在怎麼會將她帶到了這裡,還衣衫不整的,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揹叛,泡在蜜罐裡的她又怎能受的了一點的委屈,本來她就覺得結婚後,姚齊對她大不如前,原來一切都是洋沫這個狐狸精在暗中搗鬼,破壞他們的感情。
“出去!”姚齊擡起頭,厲聲的吼道,汗從他的額頭滑落,青筋爆出的更加顯眼、
“你說什麼?”安然哪裡受的這樣的委屈,自己的男人被自己發現帶了女人回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讓自己出去,自己可是這家的女主人,她的指尖生生嵌進了肉裡,臉色很難看。
“滾!”姚齊眼看着洋沫的掙扎自己控制不住了,眸子更加的陰寒,臉色也越加的冰冷,話語的氣流強的像一把刀,要將她切開。
洋沫看着安然發怔,趁機掙脫了姚齊的束縛,推開了安然,飛奔着向着門外跑去。
“洋沫!”
身後傳來姚齊的吼叫,聲音似乎越來越清晰,洋沫頭也不敢回,捂着肚子跑去了姚齊的住所,對她來說,這個地方分外的可怕。
手被再次的抓住了,洋沫被迫轉身,卻正好迎上了安然的耳光,她滿臉怒容。吼道“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我家!不要臉”
轉過身的洋沫,那被姚齊吻的紅腫的嘴脣,更是讓安然憤怒,她再次的揚起手,耳光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洋沫緊緊的抓住了手腕。
安然看着洋沫 的動作眼神一愣。
洋沫甩開了安然的手,定定的看着她,說道“安然吧,我們見面每一次都不是都會動手!”
“你這個賤人!”安然說道,眼神噴火。
“我已經決定了放手。 有能力就管好你的男人,是他騷擾我,並不是我勾引他。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洋沫,對他,也沒有興趣,不要讓他打擾我的生活。謝謝!”洋沫說完,擡頭看到了站在了安然身後的姚齊,停下了腳步,似乎還在消化着洋沫剛纔的話。
最後看了姚齊一眼,向着樓外走去。
安然臉色刷白的站在原地,拳頭緩緩的握緊。再次的又放下,良久,轉過身來。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姚齊,葡萄紫的長髮遮住了他的眼神,但是從他半垂着頭,不難想象到他的心情。
她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淌,說道“你不是說要給我幸福嗎?你不是說和她斷了嗎?可是現在。,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解釋剛纔發生的事情,娶我,到底是爲了什麼,是真的愛我嗎?”
姚齊擡頭看到了她那雙被淚模糊的眼睛,想起了洋沫說的話,你的眼裡從來都只能看到你自己。
那話像是槌一樣的敲擊自己的胸口,窒息般的疼痛。
只有你自己。
姚齊移動了腳步,準備走出去,安然一把抓住了他,問道“你是要去找她嗎?”轉身姚齊看到她眼裡的心碎。
“沒有,我去關門!”這一晚上折騰的他也夠累,抱住了安然,說道“不要多想,我在乎的是你。”
安然只覺得這句話分外的諷刺,比扇她一個耳光還令人難受,靠在姚齊胸膛,淚止不住的流。
洋沫逃一般的離開了姚齊的地盤,眼淚不住的向下流,她緊緊的拽着自己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還有些乾澀的空氣,可是越是深呼吸,淚水反而更加洶涌而出,難受的厲害。
姚齊靠在窗邊,又在不住的吸着煙,沉沉的夜幕下,他的影像投影在玻璃窗上,影像被拉的很長,顯的很孤獨。
擦乾了眼淚,洋沫打電話給郝峰,哭訴的問道“你還要我嗎?”
“洋沫,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端的郝峰聽着洋沫的聲音很害怕,自己也正收拾妥當,準備離開a市,沒想到洋沫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自己那天喝醉了,說出的話?
“你還要我嗎?”洋沫抽噎着,問道,捂着嘴肆意的哭,淚流進她的嘴裡,這是爲姚齊流的,爲了他,自己活的夠窩囊了。
“要,要,你現在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郝峰急切的取了外衣,向着門口走去。
“你說的是真的嗎?不騙我”洋沫的聲音夾雜着哭腔,斷斷續續的傳來。
“不騙你!”郝峰堅定的說道。
“我懷孕了!”洋沫捂着肚子哭泣,聲音淒厲,揪扯着郝峰的心。
“我知道,這些你早就告訴我了,我會對你的好的,一輩子對你好的,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好不好!”郝峰心情急切,聽着洋沫的聲音,很擔心。
“那你娶我吧!”洋沫的話語一直在哭泣聲中劃過。
郝峰一頓,眼裡閃動着激動的光芒,緊緊的握着話筒問道“洋沫,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要嫁給我?”天知道,他等這一句話等了多久。
洋沫許久沒有答話,郝峰明白自己不能逼的太緊,看這樣,洋沫的心情並不好,“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萬達廣場這裡!”洋沫仰頭看着滿天的星星,恍然間似乎看見一道亮光從天滑落,是流星墜落嗎?
郝峰開着車,將洋沫接到了車上,她的目光渙散,有些呆愣,郝峰彷彿看見他眼前有天使折了翅,掉落了下來,那無聲的淚是她的吶喊控訴,她痛的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靜靜的坐在車上,廣場上的幕布上放着電影,洋沫的眼神卻不在那裡,她的腦海裡播放的是這一天發生的場景。
“郝峰,我們結婚吧!”洋沫看着屏幕上的畫面,淡淡的說道,聲音很輕,似乎不是再對他說。
“時間你來定,你什麼時候想了,我就什麼時候娶!”郝峰甜甜的笑着,讓洋沫的苦澀沖淡了幾分。
緩緩的轉頭,洋沫咧咧脣角,對着郝峰說道“郝峰,你真的很好,要是我早些時候認識你,我該很幸福的吧,可是世上的一切又怎麼說的清,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洋沫的頭緩緩的向着郝峰靠了過去,試圖說服自己忘記姚齊,接受郝峰,郝峰有些顫抖,有些興奮的向着洋沫的嘴脣貼去。
在洋沫閉上眼的一瞬,他分明看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淚,她的心不是同的語言一致吧!郝峰重新坐會了原處,淡淡的一笑說道“洋沫,你不必委屈你自己,我說過,我會等你的,等你真的愛我的那一刻,即使一輩子也行。”
沉默的車裡,郝峰的笑意柔柔的傾撒,讓洋沫安心不少。
司嫣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昨晚受了冷,城伯母端了一杯熱的牛奶放在了她的身邊。
艱難的睜開酸澀的眼睛,印入眼簾的是城伯母慈母的目光,用手輕輕的觸了觸她的額頭,說道“燒退了,昨晚你高燒的很厲害,都開始說胡話了。”
城啓東也走了進來,看到她,說道“醒了?臥室收拾出來了,就住在這裡吧,一家人,也方便照顧不是。”
“對呀,對呀,城言老不再家,我正愁沒人和我作伴呢。”城言母親說道。
想到了冷顏少,她的心裡還有一點火苗的念頭告訴她,冷顏少會去找她。
”不了,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她堅持道。
“你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們嗎?”城言的母親說道。有些傷感。
“沒有,伯母,我只是那個房間裡有我放不下的東西,你們不用擔心,真的,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能照顧自己讓自己病成這樣。”城啓東說道。
掀開了被子,她準備從牀上坐了起來,想到了城言,問道“城言哪裡去了?”
“不知道,送完你回來,他就匆匆的走了又。”城伯母說道。
匆匆的又走了?司嫣想到他去找冷顏少了,咳嗽了幾聲,堅持下了牀。
“我得趕快回去了,有事情沒有處理好。”司嫣說完,強撐着還沒有完全好的身體走出了城家。
站的冷顏少的門口,從兜裡掏出了鑰匙,看了一眼,這個竟然自己忘記還給主人了。
想到了城言,她知道必須來一趟這裡,城言爲了自己或許會來找冷顏少,而且,他一晚沒有回來。
門打開了,冷顏少和許寧出現在了門口,看了看外面黃白但並不刺眼的光,冷顏少快速的撐開了傘。
“出來的時候還是打上傘吧!”冷顏少關心的聲音傳來。
“沒關係,我平時也沒那麼嬌氣的。習慣了。”徐寧笑盈盈的說道。
“那不行,要照顧好自己你看看你。”冷顏少關心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她臉色蒼白,看着如此幸福的一對走了出來,他們是如此的登對。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沒有血色,像是陶瓷娃娃。沒有一點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