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
洋沫冷冷的看了一眼姚齊,淚將眼睛染的一層水潤,卻沒有掉下一滴,包裹在眼眸中,寧靜,深邃,燈光的映照下,像是兩顆寶石,瞬間奪去全世界的顏色。
“真是有夠甜蜜的,也不怕膩死!”洋沫故意將最後兩個字說的很重,狠狠的腕了一眼姚齊,轉身,繼續將她的高跟鞋踩的霹靂的響,依然是那個不願意認輸,堅強的背影。
“認輸了,就跑,也就這點水平!”安然伸開她白皙的手指,將鑽戒重新戴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眉眼微翹,說道“這好看!就這個了!”姚齊看着洋沫離開的方向黯然傷神。
這真是個蠢女人!姚齊看着眼前一臉滿足的享受着鑽戒的女人!心裡罵道。
姚齊你記得,你再一次的傷了我的心!洋沫捂着自己的胸口,離開了首飾店,站在街頭站了很久,捂着胸口,咬着下脣。
姚齊一路沉悶的走回賓館!晚上接了個電話,讓他的表情瞬間的變狠,說道“你回來了嗎?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我是不見光的老鼠,那幾天比較嚴,去澳門躲了幾天,損失了不少錢!”夜叉說道。
夜叉是姚齊在一次地下賭場認識的,臉上的刀疤也是拜他所賜,但是卻換來了兩人間的友誼,前斷時間因爲有間諜的介入,迎來了警察,夜叉也不得不跑路。
“沒什麼事吧!”姚齊關心的說道。
“哼,警察要抓我,下輩子的吧!”夜叉說道。
“那就好,你有空了我們見了面敘敘舊,地點你定!畢竟我早的地方不是很安全!”姚齊說道。
“行,明天的吧,你來我的鳥巢!”夜叉聲音冰冷。如他的名字一般,冷的徹骨。
兩人談完了電話,姚齊將手機握在手上,握了很久,眼神中流竄過一陣狠厲的神色。
司嫣早上醒來時,鼻尖嗅到一陣清涼的海風,昨晚她將臥室的門窗開了一半,此刻窗簾被海風吹拂,輕輕的敲打着,陽光射了進來。很舒服,洗漱完後,司嫣決定出門。買點飯菜回來,這裡靠海,肯定海產賣的很多,突然想起自己同冷顏少那個安靜的晚餐。
出了門,司嫣剛走出不遠。突然從側面開出一輛車來,跟隨着司嫣的腳步隔着一段距離跟着,司嫣看着前方不遠處,即將走到鬧市區,用手弄了弄被海風撫亂的頭髮,繼續走着。車裡的男人戴着黑墨鏡,身上也同樣被黑色包裹着,眼神透過黑色的墨鏡射了出來。說道“行動!”
那輛車子突然加快了,向着司嫣的方向開去,在司嫣的面前停了下來,男人的動作很快,在司嫣轉頭的一瞬。已經被捂住了口鼻,她還沒來的及看一眼。頓時失去了知覺。
男人快速的將司嫣塞進了車裡,坐在車裡將剛纔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後麻利的扔在一旁,只留下一對黑色的手套,然後轉頭看着司嫣,說道“之間解決了不就行了!搞的這麼麻煩!”
“少廢話!老大等着呢!”另一個男人開着車,臉上的表情是冷漠加沉靜。
冷顏少正坐在辦公室內,一份郵件傳了過來,打開,是來自魔鬼的郵件。
打開,竟然還有跳動的魔鬼logo,上面的字卻瞬間讓冷顏少眼孔變大。
“好久不見,冷顏少!還記得我嗎?你害的我好苦,知道我手裡有什麼嗎?你公司的客戶聯繫方式和地址!我,從來不開玩笑,你打開你桌子的第二個抽屜!我只是警告你,你可以怎的我暫時失意,我卻能讓你一敗塗地,你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明天上午,九點整!電話聯繫,我不要錢,我從來都是喜歡刺激的!哈哈哈!”
冷顏少看完,拉開了自己的第二個抽屜,果然裡面有一份來往客戶登記名單!瞬間他手定住了,這份文件怎麼會在這裡,根本不可能。
夜叉是冷顏少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的,誤打誤撞,他當時開車看到一羣人在追一個男人,坐在車裡的他,看到了那個渾身是血,望着他的男人,那一瞬間鮮紅的血竟然照亮了夜空,映入冷顏少的眼中,以及他忘不掉的那雙眼。
他舉起手機,按下了110,快速的說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後來他才知道,他救的是一個臥底,正是因爲冷顏少的幫助,才讓這個暴露的警察沒有死,同時說出了他們的窩點,由於沒來的及搬動,據說搗毀了他的窩點。
而此後,冷顏少也不過是去過警察局,錄過一次口供!卻不知就是因爲通過他的電話號碼,警察找到了他,卻同時暴露了他! 冷顏少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他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解決,冷顏少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同黑道扯上關係。
就因爲這件事,冷顏少本來是玩着高爾夫,抽着雪茄的雅人,竟然也學起了槍,而且他還是警察特批學的!
司嫣醒來時,看到坐在穿着一襲妖嬈的紅色燕尾裝背對着他的男人,空曠的大廳裡傳來他的聲音“你就是司嫣嗎?”
司嫣向着四周看了看,大廳裡裝潢的及其的奢華,如古舊的英國城堡,幾根巨大的柱子支撐着整個大廳,只有正面有一軟榻,她的 身側站在兩排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面無表情。
他轉身,司嫣纔看向了男人,臉上並沒有黑幫老大的那種面容,乾淨的臉龐上帶着陰冷的笑容,那笑容,讓司嫣真正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是如何讓一羣人聽命與他的。
司嫣心臟劇烈的跳動着,那是一種害怕,臉色慘白,只是背部已經不受控制的驚出了一層汗。
夜叉翹着腿,坐在了軟榻上,一舉手一投足,便帶過了威嚴的氣息,這個男人的氣場很強大,不同與冷顏少的氣場,這是一種讓人窒息的肅殺!
絕對的,駭人!司嫣還大氣都不敢出!穩了穩心神,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是很顫抖,畢竟要殺早殺了,既然能來的這裡,證明自己暫時是安全的,腦袋飛快的轉了一圈,司嫣說道“我並不認識你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慘白的嘴脣有些哆嗦的說道,然後彷彿思考了很久,很艱難的看向了軟榻上的男人。 夜叉是詫異的,眉峰挑動了一下,看着臺下的女人,手指示意了一下,手下將雪茄恭敬的遞給了他,他接過,手下又用極致的專用點火器爲他點燃,煙霧繚繞,華麗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的生氣“還沒有人敢不回答我的話!”說完,眼神狠狠的看向了司嫣。
旁邊兩側的黑衣人,突然有人說話了,還是站在前面一點的,說道“老大問你叫什麼,你聾了啞了?”
夜叉嘴角淺笑,將未吸完的煙放在了軟榻旁邊金制的菸缸裡,司嫣擡頭看到那雪茄上的煙一點點的微弱了,突然的不再向着高處升,內心砰的劇烈跳動了一下,下一秒鐘,夜叉已經來到了司嫣的面前,像是一陣風,突然自己被人提離了地,夜叉一手叉着兜,一手揪着她的衣領,眼神陰狠,說道“踩死你,比一隻螞蟻還簡單!”
司嫣看着他,手無力的垂着,她不敢反抗,她知道也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只會加劇她的死亡,就像是被放進嘴裡,用力吸食的雪茄!
她的眼裡,照着男人漆黑的眼眸,如夜一般,司嫣垂眸,看着男人,明明看起來若不禁風,身體相當的弱,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竟然單手就能將她提起,這個人的厲害果然是內在的。“放我下,,,來,如果,你要殺我,也不要等到現在!”司嫣說話有些困難,夜叉弄的她難以呼吸,腦袋越來越沉,她沒有掙扎,仍舊垂着手臂,夜叉的手抵着她的頸處,讓她呼吸不上。
夜叉眼眸變了一下,將司嫣甩在了地上,絲毫沒有連香惜玉的成分,司嫣肯定,從頭到尾,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都沒有將目光完整的投到她這邊一次。說道“老老實實交代,我最討厭女人,尤其還是有些腦子的女人!”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怎麼認識你!”司嫣擡頭看着男人,眼神有着漠視。
男人轉頭,頭一揚,司嫣立刻被兩旁的黑衣人架住,司嫣慌張而恐懼的說道“你們,,你們幹什麼?”
啪,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司嫣的臉上,聲音很響,男人似乎絲毫不留情面,司嫣的臉上瞬間留下五個手指印。
司嫣的嘴角流出一絲血跡,周圍的黑衣人臉上的表情是平靜的,絲毫不爲所動,還眉頭都不皺一下,顯然他們對待這種事情早已見慣。
她的手被束縛,看着夜叉,便用舌頭去舔舐了一下嘴角,夜叉一言不發的盯着司嫣。“看清楚這是在誰的地盤,我問什麼,你答什麼,難道你聽不懂嗎?再敢多說一句,女人也一樣!”夜叉聲音冷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