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一章一直沒傳好,末末感覺一半總是不好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看,但還是把完整的那一章傳上來了,(*^__^*)嘻嘻……
這個時間趕的真準!
冷顏少怔了一下,笑意斂去,呆滯的看着眼前滿臉疲容的司嫣,遮陽傘被他高高的撐起,目光悉數向着她射來、
司嫣恢復了一下自己的神態,看樣子,城言沒有同他們在一起,她告訴自己要淡定,裝作若無其事的從他們面前走過。
“去哪?”傘下的冷顏少看着她移動的腳步,不覺的開口,眼神蒙着一層的水意。
許寧看着冷顏少剛毅的臉部線條,分明看見他的臉部肌肉一緊,那是關心嗎?傘下她的笑意早以如同是被傘遮住的陽光一般,消散了。
“和你無關!”司嫣轉頭微微一笑,繼續移動着腳步,只是走的很緩,有些沉重。
“我問你去哪?”冷顏少沉聲道,然後轉身將傘給了許寧,說道“寧兒,你先去車裡,我一會就來。”話雖是這樣說,眼神卻悉數落在司嫣身上,害怕她移動腳步到他看不見的地方。
許寧緩緩的從冷顏少的手裡接過了雨傘,傘柄上還帶着未消散的體溫,緊緊的捏着傘,她壓低了傘檐,向着車的方向走去,解決這些事,需要時間,她給!
冷顏少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司嫣的身邊,一陣風吹過,他的鼻尖嗅到了一陣醫院獨有的味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昨晚你去哪了?”冷顏少問道。
她擡頭,看着眼前,那眼神裡流露的是關心還是同情的表情,苦澀的笑意由內而外的顯現出來。冷顏少,他有什麼資格過問自己的去處,昨晚把自己丟下的時候怎麼沒有擔心自己的去處。
“這一切,已經與你無關,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備行蹤!”司嫣脣角冷冷的揚了一下,內心的想法確實想要投降,告訴他自己真的很想他抱抱自己,告訴自己,昨晚是他忽視了自己,安慰自己。把她心中的委屈撫慰出來,伴着眼淚流出來,釋放。
聽到司嫣這樣說。冷顏少的心沉沉的難受,現在的他站在一個天平上,天平的兩端是司嫣和許寧,而他站在中間,不知道該往哪一面走。往哪一面走纔對,他知道,走到其中的任何一面,對另一邊來說,都是莫大的傷害,可是竟然沒有第三個選擇讓他保持平衡。他只能決絕的走向一邊。
“告訴我,我有權知道,你昨晚去了哪裡。我說過會照顧你!”冷顏少一字一句,說道,陽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司嫣的身上,鍍上一層黑暗的剪影。
照顧我?現在的你,算是我的誰。我死了,又與你和何關!司嫣平淡的說道“你們男人怎麼可以說一套做一套。既然你做不到,又何必說你會照顧我!”她的目光炙熱,看向他。
因爲他的這句話,她曾經溫暖過,如今也是這句話,讓她感到噁心和可笑,他可以在接受了許寧之後,還敢說這樣的話。
他將她拉出了泥潭,她還沒來的及抹去身上的污垢,他卻將她再次的推進了深淵,偏偏讓她動了情,傷到心碎。
“我。。”冷顏少說不出話來。只是感覺心裡酸酸的。
“司嫣我們走!”聽到插入的聲音,她轉頭,看到從側面走過來的城言,城言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出來找我嗎?”
看到了城言的表情,司嫣怔了怔,跑了過去,說道“嗯,你昨晚一晚上沒回來,去哪裡了?”
城言看了冷顏少一眼,對着司嫣說道“沒去哪裡,走吧,讓你擔心了。”
昨晚她在城言那裡!冷顏少臉色鐵青,雖然她們是兄妹,但是他還是吃醋了。
“恩!”司嫣回了一聲,同城言一起離開了。
風撫過司嫣的耳邊,吹起她如墨的黑髮,空氣中仍舊殘留着飄散不去的醫藥味,不知是散在了風中,還是存在了他的腦海,冷顏少的心口一窒,像是被自己做的絲縛住的繭,到處尋找找不到出口,司嫣的側臉也越來越模糊,他伸手揉了揉眼,還是模糊了。
看着兩人越走越遠,走出了自己的視線,留給自己一道欣長的身影。
許寧看着冷顏少有些難過的走到了車旁,默默的一句話不說,發動車子,開車。
司嫣緊握着手裡的奶茶,蒸騰的熱氣將她的臉蒸的水潤,透着一層的霧氣,低垂的頭,快要埋進了杯裡。許久,才擡起頭說道“謝謝!”
“沒什麼的,我是你哥嗎?怎麼能看着你被欺負。”城言爽朗的笑着說道。
司嫣知道城言這句話是違心的。
“他是喜歡你的,只是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司嫣擡頭,詫異的問道。
”旁觀者清,從他的眼神裡就應該知道的,你仔細看,也是能夠看出來的,那是騙不了人的。“
“一個大晚上丟下你,不聞不顧,一個電話也沒有,是在乎你嗎?”司嫣的表情很受傷,顯然她很在意昨晚上冷顏少的舉動。
“司嫣,如果你相信他,要給她時間,你的出現,他來說,是個意外,而許寧,是他早已設定好的劇情,一時,他反應不過來,腦子需要過渡或者刺激一下,讓他看清自己的心屬於哪邊?”城言認真的說道。
“真的嗎?你認爲他的心裡有我?”司嫣眼裡閃過一絲的興奮,問道。
“恩,我確定。”
“那要怎麼刺激一下,才能讓他看清?”司嫣緊握着杯子,有些緊張的問道。
”司嫣,你喜歡冷顏少嗎?“城言嚴肅的問道。
司嫣的臉立馬升溫,像是天邊晚霞火紅一片,城言淡淡的笑道”我知道了,你難道沒有見過爲了試探真心假死的嗎?面對生離死別,最容易看到他說真話。“
”假死。這也太管慣用了。“司嫣嘴嘟了一下,說道。
”我只是打個比方。“城言看着司嫣如此這樣,知道自己在司嫣心中的位置被另一個人取代了。不過,他爲她高興,這是一種解脫,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同司嫣一樣,獲得解放,現在的他,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就滿足了。
盡他最大的力抹去她的眼淚。
冷顏少開着車。目光飄散。
他曾想過,忘了司嫣,娶許寧。讓自己多年的等待有個歸宿。
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斷了和司嫣的聯繫。
他苦苦掙扎,找不到答案。
坐在一旁的許寧,感覺嘴角很苦澀,放在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寧。空閒了見個面吧!我有東西給你!“夜叉蠱惑的聲音,在夜晚更加的迷人。
”好,我給你打電話。“許寧也很想知道夜叉那次之後,恢復的怎麼樣。
放下了電話,冷顏少轉頭輕聲問道“寧兒,你快過生日了吧!”
許寧淺淺的一笑。說道”你還記得呀!”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每天的這一天買一束玫瑰和蛋糕慶祝,已經成了我的習慣了。”
“那你每次和誰一起給我過?”許寧問道。
“自己一個人“冷顏少說道。
”真的好高興。你還記得我的生日,我都快忘了我的生日了。“許寧淺笑,時光都是在醫院裡輸液的滴答聲中度過的。
”恩,我要給你辦一個大點的生日,這些年。你沒有好好過過生日吧!”冷顏少淺笑的說道。
許寧輕輕的靠在冷顏少的懷裡,那感覺彷彿回到了五年前。那段最青澀的青春,過往如潮水般的涌來。
夜叉抽出了手機卡,在手中把玩,這是他唯一一次用完沒有扔的卡,他的電話號,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得到,除非是他找別人!
許寧是個意外。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的意外。
過些時候就是許寧的生日,自己要準備一份什麼樣的禮物呢,夜叉召集了他的精英班子,聲勢浩大,看着軟榻上,心情不錯的男人,一點也不像不久前中了槍,面色紅潤,眉眼處都是笑意。
手下的人都十分的詫異,夜叉召集會議有何時,只有發生大事的時候,纔會召開比較大的會議,平時只是幾個得力的手下便行。
”老大,有什麼事要吩咐嗎?“小白問道。
”當然,要不怎麼會叫你們聚在這裡!”他的話讓人們一下緊張了起來,但是看夜叉的表情,很開心,着實讓人捉摸不透。
“老大,到底什麼事,你想着急死兄弟們呀。”小白道。
“有人要過生日,你們幫我想想送一份什麼賀禮合適。”夜叉點了根菸,不緊不慢的說道,卻讓手下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話題。
“老大,是給男的送還是女的送?”其中一個人問道。
“女人!”夜叉的眉眼更彎了,帶着慣常的妖孽笑容,小白瞬間明白了,原來他們不時人間煙火的老大,居然戀愛了。想明白的小白,差點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看來對待奪女人芳心,老大這方面經驗不足!
“老大,那是您恨的人呀,還是欣賞的人呢?”小白旁敲側擊,不敢直接把窗戶紙捅破。一下捅破,老大臉上掛不住,自己也得倒黴。
“欣賞的吧!”夜叉回道。
“老大,若是你在乎的人,我想還是送點特別的禮物更好!”小白笑着說道,夜叉定神看了看小白,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這麼多人,連個辦法都想不出,特別的禮物是什麼,還是沒有說清,說的不都是廢話嗎?”夜叉罵道。
“好了,散了吧,小白,你留下。”手下們都看着小白,認定他的話觸到老虎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