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小小便拜託陸晨幫着尋找穆嘉嘉的下落。
別墅裡有着安全的設施,小小也就不再那麼緊張了。
凌晨時分。
她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輕輕的撫着她的臉蛋、髮絲、嘴脣……
癢癢的,麻麻的
微蹙秀眉,迷糊的嘟囔着,“小黑,別鬧了。”
她好睏,需要休息。
然而,異樣的感覺依舊還在,耳邊傳來帶着磁性的嗓音,“起牀了,寶貝。”
她眯起惺忪的眸子,看見陸少爵的笑臉在眼前晃。
“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說今天會很忙嗎?
“看見我不高興?”他單手支撐着腦袋,另一手輕輕捏着她的下巴。
小小的神智一直不清醒,她皺眉推開他的手,轉身窩進他的懷裡,“別吵我,我好睏。”
“別睡了,待會在飛機上睡。”
“我幹嘛要在飛機上睡啊。”她呢喃着,大腦渾渾噩噩。
“去莫斯科。”
“嗯。”她已陷入半醒半睡的狀態。
“起來,換衣服,現在要趕去機場。”
“嗯。”
小小壓根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抿了抿脣,繼續香甜的睡着。*
陸少爵無奈的看着她,她最近怎麼越來越嗜睡了?
他翻身起牀,從衣櫥裡拿出幾件厚衣服,扶着她坐了起來,“乖,起來,把衣服換了。”
“你幹什麼呀,我好睏,我不要換衣服。”
她的眼睛就像被強力膠水粘住了似的,睜都睜不開眼。
如此一來,陸少爵只好一顆顆的解開她的睡衣釦子,結果卻發現她沒穿胸衣……
頓時,充滿誘huo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形成一波強烈的衝擊力,衝向他的腦門。
陸少爵深吸一口氣,他倒是很想就此撲下去,不過,以後也有機會……
隱忍着,他爲她挑選了一款玫紅色的胸衣,爲她穿上,這也是他爲她買的,只是從來沒有見過她穿。
尺寸剛剛好,玫紅色更襯出她瑩白的肌膚的白嫩……
小小迷迷糊糊的配合着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待到到了飛機上,她醒來,才發現自己在幾十萬裡的高空上。
“我怎麼在飛機上?”
她坐直了起來,從小窗口看見藍天白雲。
“終於睡夠了?”
她這個樣子,被人空運去賣了都不知覺。
陸少爵無奈的勾起嘴角,勾住她的肩膀,往懷裡一帶,“不繼續睡?”
他倒是很享受她枕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難得有機會能靜下心來看她沉睡後的樣子,看着她脣邊溢出淡淡的笑容,他就感到心裡有什麼東西,被勾了出來,柔的不像話……
小小沒有掙扎,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要帶我去哪裡?”
“不是跟你說了?去莫斯科。”
“我在那邊有合作項目,另外,帶你過去看第一場雪。”
“第一場雪?”她頓時驚喜了。
雙眸裡流放着光彩和期盼,“那邊已經下雪了?”
“當然。”
“那還有多久纔到?”
小小激動的望着窗口,恨不得馬上就能看見那邊的雪花紛飛的莫斯科。
“傻瓜,你現在到了那邊,還看不到,要到晚上,纔會下。”
“噢,你看了天氣預報?”
陸少爵但笑而不答,“大雪天氣是不能順便飛行的。”
小小笑了,“那我晚上就能看見下雪咯?”
“恩哼,準確說,你明天一醒來,外面會變成白色。”
聽他這麼一說,她的心裡充滿了期盼和興奮,就像身在北方的人沒有看過大海,便對大海懷着一份浪漫的期盼,她也是如此,沒有見過雪花,便對此也充滿着十二萬分的期盼和激動。
不久後,到了莫斯科。
飛機緩緩降落在私人機場,幾個個頭高大的外國人前來迎接。
一見到陸少爵,便握手擁抱的行禮。
他們都說着英文,小小也沒能聽懂,聽英文猶如聽鳥文的她,頓時覺得無趣,自己站在那兒,像個傻子似地。
偶爾,那些外國人會看看蘇小小,陸少爵便會對此做着介紹。
只不過,他說了什麼,她也不清楚。
她不禁好奇的猜測着,他會怎樣介紹自己?俗氣的說法:我的女人?
亦或者,親戚?朋友?
莫斯科的冬天好冷好冷,和C城一比較起來,小小頓時覺得C城的冬天簡直是天堂。
這裡寒風刺骨,尤其是她只穿着毛呢大衣,頓時將整個人都縮了起來,感覺五臟六腑都縮成了一團。
陸少爵握着她冰涼的手,“冷嗎?”
“廢話。”
她連說話都能呵出白氣。
“走,到酒店去,就不冷了。”
他拉着她上了黑色的轎車,沿途上,小小趴在車窗邊,看着這個冬日裡展現另一種美的城市。
這裡和C城不同,古老的西式建築,大街小巷都有着這裡的民族氣息。
當車子抵達星級酒店,一下車,小小就覺得脖子上冰冰涼涼的。
她縮了縮脖子,這才發現是很小很小的雪花……
雪花從天際飄落下來,一片一片雪花旋轉飛舞着。
小小激動的拉住陸少爵往酒店外走去,“你看,下雪了!”
“嗯。”
他笑着站在她的身邊,見她鼻子被凍得紅紅的,不免失笑,“走,咱們先進去,晚上再看,現在只是小雪,沒什麼看頭。”
小小不依,“等一下再進去嘛,你讓我看看。”
伸出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手心,涼涼的……
“不行,會凍生病的。”他命令的說着,拉着她往酒店裡走去,他真後悔沒在C城就提前買一件羽絨服給她。
酒店裡,有暖氣,一點兒也不冷。
小小往牀上一倒,“好累啊!”
“你睡了一整天還累?”他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捅在褲兜裡,含笑望着她。
小小躺在牀上,頓時形成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她突然想起他和幾個外國人交談的樣子,那樣的眉飛色舞,沉穩自然……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成功人士的睿智和高貴的修養。
她恍然發現,他是那樣一個成熟而又優秀的男人。
以往,興許是害怕自己淪陷,她總是逼迫自己不要走近他的世界,不要多看他一眼,也從不願意去發現他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