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爵長嘆一聲,將手攔在她的腰上,“轉過來。”
“你忍心用背對着我這麼帥的男人?”
聞言,小小抑制不住的笑了,她轉過身來,笑望着他,“陸少爵,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厚嗎?不厚啊,你摸摸。”他兀自將她的手放在臉上,讓她摸自己,脣邊的笑意擴散。
她的手放在他的臉龐上,剛想收回來,卻被他緊握住,小小才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他笑意甚濃的望着她,十指交叉的握着她的手,移到脣邊,吻着她素白的手指。
她剛想收回手,卻被他緊握住,小小才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他那笑意甚濃雙眸深深的望着她,隨後,十指交叉的握着她的手,移到脣邊,吻着她素白的手指。
溼熱的感覺從手指傳向她每一個細胞,流淌着莫名的悸動。
他沒有再移開她的手,而是抵在脣邊。
小小清晰的看見自己在他深邃的深眸裡,此刻,她才發現,他的眼睛那麼好看,明媚如朝陽,清澈如春水,那黑幽的雙瞳裡透着彼岸花的絕豔,如磁鐵般吸引着她,移不開目光……
陸少爵伸出手,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滑過她耳邊,將凌亂的髮絲捋向耳後,隨後,他的手又繞到她的後腦勺,鬆開她的長髮……
柔軟而黑亮的長髮在枕頭上散開,他將手穿插在她的髮絲中,緩慢的梳理着她的頭髮,那些柔軟的髮絲猶如他的心,好柔。
“小小,我們聊聊?”
“聊什麼?”她擡頭看他,他便將手放在她的腦下,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說說你的過去。”
“我的過去有什麼可說的?”
“語嫣的爹地是誰?”
此話一出,他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一僵。
她久久都沒有說話,久到讓他可疑的俯下頭看她,那雙犀利的眸子似要看透她的靈魂,看穿她的往事……
“怎麼了?”
小小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握着他的手沁出冷汗。
終於鼓起勇氣,她搖搖頭,“你別問我行嗎?”
“爲什麼?語嫣說,你在等他回來?”
他的口氣隱隱有些不快,胸口也悶悶的。
小小皺起眉頭,“我不想說他,我求求你,別再跟我提那個男人!”
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裡,拒絕回答任何事情,好似一個縮頭烏龜,此刻,她就想將自己蜷縮在安全的保護殼裡,躲避一切,尤其是五年前的一切。
那一夜的事情,她不想去回憶,也不想再去追究,她不要知道那個男人的任何事情,也不想再去回憶那晚上的種種痛苦……
陸少爵默默的看着她的反應,心裡悶悶的,那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不是很重要?可是,爲什麼不能提?
心裡有一個極大的謎團,如迷霧般纏繞着他。
夜很深,他不再追問,吻了她的額頭,便摟着她入睡。
這一夜,小小又做惡夢了,夢裡,她被人緊緊的鉗制住雙手雙腳,無論她怎麼喊,怎麼掙扎,男人都不顧她的哭喊。
那種痛,深入骨髓……毀滅了她的夢想,讓她的世界徹底的黯淡下來。
當陸少爵發現渾身顫抖,正在做惡夢的小小,他將她緊摟懷中,聽着她在耳邊呢喃着,“不要……不要……”
那一聲聲的哀求,在如斯夜裡,透着絕望和無助。
好似一根細絲拉扯了他的心,讓他隱隱覺得熟悉,就好似那晚……
五年前那晚,身下的女人,也是如此的求他……
想起蘇曼君,陸少爵的眸色沉了沉,一絲愧疚爬上了心頭。
再次醒來,暖陽已灑滿一室。
小小用手擋住眼睛,伸了個懶腰,腳一下碰到了陸少爵的腿,讓他發出一聲悶疼。
心下一緊,她緊張的看着他,“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陸少爵一臉愁眉苦臉的看着她,“小小,我疼。”
疼?
“哪裡疼?”她疑惑的看着他。
掀開被子,坐在他的身邊,按着他的左腿,“是這裡嗎?”
“你幫我揉揉。”
小小乖乖的幫他揉着,她的手觸碰到他的腿部肌肉,很僵硬,看來真的碰疼他了。
可,當她揉得認真時,他發出沙啞的聲音,“再往上一點。”
“嗯,再上一點。”
“寶貝兒,再上一點。”暗啞的聲音聽上去格外怪異。
直到她的手觸碰到不該碰的,尖叫聲脫口而出,她紅着臉瞪他,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下流!”看着那已鼓起的地方,她的臉紅得滴血。
他笑着,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熱的渴望上,“你不正喜歡我的下流嗎?”
“誰喜歡了,你放開我!”
陸少爵望着她那大紅臉,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摟着她躺下,“害羞?”
“討厭!”她掄起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 …… ……
紅色的跑車抵達偏僻處的咖啡館。
蘇曼君將車停好,發呆的坐在車裡,她緊緊握着方向盤。
深呼吸,再深呼吸,纔拿起一旁的箱子,推開車門,走向咖啡館的角落處。
她將箱子放在桌子上,冷豔的目光投向一臉痞氣的男人。
男人見到箱子,笑了,“我以爲你今天叫我單獨來,是要跟我快樂一下呢。”男人猥//瑣的笑着,隨即看了看蘇曼君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目光讓她感到噁心,蘇曼君深吸一口氣,待到男人將手伸來,想要拿錢,她立即將箱子移動到另一邊。
“有一筆生意要不要做?”
男人摸了摸下巴,思考着,“噢?有錢賺老子就做。”
“五百萬,同樣的價!”
男人一聽這價錢,立即眼中放光,“先說做什麼?”
“你只要幫我把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五百萬就輕易到手!”她不能坐以待斃,她更不能讓蘇小小爲少爵生下兩個孩子!
男人看着她遞來的照片,深思了一會兒,“就這麼簡單?”要一個孕婦流產,何其容易。
“當然,你不能讓人懷疑到我的身上,最好讓人覺得是她自己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