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城堡裡一片寂靜,窗外是一輪新月。
歐式格調的臥室裡,一張復古的大圓牀上,女孩的雙手被一條水藍色的緞帶繃住固定在頭頂上方。
“我說了,我沒有給你生過孩子。”她的喘息變得粗重。
壓在上方的男人似乎沒有罷休的意思,雙手扶着女孩的纖腰,又是沉腰一挺,鷹隼的目光緊盯着她。“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說,你當年給我生的孩子在哪裡?”
魏小純痛的直哭泣,搖晃着小腦袋,沉受不住身體裡初次帶來的強烈歡愉,導致出現輕顫的現象。
“什麼孩子,什麼給你生的?我都說了根本不認識你。”這可惡的臭男人佔盡她便宜還血口噴人。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宮御大掌扼住魏小純的咽喉,“小東西,你在罵我?”
她不敢吭聲,也不敢與他對上視線,生怕一時激動又會破口大罵。
這該死的孩子到底是什麼鬼?她不過是來英國做一年的交換生,等一年過後就回s市,誰知道在上學的路上半途被人綁架,抓來被關了一星期,這男人每天都在質問三年前給他生的那個孩子在哪裡?
開什麼玩笑,她魏小純雖然不是老八股,可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戀愛都沒談一個,上哪兒生個孩子出來,說話怎麼也要帶點邏輯思維。
汗水流淌過魏小純如白玉般無暇的嬌軀,宮御的激烈索取讓她絕望的閉上眼,小手緊揪着身下的牀單。
“不……你慢一點。”她拱起身子,露出優美的脖子曲線。
身體越來越熱,在宮御惡意的侵襲下,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怎麼也承受不住的在體內被激發出來。
他滾燙的脣印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小東西,既然你口口聲聲不承認爲我生過孩子,那不妨再爲我生一個。”
被宮御壓在身下的魏小純意識開始迷糊,她雙眼半合,口中不斷髮出嬌吟,身體跟着他的律動而扭擺着。
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在臥室裡響起,緊接着魏小純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儘管沒盡興,宮御倒也沒了心情繼續玩,從她體內退出,大手抓起浴巾隨手圍在腰間。
“來人,把她帶下去。”人坐在了沙發上,宮御沒有爲她蓋上被子。
很快,幾名女傭推門進來,他們不敢擡頭看一眼不遠處的宮御,從頭到尾把注意力放在魏小純身上,瞥見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和歡愛後留下的痕跡,先是解開用緞帶綁住的雙手,羞的女傭用睡袍將她遮住,把她扶下牀送出了臥室。
少爺有個不變的規矩,從來不讓女人在房裡過夜,無一例外。
只是,像魏小純這般清純的女孩子,宮御是從來不碰的,他討厭麻煩,尤其是處子碰都不會碰,而見到她像是着了魔,不僅是碰了,還索求無度。
貪戀女色這四個字在他宮御身上素來不會出現,碰上魏小純他激情的像個初沾雨露的毛頭小子,那丫頭哪來那麼大的魅力?
頂多算是清純佳人,長得還算清麗可人,談不上漂亮,美豔,但他就是沉淪在她的清甜滋味中不可自拔。
“該死的……”低咒一聲宮御煩躁的用手捋了一下頭髮。
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待會兒他還得出一趟公司主持項目開發案。
被女傭扶到地下室的魏小純,像一隻破布娃娃般被丟棄在單人牀上,地下室沒有臥室來的暖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難免凍的瑟瑟發抖。
可惡的男人,她發誓一定要逃,這是非法禁錮,是犯法的。
躺在小牀上,魏小純並沒有絕望,她決定看準時機,找準機會就逃跑,去他的孩子,見鬼的孩子。
至於剛纔的那場歡愛就當被狗給咬了。
在那一晚見過宮御之後,魏小純已經一星期沒有見到他了,這期間除了傭人來送飯之外,沒有人靠近地下室。
“喂……吃飯了。”女傭不客氣的朝她冷喝。
坐在小牀邊的魏小純撲向女傭,眼疾手快的奪走了餐盤上的餐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
“讓開……”她大聲怒吼,五指緊握着西餐刀要挾。
可以在語言上對魏小純不客氣,並且給予最差的待遇,可是她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要是弄傷了身子,女傭怕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而且宮御的脾氣整個城堡裡的人都很清楚。
他是高貴的神祗,威嚴的帝王,掌控局勢的撒旦之神。
“別傷了自己,有話好好說。”女傭慢慢地放下雙手試圖安撫魏小純激動的情緒。
趁亂間保持清醒的頭腦她,冷靜地一步步向前走,逃出地下室後找準大門的方向,健步如飛的衝出了城堡。
夜色深沉,古堡的庭院裡一團較小的黑影在月光下移動。
“在那裡,可別讓她跑了,少爺就要回來了。”身後的保鏢交代同伴要較快速度追上少女。
閉着雙眼,魏小純拼命的向前奔跑着,耳邊是呼嘯而過的疾風,烏亮的馬尾辮在跑動中蕩起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圓弧。
“該死的,這羣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非要追着她不可。”
魏小純喃喃低語着,狂跑中心跳如打鼓,“咚咚”作響。
“呃……”突然,她撞上了一堵肉牆。
好痛,這一撞腦袋嗡嗡作響。
感受到一股冷冽的氣息包圍着魏小純,她慢悠悠地擡起小腦袋,一擡頭就對上了陰鷙的目光,正前方有個高大的男子正凝視着她。
天……好俊美的男子,挺拔直立的身子大概有185公分吧?其實仔細一看,他的五官用美豔來形容也不過分,那美毫不影響男性的魅力,緊抿的薄脣,線條繃的直直的;脣瓣薄厚適中,都說薄脣的男人一般薄情;劍眉深目,筆挺的鼻樑。
都什麼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欣賞美男子,魏小純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後的保鏢已經追到了。
“少爺,這丫頭企圖逃跑。”保鏢瞪着魏小純向眼前的男人恭敬的做着稟報。
宮御一張絕美的俊臉緊繃着,周身散發着強烈的冷意。
困難的吞嚥一口口水,魏小純纔想起來,他就是那天侵犯她的那個可惡的臭男人。
不顧有人在場,宮御微微傾身將魏小純攔腰抱起,她慌了,一週前和他在圓牀的回憶如潮涌來,嚇的大聲喊了起來。“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休想……”回答她的是男人冷傲且囂張的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