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練完了功,靠在枕頭上小憩。朦朦朧朧間感到有人輕腳輕手地進來,聽出那是殷懷陌掐着時間來服侍自己起牀,並沒有動身,繼續閉着眼。
殷懷陌的動作很輕,他拿着一塊冒着熱氣的毛巾輕柔地擦着陳近南的臉,接着又擦向了陳近南的頸部。也許是這一刻殷懷陌的動作太溫柔,或者又是因爲早晨這個時間段,陳近南感到自己起了反應,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從沒有過這方面的需求。
陳近南睜開眼,看到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殷懷陌,近得看到了殷懷陌臉上的細小的絨毛,秀氣的鼻子,還有那張俏麗臉上寫着的靜謐和專注,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扇得陳近南心裡癢癢,他覺得自己更硬了。
陳近南有些尷尬,擡手拉住殷懷陌,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弄。”
殷懷陌幾乎在陳近南看他的那一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樣的眼神太熟悉了,在監獄裡的那些牢頭還有其他犯人,對自己施暴時都是這種眼神看着他。他心裡有一瞬間的害怕,還有一種終於要來的覺悟,他覺得自己心底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陳近南卻說“你出去吧”,殷懷陌十分不理解,還夾雜着一絲憤怒,是嫌棄自己髒嗎,他看着陳近南,從他眼裡看到了尬尷。
這一刻殷懷陌很想哭,他知道自己還是看錯了陳近南,他好像懂了陳近南始終對自己存着一份溫柔憐惜,卻從沒有看不起他。
陳近南看着殷懷陌放下了毛巾,以爲殷懷陌接着就要出去,可沒想到他卻跪趴在牀邊掀起了蓋住自己的被子,隔着褻褲便含住了自己的火熱。
陳近南被這種溼熱美好的觸感嚇了一跳,道:“小殷,你不用這樣。”他坐起來,想把殷懷陌推開,可接着被狠狠吸了兩下,手放到殷懷陌頭上就沒了動靜。
殷懷陌擡頭朝陳近南勾脣一笑,陳近南只看到他緋色的嘴脣一動,眼神卻是十足的魅惑,他覺得殷懷陌現在就像一個妖精,勾着自己往下掉。
也不知是殷懷陌的技術太好,還是這個身體太敏感,沒弄兩下,陳近南便射了。
殷懷陌十分自然的脫下陳近南的褲子,用手裡的毛巾把液體擦乾淨。殷懷陌離那裡很近,呼吸都噴到了上面,何況現在又沒隔着褲子。比剛剛更強烈的*迅速從下腹升起,陳近南放在殷懷陌頭上的手一直沒拿開,此時不由得稍微用了點力
。
殷懷陌順着力度,溫順地又一次低下了頭張開了嘴。陳近南不是矯情的人,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本來也沒有對殷懷陌有這種心思,可現在既然有了需求,也就自然的享受起來。
這一次陳近南表現就不像剛剛那樣草草了事,他享受着巔峰的快感,看着殷懷陌姣好的面容,心裡想道,其實殷懷陌除了是個男人,其他方面都很符合自己對另一半的要求。比上一世的妻子還漂亮,溫柔是不用說了,也沒有什麼野心,把家裡管得妥妥當當半點不用自己操心,還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更不用說牀上的技巧了,現在的體會就是陳近南感覺最棒的一次。
陳近南根本不知道此時有一個人在門縫外偷偷看着自己和殷懷陌,而門外的正是來找陳近南的韋小寶。院裡的人都知道韋小寶是沈老爺的徒弟,是府裡的少爺,也就沒有通報。韋小寶昨日練了無爲功,很是興奮,今日起了個大早便來找陳近南。
按耐不住的韋小寶見師父還沒起牀,便想到陳近南房裡找他,沒想到走到門口,竟然聽見陳近南沉重的喘息聲,韋小寶嚇了一跳,還以爲陳近南房裡有人偷襲,陳近南受了傷,見有一條門縫開着,便踮着腳尖悄悄往裡面看。只看到陳近南坐在牀上,還有一個纖細的人影伏在陳近南腿上,那人露出一段白皙的頸部,臉部面向陳近南的腿間。
韋小寶在妓院裡長大,也沒少偷看□與客人辦事,自然一眼就看出陳近南在做什麼。他只道師傅在院子里居然藏了個美嬌娘,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繼續興致勃勃地偷看起來,只到陳近南完了事,韋小寶才驚醒,偷偷跑了回去,並沒有看到殷懷陌擡起的臉。
陳近南心平靜氣地自然不難發現門外的韋小寶,可他現在自己的氣息都不穩。
這一次時間弄得比較長,陳近南拉住殷懷陌的手,問道:“小殷,你是什麼意思?”
殷懷陌低着頭看着陳近南拉住自己的手道:“老爺,我是你的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是自願的。”剛剛那樣殷懷陌並不討厭,只是體現了自己的價值。
陳近南看着殷懷陌微腫的嘴一張一開,簡直就是在提醒着剛剛發生了什麼,還說做什麼都可以,弄得跟日本小媳婦一樣。陳近南定了定神用另一隻手擡起了殷懷陌的頭,看着殷懷陌的眼睛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殷懷陌原來一直覺得陳近南的眼神很威嚴和可怕,現在卻不知怎麼卻不怕了,笑了笑道:“是的,老爺讓我很安心。”
,陳近南道:“我說過,可以讓你脫了奴籍,去考功名,以後還可娶妻生子。”陳近南有了上一世的陰影,這一世跟了他的人定是要全心全意跟着自己,自己再也不會想上一世那般忍着,決定隨性而爲。
殷懷陌搖了搖頭道:“我和女人做不來,不會娶妻的。老爺,我原來就說過,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是一直在老爺身邊的。”
陳近南好像懂了殷懷陌的意思,又好像不懂。他覺得殷懷陌其實還是沒有放開過往,此時也不想在此事上糾纏,手上一用力,把殷懷陌摟在懷裡道:“那你便一直在我身邊吧。”
殷懷陌聽着陳近南強有力的心跳,偷偷把鼻子湊近陳近南的胸膛深吸一口氣,覺得老爺身上的味道很安心。
有沒有覺得小殷很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