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下了地窖,鄭克爽欣喜的叫道:“主人。”接着就咬着鏈繩遞給陳近南。經過昨晚,鄭克爽算是被陳近南打破了,他現在越來越喜歡他這個寵物狗的角色,心裡想着如果早些知道陳近南真實的樣子就好了,要不是自己早就變成陳近南的.......心裡想着想着,下腹又起了反應。
陳近南牽着他坐到椅子上,又抱着他玩弄了一會兒,弄得鄭克爽嬌喘連連。這男人的身體雖然沒有女人的軟,可是這種勁道的手感也很不錯,陳近南咬了咬鄭克爽的喉結,另一隻手撥弄着尾巴。“嗯.......”鄭克爽渾身一蕩,癱軟在陳近南懷裡。
陳近南笑道:“還沒碰前面,你就能射,還真是賤。”
鄭克爽無力的靠在陳近南胸口,喘了喘氣,望着陳近南臉上佈滿了潮紅,說實話,他就喜歡陳近南嘲笑他,罵他的樣子。
陳近南問道:“臺灣那邊情況怎麼樣?”
鄭克爽稍微清醒了,有些警惕道:“什麼怎麼樣?”
陳近南重重捏了捏他胸口的紅點,冷道:“好好回答。”
鄭克爽胸口一疼一癢,頭皮發麻,竟是說不出的快活,鄭克爽看着陳近南想道:就是把臺灣讓給他又何妨。便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道:“我父王身體不太好,我來大陸時,他還躺在牀上。”
陳近南用拇指揉了揉鄭克爽腫漲的紅豆,問道:“那你母親?”
鄭克爽被陳近南揉得渾身發軟,笑道:“我母親自然在父王身邊照顧,父王越來越聽母親的話了。”
陳近南又問:“大公子呢?”
鄭克爽心下卻一涼,想到陳近南一向喜歡他大哥,難不成這一切這都是爲了他?!他這樣對自己是爲了讓大哥當太子嗎?鄭克爽心就像被一把攥緊一樣,他側過了臉,不說話。
陳近南見鄭克爽居然突然軟了,瞧他的神色好像在生氣。難不成鄭克爽居然在吃醋,他真的是愛上自己了?陳近南突然覺得鄭克爽這一刻的反應還真有些可愛,便親了親他的側臉,笑道:“怎麼,吃醋了?”
鄭克爽因爲陳近南的親吻臉上露出點了血色,鄭克爽卻一擡頭,傲然道:“你做這些難道不就是爲了他?”
“呵呵”陳近南笑了,明明在意得下面都軟了,現在還在死撐,陳近南忍不住想再逗逗他,便道:“是又怎樣?”
鄭克爽咬着牙,眼裡流出傷心的神色,心想: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自己在他眼裡只是個笑話吧。卻還是不想在陳近南面前示弱,便強忍着淚水,發狠道:“自從你把女兒嫁給他,我就知道你眼裡只有他,我纔不會讓你得逞。”
“什麼?”陳近南心頭一震,驚愕不已
。女兒?什麼女兒?
鄭克爽卻道自己猜中了陳近南的想法,心裡一氣,喊道:“難道不是嗎?”
陳近南冷着臉,抓住鄭克爽的頭髮,正色問道:“你跟我好好說說,女兒怎麼了?”
鄭克爽以爲陳近南擔心他的女兒,叫囂道:“她和我大哥恩愛得很,放心,等我掌了權,定把他們都殺了,讓他們做一對亡命夫妻。”
陳近南根本沒注意鄭克爽在說什麼,只努力回憶原著上的情節,陳近南有個女兒,還嫁給鄭克臧?只是實在想不起,陳近南心裡波濤駭浪,沒想到自己的前身還有個女兒,自己在這世上還有個血緣親人。陳近南心頭涌起一種想要見見她的強烈*,近接着陳近南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我有幾歲了?”
鄭克爽還等着陳近南發火,沒想到居然問了這樣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愣了愣道:“三十二。”
居然三十二了,陳近南一直以爲自己才二十五六,這張臉還真顯嫩,想起自己上一次突破瓶頸也變年輕了,難不成陳近南練得功夫又駐顏的效果。可是三十二歲就有女兒,而且女兒早已出嫁,女兒現在至少得有十四五歲吧,那說明自己十七八歲就生了娃,他都快忘了,古人死得早,結婚也接得早,三十多歲當爺爺的絲毫不驚奇。可是,這就說明,自己居然有妻子?!陳近南的臉有些扭曲,又含含糊糊地問道:“我夫人?”
鄭克爽配合馬上接上嘴道:“你夫人的墓在府裡好好供着了,怎麼想她了,去地下找她啊?”
原來死了,陳近南鬆了口氣,他還真怕跳出一個妻子來給他負責,他上一世已經在這事上吃了大虧,再也不想勉強和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在一塊過日子。不過女兒,倒真是很想見見,想通了這頭,陳近南迴過神來,見鄭克爽還是一副大爺的表情,忍不住狠狠甩了一巴掌過去,罵道:“狗東西,有這麼跟主人說話的嗎?”
鄭克爽嘴角剩下一縷血絲,他捂着臉,看着陳近南一臉怒氣地把他推到在地,看着陳近南又拿出那個小箱子,丟到自己面前。
“還學不乖,自己選一個。”陳近南居高臨下的對鄭克爽說。
鄭克爽看着箱子裡的東西,有些害怕,更多的則是興奮。見陳近南冷冷的看着自己,鄭克爽的手指有些顫抖。鄭克爽果斷跳過了那些長相害怕,又是鞭子,又是鐵環的玩意,選了一對亮晶晶的夾子,上面還吊着鈴鐺。他搞不懂這是什麼東西,可看到陳近南把那東西打開,對準了自己胸口,鄭克爽總算那是什麼東西了。
陳近南調整了一下尺寸,給他戴上後,只見鄭克爽胸口的兩點被夾得又紅又腫,下面掛着的鈴鐺隨着鄭克爽的抖動而發出聲響。陳近南滿意地笑了笑,對鄭克爽道:“晚上帶着睡覺,我明天要看到這裡更腫,要不是就說明你在偷懶。”
鄭克爽紅着臉點了點頭,努力克服胸前帶來的刺激。
最陳近南用腳尖撥了撥鄭克爽的挺立的部分,道:“還有,你只用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便行了,不再在意其他事情。”
是在安慰他嗎?鄭克爽呆呆地想,陳近南又開始細細問起臺灣的事宜,這次鄭克爽心情微妙,一怕陳近南又懲罰自己,二是好像被陳近南說服了,並沒帶有怒氣,與陳近南好好說了。等陳近南走了,鄭克爽心裡恨恨地想到,自己這是被陳近南洗了腦了嗎,爲什麼這麼聽話,低頭看看胸口掛着的東西,下腹一熱,想伸手紓解,卻因手腳上的鏈子,怎麼弄都夠不着,鄭克爽只好忍着爬在毯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