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是被硌的有點疼,所以停了下來,但是現在被他弄得又有點癢。
時錦年硬生生把腳抽了回去,“你不用這樣。”她把身子側向另一邊,幾乎是背對着他,“你是權景墨,何必這樣?”
權景墨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到了她的面前,然後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對着自己,“你也知道爺是權景墨,爺從未伺候過任何人,可是願意這麼對你,是爲什麼?”
時錦年看着他張了張嘴,一時又說不出口。
爲什麼?因爲想睡她,還是光明正大的長期**!
“爺說過,爺想讓你每天都開心無憂……”他頓了一下,沒想到卻讓她傷心成這個樣子,“爺從未想過讓你死。如果不是遭人暗殺,爺早就回了榕城,也不會耽誤到那天毒發,更不會湊巧躲在那兒的時候遇到了你。”
時錦年低了低頭,權景墨伸手將她的臉捧了起來,“錦年,你有沒有想過,可能這就是天意,正巧你也在那裡,正巧你也被人下了藥,正巧你就被秦風抓了過來,正巧,爺偏偏對你沒忍住。”
他垂眼看着她,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出一道陰影,可也遮不住他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
“你說,如果那天你死了……爺可能會惦記一輩子,有個女人被爺害死了……”權景墨皺着眉頭頓了一下。
他可能過於心煩,直接掏了一根菸出來,正要點的時候想到她不喜歡,又將煙扔到了茶几上。
時錦年的情緒已經基本平復了下來,見他如此,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別說了,我知道是個意外,你也不想。何況,我也的確沒死。”時錦年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幹,“從你說要娶我開始,我就覺得很荒唐,一直以來也都是你霸道的讓我跟着你的腳步走……其實,其實……”
其實仔細想想,她並沒有排斥,也沒有反感,反而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腳步走了,連她自己都一直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你也沒有對不起我,反而不僅幫了我,還照顧我。”時錦年擡頭看向他,“權景墨,本來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可是現在,不論你爲什麼會這樣……”
“噓!”權景墨打斷了她,握着她的手親了一下,“爺說過,爺喜歡你纔會如此,爺忍了八年,不是因爲你沒死就一定要睡你。爺也說過,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他說的很認真,時錦年晃了一下神,低頭笑了笑,“我想說,不管你是爲什麼,權景墨,我想和你試試。其實我也有私心,沒有其他人對我好,我也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我想嫁給你,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可以讓我每一天都快樂無憂,我想過這樣的生活,想要從深淵裡爬出來之後,重新開始。”
她話落,權景墨就低頭吻了下去,他濃濃的溫情在她的脣齒之間留存,“錦年,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喜歡我?所以纔會這麼計較我到底爲什麼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