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茹勉強彎了彎嘴角。
時錦年看見她手腕上的手繩就問道:“你去找的就是這根手繩嗎?”
時錦年伸手指了指,周思茹下意識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權景墨眼尖看到,忍不住問道:“這個手繩?你還戴着呀?”權景墨有些意外,“我都給忘了。”
周思茹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我想想,還是我八年前去部隊的時候給你的,我還以爲丟了呢。”
權景墨說完,周思茹就說道:“怎麼可能?我一直戴着,景墨哥哥都沒有看到嗎?”
她每天都在戴在手腕上,他竟然從來都沒有發現?!
權景墨輕咳了一聲,“我現在知道了。”
一旁的淺若突然說道:“可不是嗎?小姐一直當寶貝似的,恨不得睡覺都不離身,原來是少爺送的。”
“淺若,你別瞎說。”周思茹低聲說了一句。
“我哪有瞎說,少爺,淺若說的句句屬實。”
“行了!”時錦年擰着眉頭說了一句,“團年飯馬上要好了,思茹,你把兔子放好,過來吃飯吧。”
“好。”周思茹點了點頭,下意識瞅了權景墨一眼,抱着兔子關門進去了。
權景墨這才鬆了一口氣,摟着老婆說道:“總算搞定了。”
時錦年扯了扯嘴角,“思茹挺好哄的。”
“可不是。”他摟着她往回走,“爺記得當年好像也是用只兔子哄她跟我回總統府的。”
時錦年擡頭看了看權景墨,臉色有些不好,她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權景墨,我讓你不要對思茹那麼好,要是思茹知道了,你會不會不遵守承諾?”
“爺對她……好嗎?她在總統府八年,我就見過她八次,不清楚。總之,人好好活在這裡,不犯倔就行了!不過這是她第一次犯倔,爺也搞不清楚爲什麼,唉,以後儘量少讓她一個人出門吧。”說到這裡,權景墨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時錦年停下來就站到了他的面前,“權景墨,你知道的,像思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很容易對身邊的大哥哥產生不一樣的情愫,我不是說她一定喜歡你,但是,我不喜歡她過於依賴你,你明白嗎?”
權景墨因爲她的話愣了幾分,然後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瞎說什麼呢?思茹就是我妹妹。不過,你說的爺會注意,爺保證,以後嫂子出馬,爺記得!”
時錦年這才鬆了一口氣,“你記得就好!”
“年輕的小姑娘,容易對身邊的大哥哥產生不一樣的情愫,也不知道老婆你十八歲的時候,身邊有沒有大哥哥呀?”
“小舅舅,我馬上就要成年了,不要再說我還小了,我不小。”慕錦年拉着顧一清的胳膊搖了搖,“小舅舅,那……等我成年了,你就喜歡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輕,那張臉像白紙一般單純無邪的落在顧一清的眼裡,惹的他連開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小舅舅,你不說話我就代表你答應了。”
她眼底閃着絲絲欣喜地光,顧一清嘆了一口氣,將她的手推開,“錦年,我是你舅舅。”
時錦年回過神來,連忙說道:“你不是調查過我,有沒有你不清楚嗎?”
“幸好沒有,不然爺也早給弄死了!”
“暴君!”
“暴君的寵後!”
時錦年無奈地錘了他一下,小跑着離開他的懷抱,他立刻又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