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表達什麼?表達你這是科學?你要用科學解釋一切?”我問道。
她聳了聳肩膀道:“不,我只是嘗試用科學的原理去解釋很多東西的可能性,同時讓很多不是科學的東西變成科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憑猜測的話,差不多她的臉上,應該是掛着笑意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們真他孃的是當年留下來的那一批小日本?你們又在搞什麼?”我問道。
這時候這個女的再一次的發出了銀鈴兒般的嬌笑聲,道:“小傢伙兒,你很有意思,比剛纔的那個人有意思多了,雖然在抓捕的時候,我認爲那個人比你厲害多了,姐姐今天心情好,剛好想跟你聊聊。”
說完,她對她身後的日本人說了幾句什麼,兩個人爭執了兩句,我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是看錶情和之後他們對我做的事兒,去猜測,這女的可能想單獨的跟我聊幾句,但是別人不同意,最後,卻妥協了。
我身上的電線和管子全部被拔掉,然後被兩個日本人給架起來,帶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丟了進去,而此時的我,還是赤身裸體,這個房間裡沒有開燈,很昏暗,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被再一次注射了那個液體之後,我甚至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房間門被再一次的打開,關閉上,走進來一個人,打開了燈。她走了過來,道:“小傢伙兒,想姐姐了麼?”
“怎麼着?那麼多日本男人都滿足不了你,這是看到哥們兒了,春心萌動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對着我就踢了一腳,罵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她這一腳毫不留情,踢的我那叫一個疼,冷汗順着額頭就流了下來,她拉了一張長凳坐了了下來,摘掉了自己的防毒面具,這個女人,竟然有一頭非常飄逸的頭髮,還有一張雖然在頭髮的遮擋下,卻看起來非常漂亮的臉蛋兒,她摸出一根兒煙點上,然後攏了攏額前的頭髮,道:“小傢伙兒,告訴姐姐,看我,熟悉不熟悉?”
我本來想順口說一句,老子看過那麼多片兒,認得出來所有女人麼?再說了,穿上衣服,日本女人我還真不認識,可是我擡起頭看到那一張把頭髮挽到耳後的那張臉,那五官,那眉毛,那眼睛,我頓時長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掉在地上,驚詫道:“竟然是你!?!”
“看來你是見過望男了,對,你沒猜錯,我就是劉天峰的夫人,劉望男的老孃。”她吹了一口煙霧看着我,抽菸的女人本身就有一種別樣的魅力,這個女人吐出菸圈的表情慵懶而妖嬈,讓我瞬間想起了一個人,九兩的老孃,那個長相酷似劉嘉玲的女人,或許,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走這種路線的女人,都有着同樣的魅力。
“你他孃的竟然是個日本人?”我吃驚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劉天峰在北京,用胖子的話說,一個大校,真的算不得一個什麼大官兒,但是在尋常的老百姓眼中,已經是頂天的存在了,加上軍方的身份本身就敏感,一個大校的老婆,是一個日本人,這傳出去得是多大一個笑話?不過有一點,我知道爲什麼劉天峰在這個女人失蹤了這麼多年之後還在念念不忘了,美,長的真美,劉望男那小丫頭就是一個美人胚子了,這個跟劉望男八分神似的女人,更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再想起,我在她面前還是裸體的,這女人剛纔用舌頭還舔過我的左臂,甚至還拿我的舌頭跟她的乳頭做過比喻,我這渾身不自在就別提了,只能趴在地上,用手捂住我的屁股。
“別擋了,姐姐見過的,比你見過的多,再說了,你這小身板兒,沒興趣,剛纔的那個人,你認識?”她抽着煙,說是不在乎,還是把防毒面具丟給了我,道:“蓋住你的小屁股吧。”
“那是我二叔。”我說道,現在我的情緒很莫名,有點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個女人。
“那男人不錯,有故事。”她說道。
“這你都能看的出來?”我問道。
“身上上上下下,兩百多條疤痕縱橫交錯,這還不叫故事?男人姐姐見的多了,疤痕,是男人最好的紋身。”她說道。
“姐姐,不,阿姨,咱倆先別說這個,有一件事兒最重要,你先給我整個衣服穿上成麼?我就算不怕冷,可是我也是一個孩子他爹了!”我說道。
她掐滅了菸頭,似乎很珍惜煙,把還有一半兒的煙再一次裝進了煙盒裡,之後,脫下了她的防護服,丟給了我,脫下了厚重的防護服之後的她,幾乎讓我看呆了,她的裡面,穿着一身非常修身的日本軍裝,皮靴,配上她略微彎曲的長髮。用我大學那個高富帥室友的話來說,他孃的,這女人,夠味兒。
等我穿上了衣服,這個女人還是那麼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我不敢與她對視,如果說剛纔我覺得這個女的身上有九兩老孃的嫵媚的話,現在她甚至又給了我當時放縱自己的吳妙可的感覺,又或者說,這是一個結合了她們倆的女人。但是現在,我最關心的還真不是這個,我們來這裡,最初的目的,就是找這個女人,可是真的見着了,這女人竟然是個日本人,我忽然擔心了起來,我不是一個憤青,但是我也在瞬間明白一個將軍的夫人是個日本人意味着什麼。
“我問您一句,就一句話,您真的是個日本人麼?”我問道。
這個穿日本軍裝的女人道:“重要麼?”
“能他孃的不重要麼?你這是日本人的身份要是泄露出去,你知道劉天峰會有多慘麼?!整個劉家都要跟着你完蛋!”我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科學,本身是無國界的。”
“無你一臉!這麼說來你是中國人了,那麼幫我們中國的敵人,來研究這個東西,到時候日本人用你研究的東西來對付你的家人,甚至日本兵去強姦了你的妹妹,你的女兒,到時候你就知道,科學,有沒有國界了。”我氣憤的說道。
這個一直以來臉上帶着笑意的女人,忽然臉色一變,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說的過癮吧?”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道:“你要是個日本人,現在殺了我,你要是個中國人,現在也殺了我,因爲你不殺我,我都會想辦法弄死你,我不是痛恨這個國家,我只是不想我的家人,我的同胞再受一次磨難。”
她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丟在地上,笑道:“看不出來,挺有骨氣,看在望男的面子上,不殺你。”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就沉默了下來,我不知道怎麼說,她也不張口,過了一會兒,這女人點上了剛纔掐滅的半根兒煙,緩緩的說道:“望男她還好吧。”
一提起劉望男我就一肚子氣,九兩現在被她整的還是生死未卜呢。但是我還是說道:“她很好,也在尋找你,包括您的丈夫劉天峰。”
我說完,看到她在一瞬間還有那麼一絲的愣神,剛點上的菸頭沒抽,就直接捻滅道:“日本人這計劃,開始了很久,他們不是要用科學來解釋神的力量,而是他們,用科學來解析神的力量,他們分析神的血,神的毛髮,神的任何東西,去找到,神爲什麼可以擁有那種力量,現在,他們已經有了成果,他們稱這個計劃爲’請神‘計劃,從來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