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像熊二偉這種二球貨,他罵起人來比潑婦還要厲害,那是什麼話都能罵出來,他纔不管你要不要顏面。
熊二偉一坨濃痰糊了五金店老闆娘的眼睛,然後就開罵了,罵她是新時代的潘金蓮,罵她是小日本的AV**。
熊二偉罵人還不帶換氣的呢,無論是罵十分鐘還是罵二十四個小時,他都是一氣呵成,那張嘴巴就像決堤的江水一樣滔滔不絕。
沒想到熊二偉罵人時還能出口成章,人家曹植還要七步成詩,他連動都不動就能出口成髒,當然這髒並非那章了,而是髒話的髒。
熊二偉罵得五金店老闆娘根本沒有還嘴之力,就連全村的村民們也傻眼了,都一個個呆若木雞一樣,大家都沒見過這等瘋狂的潑夫。
“熊貨,你再罵老孃一句,老孃就拿牛糞糊住你的嘴巴。”
五金老闆娘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對手,不過這對手太強悍,自己根本就沒有還嘴之力,只氣得翻着白眼,也氣得只重複地說這一句話。
“哼,哼,本熊哥罵你一句,本熊哥還罵你百句罵你一千句,你這種破貨就要罵一年,像你這種人就是抽菸喝酒搞破鞋,其他什麼都不會,你不應該在土樓鎮呆,你應該去小日本安家,你應該衝出世界。”
“熊貨,你再罵老孃一句,老孃就拿牛糞糊住你的嘴巴。”
人在最生氣的時候,也往往就重複罵一句話,五金店老闆娘鼻子都氣歪了,是花枝亂顫。
“媽呀,三叔四伯,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趕緊把你們糊監控視頻的牛糞拿來啊,將這熊貨的嘴巴糊住,要不然的話,我們祖宗八代都要被他罵得氣活了。”
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也看傻了,老太婆像根木樁一樣站在那,她的三叔與四伯也是傻傻地木然而立,只有那些村民們呡着嘴巴樂。
“哼,老闆娘,你這搞破鞋是祖傳的呢,你媽也搞破鞋,你三叔四伯也搞破鞋,你奶奶也搞破鞋,你們祖宗八代都搞破鞋。”
“媽呀,三叔四伯,我說的沒錯吧,他都罵你們搞破鞋了啊,你們還傻愣愣着幹什麼啊,拿糊監控視頻的牛糞糊他嘴巴啊!”
五金店老闆娘竭斯底裡了,她衝着自己的母親與三叔四伯大喊大叫,喊叫半天這三個人半天也沒反應。
“啊,誰搞破鞋,誰搞破鞋啊!”
“我去,媽呀,三叔四伯啊,他罵你們搞破鞋的呢!”
五金店老闆娘掄起巴掌,給自己母親與三叔四伯一人一個大嘴巴,將這三個人給扇清醒過來。
“我查,搞破鞋是我們的自由,你這熊貨管得着嗎,法律都沒法管呢,只能受到道德的譴責而已,有本事你這熊貨也去搞破鞋啊。”
三個人被罵生氣了,一邊罵着熊二偉,一邊拎着桶就朝熊二偉那牛車去了,三個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那半米高的牛車輕鬆蹦上去。
他們三個人提的是三個大鐵桶,那大鐵桶裡滿滿的牛糞,當他們蹦上熊二偉的牛車時,熊二偉就恍然大悟起來。
“我查,怪不得一股股濃厚的牛糞味,原來是你們三個人拉出來的啊。”
高峰三人遊村時,就聞着一股濃厚的牛糞臭味,原來是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還有她三叔四伯提着牛糞桶呢。
“哼,熊貨,你還說對了,這牛糞味道就是我們三個人拉的呢,不過我們現在還讓你吃它。”
三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就將手伸進鐵桶裡面,雙手捧起一大坨牛糞團吧團吧,就像做粑一樣團成一個大圓圈。
“喂,你們別亂來,我熊哥最討厭牛糞了,你們要喂的話,你們喂他們兩個。”
看這三個人團粑粑,熊哥也是急了,他讓這三個人團團粑粑去喂高峰與紀偉,高峰與紀偉就一起說道。
“三位鄉親,熊哥一生的最愛就是吃粑粑了,你們就多喂一點吧,最好是讓他能打飽嗝呢。”
“我查,高兄弟,紀弟,沒有你們這樣落井下石的兄弟啊。”
熊二偉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還有三叔四伯都團了三個大粑粑,五金店老闆娘也站到了牛車上面,她是雙手將熊二偉的嘴巴扒開,讓她的三位親人喂熊二偉的牛糞粑粑。
“老闆娘,我熊二偉有眼不識泰山,我熊二偉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熊二偉看錯人了,你不是一個搞破鞋的人,你是一個遵守婦道的大大良民啊,求你別餵我粑粑吧,哪怕讓我熊哥與紀弟一樣給你家老黃牛蓋章啊。”
“嘿嘿,你這熊貨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老孃也告訴你啊,老孃本來就不是搞破鞋的,老孃就是一隻破鞋,老孃也不願意遵守婦道,憑什麼讓老孃遵守婦道,而你們男人就胡作非爲不守男道啊,比如那什麼罐稀就不守男道。”
五金店老闆娘扒着熊二偉的嘴巴,她母親與三叔四伯就一個個動手了,將團吧團吧的牛糞粑粑都塞進了熊二偉的嘴巴里,塞進的時候他們還用拳頭往裡搗着,可憐的熊哥無奈都將這三個大粑粑給吃進了肚子裡。
“媽呀,三叔四伯,這三個不夠啊,你們再團幾個,這傢伙看上去就是飯量奇大的人,他也是隻吃不胖的人呢,估計像這樣的牛糞粑粑他一口氣能吃二十六個左右。”
“熊貨,你說是不是啊,你是不是飯量特別大,是不是這樣的牛糞粑粑能吃二十六個。”
五金店老闆娘問熊二偉,熊二偉還點頭:“是啊,老闆娘,要是這都是饅頭的話,那二十六個還只能八成飽。”
“媽呀,三叔四伯,你們聽到了沒有,二十六個大粑粑還只是八成飽呢,那趕緊再給這熊貨團二十七個粑粑吧。”
“閨女啊,你就等着吧,反正我們家別的不太寬裕,這牛糞有的是呢,就這三大鐵桶就夠這熊貨吃了。”
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還有三叔四伯,又手腳麻利地團牛糞粑粑,這牛糞其實還是寶,有的農村將它團成粑粑曬乾了,當燒飯的燃料。
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與三叔四伯,也團過這牛糞粑粑當燃料,他們團起這粑粑來那是輕車熟路,三十個粑粑要不了幾分鐘的時間。
“嘿嘿,幸虧我熊二偉多了一個心眼,說二十六個粑粑只八成飽,其實那隻六成飽呢,要不然的話,這三個傢伙又得給我多團十幾個粑粑呢。”
熊二偉同志還爲自己的小聰明暗自高興,他耍了一個小心眼,就少吃十幾個粑粑呢,這生意還真不虧。
“喂,老闆娘啊,熊哥還沒打飽嗝呢,我覺得他保留了實力,他應該只吃到六成飽,你們應該再做十六個粑粑,他就會徹底打飽嗝了。”
五金店老闆娘一家喂完熊二偉三十個牛糞粑粑,紀偉就叫嚷起來,他告訴她們這位熊哥還沒吃飽呢,一點打飽嗝的現象都沒有。
“我查,好你個紀弟啊,我本來耍了個小心眼,少說了十幾個粑粑,這都被你這貨給突突出來了,有你這樣當好兄弟的啊。”
“哎喲嗬,你這貨還真不傻啊,你還保留了實力呢,你以爲這是比賽啊,你還要保存實力。”
“媽呀,三叔四伯,你們再繼續做粑粑,喂到這貨打三十個飽嗝爲止呢,平常我吃飯就是這樣的情形,必須打完三十個飽嗝才停止進食了,哪怕二十九個飽嗝都不行。”
怪不得這五金店老闆娘噸位這麼重,她原來是這樣進食的呢,一定要吃到打三十個飽嗝爲止,少一個都必須繼續進食。
幸虧她嫁了一個開五金店的老公,幸虧一家人都幹活養活她一個人呢,要不然她早就會被餓死了。
“閨女啊,這鐵桶裡也被團光了,家裡也沒有了,剛纔還被糊了監控視頻呢,早知道這傢伙這麼能吃,那我們糊監控視頻的時候,我們就少糊一點,省下來一點喂這傢伙啊。”
五金店老闆娘的母親還有三叔四伯,三人將那三個大鐵桶傾斜過來給她看,大鐵桶裡的牛糞都做空了,連一點都沒剩下。
“唉,媽呀,三叔四伯啊,你們做事就是太實誠了,讓你將監控視頻糊起來,你們只需要糊一層就行了,你們幹嗎還把它們都包得厚厚的啊,那可不浪費了牛糞的啊。”
五金店老闆娘還責怪自己的母親,還有她三叔四伯浪費了牛糞。
“鄉親們,你們都聽到了吧,這監控設備都是這老闆娘讓她母親,還有她三叔四伯糊的呢,那就證明什麼啊,這就證明村子裡的三頭死牛跟她有關係,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呢。”
吃完牛糞粑粑的熊二偉還沒忘記推理殺牛的事,他高聲地對村民們說道,他吃了三十個牛糞粑粑進肚,他扯開嗓門說話,那牛糞味道就從他嘴巴里一股股噴射而出,好象放了一陣陣毒氣一樣。
“我查,趕緊趴下,這有毒氣啊。”
“我查,趕緊用尿捂嘴巴啊,這樣能解毒氣。”
當熊二偉同志開口說話時,村民們都亂套了,一時之間趴下的趴下,脫褲子尿尿的尿尿,然後將尿過的褲子捂在嘴巴上面。
“我查,有你們這麼驚恐的啊,本熊哥只不過吃了三十個牛糞粑粑啊,就把你們給嚇成這球樣啊。”
“熊同志,你別說話了,五金全家糊監控設備的事,我們全村都知道呢。”
熊二偉還想說話,村民們都不讓他開口了,這傢伙一開口就放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