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帥哥的一句另有所圖的話,使得梅瑰的父親梅勁同志勃然大怒,就差點沒掀桌子了,氣氛非常地緊張,這位梅勁書記也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在家人面前發這麼大的火,給女兒梅瑰發這麼大火。
梅勁書記是一個性情中人,他對百姓那是平易近人,但是對那些不作爲的官員卻毫不留情,拍案而起的時候非常之多,義憤填膺的時候也非常之多。
梅勁甚至在工作現場發過火,也當場撤過縣長與鎮長的職,他的火氣全民皆知,讓曉月市的幹部都談梅色變一般,那當然是不作爲的幹部們。
梅勁在外面發火,可從來不把脾氣帶回家,也從未對寶貝女兒發過脾氣,對女兒那是寵愛有加,夏天含在嘴裡都怕化了,冬天放在手上怕她凍着了。
今天對女兒發火,那是破天荒的一次,可見梅勁書記有多生氣,有多對這高峰同志上火。
“嘿嘿,梅書記,您別發火啊,您可是曉月市的父母官啊,您怎麼沉不住氣啊,毛主席還說過呢,沒有調查權,就沒有發言權,您還沒明白我另有所圖是什麼意思,您幹嗎就大發雷霆,您就不認爲這樣會冤枉一個人啊?”
梅瑰的父親發這麼大的脾氣,而高峰這小子卻仍然是那副德性,嬉皮笑臉的德性,他還反問起了梅勁書記,這小子也夠肥膽了。
“哼,小子,對付你這種人,本書記就用不着調查,你也不配本書記調查,我只有一個念頭不想見到你,我們梅家也不歡迎你,請你現在就出去。”
梅勁毫不客氣,對高峰下了逐客令,讓高峰離開這包間,他不想見到這樣的年輕人。
“梅書記,對不起,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本帥哥是不會離開這個包間,您沒有聽完本帥哥訴說之前,您也不能離開這間房間,包括你們梅家一家子都不能離開,一個也走不了!”
“哎喲,小子啊,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你還想挾持我們一家人嗎,那你就想錯了,我們梅家可不是欺軟怕硬的人,我梅勁更不怕你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我是代表正義的一方,邪始終不壓正,你們邪惡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小子,我也勸你,年紀輕輕別犯混,而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把自己的青春斷送在監獄裡面,你將來後悔都來不及呢。”
梅勁不但訓斥高峰,還帶着規勸的意圖,他也不想年輕人步入歧途,走進犯罪的道路,那都是十分可惜的,身爲市委書記也有責任規勸這位年輕人,讓他幡然醒悟,不能執迷不悟。
“哎呀,梅書記,你怎麼就把我當壞人看待啊,我高帥哥哪裡長得像壞人,我不讓您離開這包間,我沒有要挾持您的意思,我是有事要請求您,您可知道曉月大麴酒嗎,您可知道曉月市第一酒廠倒閉的真正原因嗎,您想不想曉月市第一酒廠東山再起,曉月大麴重獲新生啊?”
高峰同志所說的另有所圖,並非是對梅家有什麼可圖,他可是帶着朋友的願望而來,那就是曉月市第一酒廠的原廠長的囑託,就是要東山再起,要讓曉月大麴重獲新生。
高峰還走近梅勁書記的面前,將那箱曉月大麴抱過去,遞到他的面前告訴梅書記。
“梅書記,您看看這是什麼酒,您是不是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您是不是對這曉月大麴有一種老朋友相見的感覺,您是不是認爲早就應該讓曉月大麴重生了,那它煥發當年的風采,或者說是雄風。”
當高峰將這箱曉月大麴抱到梅勁書記面前時,梅勁書記當時都愣了,他的臉上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心裡也是五味雜陳,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一時還說不出話來,他也怔怔地看着高峰同志,好久他才道。
“小子,你這酒是真的嗎,你這酒從哪而來啊,你這酒真是曉月大麴嗎?”
梅勁是土生土長的曉月市人,他對曉月市第一酒廠也是非常熟悉,他以前的家就是酒廠隔壁,每天出門都要經過酒廠門口,對酒廠生產的曉月大麴,也是格外親密,從父輩開始就喝這曉月大麴,有一種特別的情感,何止是一個老朋友,那就是親密無間的老戰友一樣。
當他看到高峰抱着一箱曉月大麴酒,當他看到這熟悉的酒箱時,當他看到這曉月大麴的包裝時,他就對這酒的真假懷疑起來,畢竟這曉月大麴已經停產十幾個年頭,市面上早就沒有它的蹤影,現在出現在高峰的手上,梅勁書記不得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梅書記,這酒絕對的真實,它可是老廠長保存了十幾年的陳酒,名符其實的陳釀。”
高峰將酒箱打開,一股自然的清香散發出來,慢慢飄至人的鼻孔,讓人頓時心曠神怡起來,市委書記梅勁不禁吸了吸鼻子,狠勁地點了點頭。
“哼,這醇厚的酒香味闊別很久了,我有十幾年沒聞得這酒香了,今日一聞,真是闊別已久的老朋友重逢。”
梅勁書記感觸良多,眼眶都溼潤了,彷彿自己失散多年的老友,突然相遇一樣,他那心情有着一番心旌搖動。
“小夥子,你跟我好好說一說,你是怎麼弄到這曉月大麴的啊,你又是怎麼認識老廠長的啊,他人在哪啊?”
梅勁書記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親切地抓住高峰的一隻手,彷彿對待一位貴賓一樣,讓高峰有些受寵若驚。
聞香識酒,還真是真正喝酒之人的本領,梅勁書記不是嗜酒之人,但是他可是官員出身,從辦事員一步步幹到市委書記,他也參加過不少的應酬,這喝酒在所難免,多多少少都得喝一些酒。
梅勁書記酒量不差,一斤酒的量,這也是他久經沙場煉出來的結果,尤其是我們國家酒風太盛,誰在官場上混誰不殺酒場啊,有些官員一天殺幾個酒場都不足爲奇。
梅勁土生土長的曉月市人,家又在酒廠旁邊住過,那對曉月大麴是情有獨鍾,本來這曉月大麴可是好酒,家喻戶曉的好酒,在曉月市人民的眼中,或者是口中都比那些有名氣的酒好喝,名符其實的品牌酒,只可惜它因爲經營不善而倒閉,讓曉月市人民都惋惜不已。
“梅書記,我認識塗廠長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這個說起來也話長,還得從認識他的女兒開始呢。”
“什麼,高峰,你個浪蕩公子啊,你又認識一個姑娘了啊,你給我老實交待,他女兒現在在哪裡,她多大了,你怎麼撩到她的,你這撩妹的技術可是一流啊,那堪比程官喜啊,你還有多少姑娘沒抖露出來?”
高峰帥哥的一句話,立即引起梅瑰姑娘條件反射一樣躥過來,她擰住高峰的耳朵,惡狠狠地質問他。
“哎呀,梅瑰,我認識塗廠長的女兒,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你別誤會啊。”
高峰還有些不耐煩,梅瑰就罵道:“去球吧,你認識本姑娘也是偶然的機會,你認識王曉月也是偶然的機會,你還脫了人家褲子,這也是偶然的機會吧,還有你認識畢月姑娘也是偶然的呢,你還跟人家偶然光過身子吧,我們二十幾位姑娘,你認識哪一位不是偶然的啊,你們臭男人撩妹的手段都是偶然的呢,你說說哪個不偶然啊,王招君不偶然嗎?”
梅瑰突然像一個怨婦一樣,突然發飆了,一聲聲地質問高峰,說出了一連串姑娘的名字,還把高峰比作程官喜同志,那就像在房間裡扔了一顆**一樣,將梅瑰父母炸蒙了,尤其是梅瑰的母親更是瞠目結舌,怎麼感覺這位小高同志這麼亂,作風太不正派了,同時泡了這麼多姑娘,還跟自己的女兒交往。
“梅瑰,你是認識一個什麼男朋友啊,我怎麼就覺得這麼亂七八糟,你這不是胡來啊,還有脫褲子,還有光身的呢,你們這是弄的啥。”
梅瑰的母親聽不下去了,這些年輕人,讓她都不敢往下想,說出來的話都讓人臉紅,她厲聲斥責自己的女兒。
“嘿嘿,媽呀,你理解錯了,你別當真,你女兒是個正經人,這些都是我們平常玩玩的呢。”
梅瑰一看母親急了,她趕緊呵呵直樂,告訴自己們只是玩玩而已,那更讓她的母親吃驚,驚恐萬狀一般,臉上打了一個大大的驚歎號。
“啊,女兒,你們還是玩玩,你這思想也太前衛了吧,我們梅家可不允許你這麼前衛,你還是一個公衆人物呢,電視臺也不允許你這樣前衛。”
“哎呀,媽啊,你理解錯誤了,我說的玩玩而已,並非像媽想的那樣亂七八糟,他這小子也不是像程官喜那樣,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從來沒做出格的事,我們倆個到現在還是非常純潔的呢,高峰你給我媽說說是不是純潔的。”
梅瑰的母親當真了,爲人父母就是這樣,她們都擔心自己的孩子亂來,剛纔聽女兒這麼一說,那心裡緊張得跟啥是的,何況這梅瑰姑娘又是公衆人物,那容不得犯半點錯誤,梅瑰看母親急了,她趕緊讓高峰向她媽解釋,高峰就回答道。
“媽呀,梅瑰說的沒有錯,我們只是開玩笑,我也不是那個什麼官希,我比他強多了,我就是我,我就是高峰。”
高峰這貨更厲害,直接喊梅瑰母親爲媽了,還說自己比官希強,這就讓梅瑰一家人都目瞪口呆,面前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厲害,能比官希強的人,還真不太多。
“小子,你什麼都別解釋,你說一說怎麼認識塗廠長的女兒,你現在叫媽也過於太早,你沒把這件事解釋清楚,還有脫人家褲子與光身的事解釋清楚,那我不可能成爲你媽的呢。”
梅瑰的母親走近高峰身邊,她非常嚴肅地告訴高峰,讓她必須解釋清楚怎麼認識塗廠長的女兒,這不光是梅瑰母親想聽,梅瑰姑娘也想聽。
“高峰,你別急着喊我媽爲媽,你還是先把認識塗廠長的女兒解釋清楚,要不然你今天就別出這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