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說三段最難的繞口令,過了女警王曉月爲難之關,王曉月才讓他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以後,女警王曉月還沒原諒他,竟然讓他跪在鍵盤上面,而她自己躺在牀上。
高峰就哭喪着臉了,這是什麼事啊,這女警王曉月怎麼一個懲罰接着一個懲罰啊,這不是難爲人的啊。
剛纔那段繞口令,不是自己平常喜歡聽相聲,也在業餘的時間裡練了練說口呢,要不然的話,他高峰今晚也進不了王曉月的房間。
這女孩子就是事兒媽呢,也是虛榮心太強,揪住男人的一個辮子就不放鬆,非要把你治理得服服貼貼才行,非要把你治理得心虛不已呢。
“曉月啊,你還是出一個別的題目吧,這跪鍵盤就別跪了,比如剛纔出的繞口令就挺好呢,我再給你再來兩個繞口令吧,就別跪這鍵盤了,這鍵盤還要用來打字呢。”
高峰又求起來,讓王曉月改變主意,王曉月拿眼睛瞪他。
“高峰,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啊,看你這得意的神情,那就是又當表子又立了牌坊呢。
高峰,你以爲本姑娘傻瓜啊,明明知道你對這繞口令特強,本姑娘還給你出這繞口令的題目啊。
不過,高帥哥,你別牛皮哄哄的啊,你別自以爲是啊,認爲能說兩個繞口令,你就天下第一了,郭德綱第二了啊。
高峰,你別老吹說你學歷有多高,多麼多麼有才華,不服試試朗讀以下詞語:開房、票昌、覿氅、餮鞀、曩磲、蕤顬、鰨鶘、鰷鯔、耱貊、貘鍪、糴耋、瓞耵。”
女警王曉月譏笑了高峰一通,她還真給他出了一個題目,讓他念誦下面的一段詞語,高峰同志就目瞪口呆了。
女警王曉月道:“高帥哥,傻眼了吧,目瞪口呆了吧!重新定位一下自己吧:看看,是不是發現自己除了開房與票昌什麼都不會了啊。”
高峰聽完點點頭:“曉月,你說得對啊,本帥哥還真只除了開房與票昌什麼都不會了呢,不過,你給任何人來念這段詞語,那也都是隻除了開房與票昌,其他什麼都不會了呢。”
“高帥哥,你別給本姑娘費話了,你也別再找理由了,你趕緊地跪這鍵盤吧,時候可不早了,本姑娘可要睡覺了的呢,被你折騰了一晚上,你還不讓本姑娘睡一覺啊。”
王曉月說什麼也不讓步,必須讓高峰跪這鍵盤呢,高峰就將那鍵盤拿在手裡,指着女警王曉月的鼻子惡狠狠地問道。
“王曉月,本帥哥再問一句,你真一點都不讓步嗎,你真要本帥哥跪這鍵盤嗎?”
王曉月斬釘截鐵地回答:“對啊,你犯了錯誤就必須得跪,必須的必呢,不是畢月的畢。”
“哼,王曉月,本帥哥還就告訴你了,本帥哥到目前爲止,跪過天跪過地,也跪過父母,還從來沒跪過其他人,你雖然是我的女朋友,但是那還沒到求婚的時候,那本帥哥也不用給你下跪,本帥哥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鍵盤本帥哥不會跪,本帥哥不但不跪這鍵盤,我還要讓你侍候高大爺。”
高帥哥徹底火了,他將手裡的鍵盤往王曉月牀頭一摔,不由分說將王曉月摁在牀上,王曉月嚇得驚叫起來。
“喂,高峰,你要幹什麼啊,你想幹什麼啊?”
“王曉月,你明知故問啊,本帥哥是你男朋友呢,本帥哥要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啊,本帥哥也告訴你了,本帥哥幹什麼你都必須好好配合了。”
高峰面目猙獰起來,就對女警王曉月動起了手腳,王曉月姑娘又叫道:“喂,高峰,你身上有一股糞便味道,你先洗個澡啊。”
“哼哼,對不起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本帥哥就是有糞便的味道了,本帥哥就不洗澡了,本帥哥就要幹完自己的事再洗澡,你就是嫌髒也得給本帥哥忍受着啊!”
高峰不再聽女警王曉月的話,就跟她滾在了一起,一直滾了四十五分鐘之久,累得這位高帥哥汗流浹背,女警王曉月也累得滿頭大汗。
四十分鐘過後,高峰進了女警王曉月宿舍的洗澡間裡,這貨非常得意地扯着嗓門喊道。
“王曉月,趕緊過來給你高大爺搓背。”
這位高帥哥真把自己當高大爺了,那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對女警王曉月大呼小叫起來,就跟浴室裡的賓客招呼服務員一樣。
高帥哥這副德性,簡直連自己姓高都忘記了,一時之間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呢。
不過,女警王曉月對高大爺的大呼小叫沒生氣,她還很配合高帥哥的招呼呢,女警王曉月還用最溫柔的聲音回答道:“高大爺,您稍安勿躁啊,小女子這就來侍候您,小女子這就來給高大爺搓背啊!”
“嘿嘿,這態度纔對嗎,這纔像是侍候你高大爺嗎!”
高帥哥一聽女警王曉月特別溫柔的聲音,他更加得意忘形了,呲着牙嘿嘿地笑着,這貨正得意地笑呢,那女警王曉月就進來了,她的手裡拿着一個東西進來。
高峰一看王曉月手裡的東西,他就叫起來。
“喂,曉月,你拿一個刷鞋的刷子進來幹嗎啊,難道你還要洗鞋子嗎?”
女警王曉月露出一個詭異地笑容:“嘿嘿,高大爺啊,本姑娘不刷鞋子,它是用來給高大爺您搓背的呢,你就做好享受的準備吧。”
王曉月說完,她就拿着這個刷鞋子的刷子動手了,咬牙切齒地刷起高大爺的後背,這位高大爺就大叫起來。
“啊,王曉月,沒有你這樣侍候大爺的啊,沒有你這樣的態度啊,你慢點啊,你高大爺受不了啦!”
到最後,高大爺就像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高峰從土樓鎮派出所出來時,天已經亮了,路上都有行人,土樓鎮上的一些早餐店都開門了,他也遠遠地看到十字街道的集市都擺上了東西。
高峰有跑步的習慣,他也準備着跑兩步,他還剛跑起來,後面就有人追了上來。
“喂,高兄弟,你等等我們啊,你等等你的好兄弟啊!”
高峰根本不用回頭,聽這聲音他就知道是誰跟誰了,這兩人無疑是熊二偉與紀偉兩人,這也是高峰的好兄弟呢。
聽到這兩人喊自己,高峰這纔想起來,昨晚上他們三人還在一起,後來兩位偉哥去了哪,高峰竟然給忘記了。
“喂,兩位偉哥,你們是剛回來呢,還是從項目部出來跑了一圈啊?”
其實,這兩位偉哥是不喜歡跑步的人,他們反而喜歡多睡會懶覺,哪怕是多躺十分鐘,那都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呢。
高峰猜想這兩位偉哥是剛回來,他們還沒有回到項目部呢,也沒有回宿舍睡覺的呢。
高峰只是故意這樣問他們,兩位偉哥就不高興地回答。
“高兄弟,有你這樣的好兄弟啊,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是什麼樣的習慣,你還不清楚啊,我們什麼時候起這麼早過,那不是比雞還起得早啊,我們兩個可不做那比雞還早的人。”
“哦,那麼說來,兩位偉哥剛回來啊,那你們這一夜都在哪呆着?”
高峰還真不知道這兩位偉哥在哪呆着,三個人在五畢村就被那灑水哥給衝散了,後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高峰也把這兩位偉哥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不是他們現在出現,他這個時候還真想不起他們來。
“高兄弟,你太不講究了,你也太不是好兄弟了,我們把你當好兄弟,你卻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你只爲了那閉月羞花的姑娘,而忘記了我們兄弟的存在。
高兄弟,雖然你這樣不講兄弟情誼,爲了女人而拋棄我們兄弟,可是我們兄弟卻一直把你當好兄弟,我們兄弟兩一直躲在那稻草垛裡等着你回去呢。”
兩位偉哥說完,高峰就皺着眉頭了:“啊,兩位偉哥啊,這麼說來,你們兩個在那稻草垛裡呆了一夜啊,一直躲到現在的啊!”
兩位偉哥說道:“那可不是啊,我們一直躺在那草垛裡等你回去,我們也是睡得特別的香呢,我們還做了一個美夢呢,夢見抱着一個女人睡覺,後來我們醒來的時候,我們發現還真是抱着一個母性東西睡覺了。”
高峰問:“啊,那你們抱的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一隻母狗吧!”
兩位偉哥道:“高兄弟,你猜得太對了,還真是母狗呢,還不是一隻狗,而是一隻剛生下狗仔的母狗,與四隻剛出生的狗仔呢,我們醒過來時,還發現我們把那四隻剛出生不久的狗仔給睡死了。”
高峰一聽就叫起來:“啊,兩位偉哥,你們把四隻狗仔睡死了,那隻母狗沒對你們怎麼樣嗎?”
兩位偉哥道:“高兄弟啊,這還用問啊,我們把它的兒子都睡死了,那母親能饒得了我們啊,這隻母狗可是發了瘋啊,把我們都弄慘了呢。”
“我查,兩位偉哥,這還是你們兩個嗎,我都認不識你們了!”
高峰轉臉一看,旁邊跑着兩個人太慘不忍睹了,渾身上下都被咬了上千個狗牙印,上千個有一寸深的傷痕,那是鮮血淋淋呢,他們兩個一早被撕爛的衣服,幾乎被撕咬沒了,幾乎就是光着身子呢,真是片甲不留啊。
“高兄弟,你看見了吧,這就是跟母狗睡覺的結局啊,這結局太悲慘了呢。”
兩位偉哥是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熊二偉還說道:“高兄弟,你熊哥還有一個難題了,剛纔天還沒有亮,我們兩個光着身子跑,那還沒有人看得見,那也不覺得難堪呢,可是現在天亮了呢,這行人也多了起來,何況那前面就是集市了,那有多少人啊,那我們怎麼這樣走路的啊?”
熊二偉對自己光着身子走路挺難爲情,紀偉也是一樣的情況,黑天還無所謂,現在這大白天那多難爲情啊。
高峰看了看兩人笑了笑道:“這好辦啊,你們把它捂起來就行了。”
“對啊,我們把它捂起來就行了,捂起來那不是誰也看不見啊!”
兩位偉哥就把自己難堪的地方捂了起來,高峰就對兩人道:“喂,兩位偉哥,你們這樣捂跟沒捂一樣,人家還是能認出你們來,你們應該把臉捂住,那人家就不會認出你們呢。”
“對啊,我們幹嗎捂着下面啊,我們應該捂臉的呢。”
兩位偉哥覺得高峰的話有理,就不捂下面的私處,而是改成捂住自己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