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高雅這話呢,說得也挺仗義的。
我也點點頭,對順治道:“不如就依令狐的話吧,我們留下來,等着央嘉桑措回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順治搖搖頭:“主上與笨女人的心意,見空領了就成。回去忙你別的事情吧,大業要趁熱打鐵,晚了多生事端。這邊由見空作主就行。央嘉桑措西征,甚至未必能回來呢,你們等着,說不定也沒仗可打,反而浪費時間。佛門起源,本就源自印度,西佛聖殿也不是好麼好收服的。再而言之,見空乃佛門中人,佛門的事,自己解決便好了。”
聽得這話呢,似乎也是有些道理,連令狐高雅也不再爭辯什麼,只是對順治說:“老色帝,那你就好自爲之吧,到時候可要聽從主上調遣。”
順治居然對令狐高雅豎了根中指,說:“笨女人,不要擔心了。主上身邊有你這種笨蛋,我還不放心呢!”
“艹,尼瑪的,老色帝,你特麼……”
見令狐高雅又要開罵,我還是隻能阻止了她,叫她別吵了。
隨即,我解開了對木子言若等人的封鎮。他們沒有被抹去記憶,只是後來連換了兩個主人,先是令狐蘭,後是丹增。此次突然恢復自由,個個都激動得不行。
特別是已身爲半聖的木子言若、小雁子和楊露,時隔十三年後見我,果斷是太感慨了。兩個大美女居然分別和我深深擁抱了一回,而木子言若更激動,抱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但又不能動法力不是?
令狐高雅在旁邊大略將情況說了一遍,說了自己的情況,天下陰陽大勢,以及我的情況。她說每一個人都重獲自由了,可以自由行動,也可以選擇留下來,隨我一起去戰鬥。
這女人這個時候還是表現出領導氣質來了,還對大家道以深深的抱歉。不過,說回來,當初沒有令狐蘭的秘密訓練行動,恐怕現場的高手很多都會死在華夏陰陽總會的高手大賽上了。
到頭來,木子言若搶先表態,還是那一派冷峻風:“木子言若願追隨張野花,剷除龍門,重振陰陽秩序。”
此話出來,小雁子和楊露也接着表態,竟然引得其餘衆人也紛紛表示歸服,以我爲尊。
事情也就算這麼完滿地解決了,順治的安排也由令狐高雅說了出來。木子言若、小雁子和楊露其實很想和我東歸,但又想提高實力,實在是好難抉擇。
最終,還是我作了主,讓木子言若、小雁子、楊露都繼
續留在這裡修行,等候我的通知。
當下,我便打算和順治、令狐高雅離去。因爲這裡宮殿園林裡也有廚具等,平常木子言若等人也在這裡做飯吃的,生活資料等等都是丹增親自送下來的,所以他們在這裡生活也不成問題。
只不過,木子言若還暗地裡密音問我:“野花,司馬幽容可好?”
我心淡然一笑,密音回道:“她挺好的,現在在衝擊聖境呢!”
“哦。那就好了。回去見到她,說木子言若一直沒能忘記了她,希望她一切都好,希望再見她的時候。”
木子二少這份情意,我自是幫司馬幽容收下,答應轉達。當然,司馬幽容人主之資,無福無愛,兩人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的。
而順治呢,要走了,居然看了看古佛金棺,揶揄地笑了笑,說:“唉,在這裡面住了幾百年,這一走,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此話出,大家都是笑開了。令狐高雅道:“老色帝,既然如此,拿回去唄,當牀睡。”
“嗯,如此主意甚好,準了!”
順治果然是帝王氣派,居然右手一揮,蕩起一片如水的佛光,佛光罩上古佛金棺,竟將之縮小,然後收入手中不見。全祖存在,這實力果然讓人感嘆。
然後,我們便離開,回到上面。
丹增還在昏迷之中。順治知道他是什麼玩意兒,冷道:“就這種異心的後代,也算是央嘉的禍害了。笨女人,將他拖着,到了外面,丟到廣場外面去。”
說完,順治右手蕩起一線佛光,鑽進丹增的嘴裡,從他肚子裡掏出了開啓這裡通道的鑰匙,拿在手裡。
令狐高雅倒沒說什麼,拖起如同死狗一樣的丹增。
雖然我和令狐高雅知道出去之法,但順治作爲佛門史上一個變態的存在,也是知道的,果斷是他半截身子在前面帶路,帶着我們出去。
來到青銅大門前的時候,順治身形一變,全祖大能的法力讓我和令狐高雅也是歎爲觀止!他竟然化形了,化爲丹增之樣,而他的身邊,漸漸憑空多了兩個身影,那是分魂塑出來的實體,赫然又是丹增的兩個半聖隨從之樣。
令狐高雅道:“尼瑪,老色帝,你可真是絕了。”
順治淡淡一笑,說:“當你全祖了,你也能。不過,就你的天資來說,和全祖是無緣的。”
令狐高雅白了順治一眼,神態依舊挺有風情的:“你個老丫的,得瑟什麼?
都全祖大能了,還不能有下半截身子嗎?我看你怎麼跟陳圓圓那騷貨好。”
順治淡笑,說:“不是我不能塑造出來,而是我有了下半身之後,另一個下半身很可能像你一樣,自由了,不再受我管束了。所以,我期待央嘉能將另一半身給我帶回來。”
“萬一他帶不回來呢?”我插話道。
令狐高雅更是接話:“帶不回來的話,老色帝肯定自己塑造出下半身了,要不然怎麼幹陳圓圓?”
順治哈哈一笑,說:“笨女人這也是聰明一回了。主上,你回去之後,還是讓陳圓圓來這裡找我吧!就她的天份,是不足以達到聖級的,不如多陪陪我好啦!”
“我艹!老變態,你連下半身也沒有哎,還想那事?”令狐高雅罵道。
“舌頭也可以。百轉千回功,柔舌化鋼鐵,聞香生風,好不愜意滿滿。”
順治淡淡一語,轉身去開青銅大門了。
我特麼汗了一個,和令狐高雅相視一眼,已然快無語了。令狐高雅更是兩眼一翻白,身子搖了搖,輕罵:“我特麼也是醉了……”
青銅大門打開,關上。出了院子,外面那兩排排場很大的東佛弟子還站着呢,莊園裡依舊是燈火輝煌,一片肅然神聖的感覺。這些弟子對於令狐高雅手裡拖着的丹增也是無感的,個個目不斜視,也是不敢過問。
順治下令所有弟子撤去,然後將我和令狐高雅送到門口,裝模作樣地客氣了一番。隨即,我便和令狐高雅着丹增離開。
到了布達拉宮廣場的時候,令狐高雅將丹增丟在角落裡,便和我回到了酒店裡。
剛進門呢,令狐高雅對我就是一記偷襲式擁抱,搞得我一下子躲開了,道:“折騰了這麼大半夜,好好休息吧,明天回去了。”
令狐高雅有些失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回她的房間了。
我回自己的房間,連窗戶都關上了,才洗了澡上牀躺下。回想這一次西藏之行,感覺特別值,也很感慨……
第二天半上午才醒來,和令狐高雅正吃着飯,便聽到了順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告訴我們他的手機號碼,讓我記一下,說一旦需要,馬上聯繫他就是了,衝鋒陷陣,萬死不辭。
順治忠心,我領了。我也回他:一定將陳圓圓給他叫來。
順治聽得哈哈一笑,興奮極了的感覺。
吃完飯,稍作休息,我便和令狐高雅啓程東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