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開得很熟練了,淡淡一笑,駕着車就飆出了訓練場,朝着機場方向開去。
盧雪琪又是一驚,大叫道:“混蛋,不要以爲你聰明,會開了,就能上路!趕緊給我停下,你還沒有駕照,讓交警抓住了,我懶得撈你!”
我笑了笑,一邊開車,一邊掏出駕照來,遞給盧雪琪:“看看!”
盧雪琪接過去一看,驚道:“我靠!你……居然已經有駕照了?找關係辦的吧?”
我沒回答,伸手一招,駕照從盧雪琪手上飛了回來。
接着,我駕車朝着機場奔去。盧雪琪也不再說什麼,坐在那裡,倒是相信我的技術,不再驚嚇的樣子了。
不過,這女人過了一陣子纔想起來了,叫道:“你給我停下!我的費用呢?二百萬,趕緊轉給我!”
我倒沒說什麼,車子已上機場高速,就在應急停車帶停下,開啓後警示燈,迅速給盧雪琪轉了帳。之後,駕車再次往南洪機場趕去。
盧雪琪拿到了錢,更是沒什麼意見了,坐在車裡,居然放起了鋼琴曲聽起來。這女人,我倒沒想到她還有點藝術偏好。
到了機場之後,盧雪琪讓我下車,拿起我們的行李箱到入口處等着她。她將車開到機場派出所那邊,估計也是利用她的絕密證件吧,將車停在那裡。當時我就在這邊看到有個警察還拿了噴水槍和擦把,這是要來幫她洗車的節奏,而她則是高傲地挎着小包,回來了。
等盧雪琪過來,我們倆才進了機場裡面,找了個還不錯的咖啡廳,吃了頓簡餐當晚飯。之後辦理登機牌,順利過安檢,登機。
因爲我訂機票的時間晚,所以又訂到了頭等艙,但在盧雪琪隔的位置後面。路上,我們也沒有什麼交流。她坐在那裡聽音樂,翻雜誌,我則是閉眼修行。
當夜九點,飛機降落在燕城國際機場。我們坐擺渡車過去,趕往行李房。
一路上,我發現很多人都注視着我和盧雪琪,大約是因爲什麼,我也不想多說了。這女人顯得很自豪的樣子,似乎是身邊有我?
這時,盧雪琪倒是對我道:“你要去哪裡?”
“水月大酒店。”我淡淡地應了一句。
“哦?我也去那裡,陳叔會來接我的。要不,我捎上你?”
我知道盧雪琪眼中的陳叔就是陳維超,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想來,這女人也住水月大酒店,顯然是齊心的安排吧?
盧雪琪靠我身邊近了近,低聲咬牙道:“你特麼現在怎麼這麼悶棍子?多說一句話都會死?我特麼捎你去呢,你特麼還連謝都不說一聲?”
“謝謝。”我馬上低應了一句,大步前走。
“我靠……”盧雪琪很氣的樣子,低罵,然後緊跟我走。
取了行
李後,我的箱子比較輕,拖着就走了。盧雪琪行李重,用行李車推着走。
我們出了機場,一輛銀白色的進口奧迪Q7停在外面,陳維超在後副駕駛上對我們招了招手。
盧雪琪馬上小跑過去,拉開後座就坐了進去。這女人,居然不要她的旅行箱了。
好吧,我只得將自己的箱子也放行李車上,推過去,連盧雪琪的箱子一起放進尾箱裡,然後才坐進了後座裡。
陳維超示意司機開車,然後頭也不回地道:“張野花,髮型變了,樣子也變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看起來,你跟雪琪還是挺有緣的呀!”
我沒說什麼,默然而坐。我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波光在腦子裡閃過了,看來陳維超還暗察了一下我的三魂,這廝不陰險不可能。察吧察吧,別把老子當仙級高手了!
盧雪琪白了我一眼,道:“誰想跟他有緣啊?這不是路上趕巧碰上了嗎?”
“呵呵……”陳維超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但在車內後視鏡裡多看了我一眼。
車子在機場高速上疾馳,沒過半個小時就駛入燕城市區。北方的這座大城市,夜色還不錯,北邊遠方起伏的燕雲山,在夜色中如一條巨龍盤伏,山型很有氣勢。
遙望燕雲山,我再次想起了荊軻和天刺門來。據前哥所說,天刺門曾經一度的總部便是燕雲深山的“盤龍谷”中。
想想前哥,心中一抹淡淡的苦澀涌起。這個死忠的大秦第一勇士,也會陪七公主來參加比賽的吧?
沒過多久,車到水月大酒店,居然是五星級。這一切的開銷,不會是我們這些參賽者出了,而是西南陰陽理事會出。
陳維超先安排了我的住宿,在16樓,一個豪華的單間。然後,他便帶着盧雪琪去房間,自然盧雪琪是跟齊心住總統套房。
我進了房間,便給曹和平去了電話,算是報到。怎麼說呢,我是南洪陰陽理事分會下的門派,自然要服從曹和平這個會長的直接領導。他的上頭纔是西南陰陽理事會,我也只能找他報到的。
曹和平接到我的電話,還是很高興,給我講了一些相關事宜,讓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在大會議室有個賽前會,希望我能去參加。這個會主要是陰陽團體賽參賽名額的確定。
說起來,西南陰陽理事會下屬還是有十五個地市級分會的,各個地方的門派也不少,大家匯聚一堂,討論一下團體賽的名額,也是可以的。
曹和平當然希望我能加入團體戰,並且成爲主力軍。他還問了我現在的水平,我沒細說,只是說修行了一陣子,感覺還可以。
我比較關心的是七公主,問他:秦珂呢?她來了嗎?也住在這裡嗎?
曹和平的回答讓我很失望,他說:“下午的時候,程前來幫秦珂拿走了參
賽資格證。秦珂是以西南陰陽理事會下屬的散修資格報的名,但並不與理事會發生經濟關係和真正的統領關係,所以她可以自行決定住處,不受管束。但你彆着急哈,她是你鬼谷宗的名譽長老,後天正式開賽時,應該就能見到的。”
我有些失落,“哦”了一聲。確實也是,像我這種有名份的宗門,每年是要給西南陰陽理事會上交運營管理費用十萬塊的,散修則不會。當然,這十萬塊只是象徵性的,西南陰陽理事會不差這點小錢。
曹和平又道:“張宗主,怎麼回事?好像你和秦珂之間有些矛盾嗎?”
我淡淡一笑,說:“是一點小誤會。”
“呵呵,沒事啦,誤會終歸是誤會,總會有冰釋之時的。”
“但願吧!對了,曹會長,南方陰陽理事會下榻在哪裡?”
“哦,他們離我們這邊比較遠,在東山賓館。怎麼,想去見見故人?”
曹和平顯然是知道一些事的,我淡淡一笑,道:“就這樣吧曹會長,我真要見見故人去!”
曹和平也沒多說什麼,呵呵一笑,掛了電話。
我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燦爛的夜色。北方的此季,已然有些寒冷。夜風吹來,我倒沒有什麼不適應。只是七公主,你現在又在哪裡?雖然後天比賽可見,但我們會不會決賽上一見高低?
就我現在的水平,不敢說進決賽,但身上一大堆法器,誰要想跨過我踏入決賽場,恐怕難度都不小。這不是囂張,是底氣!
隨後,我便出了酒店,外面有出租車在等客,我便招了一輛過來。
誰知道那出租車剛停下,一個男子從我旁邊閃了過來,推了我一把,跳上車,給我急來了一句:“你一邊兒去,我有事兒,先走!”
我定睛一看那男子,二十七八的樣子,穿得華貴,長得還人模狗樣的,半邊劉海很長,遮了半張左臉,眼眸裡有淡淡的銀光在閃動。就他這樣子,我彷彿在哪裡見過,但一時也想不起。他見我在看他,冷瞪我一眼:“看什麼看?”
我沒理會他,朝着後面的出租車招手去了。
很快,那男子坐車先行,我的車也差不多就落後十米的樣子而已。這年頭,種囂張之人,比比皆是,我也懶得理會,反正也沒傷着我什麼。
我打了車,直奔東山賓館。卻也沒想到,那人的那輛出租車,竟一直在我前面,居然也是到了東山賓館下的車。他一下車,回頭看了我一眼,有點驚訝之感,但馬上不屑地說了一句:“染個白頭髮,裝什麼逼呢?”
說完,他朝着賓館裡快速走去,只是眨眼,他已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呵呵,陰陽玄步,此人氣息收得可以,但絕對是離塵之境吧?我暗暗而笑,朝賓館裡走去,而且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盧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