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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金改變航線,決定從歐洲飛往平京而不是申浦的時候,韓汝忠和陶華就已經決定了到平京來跟羅金會合。他們知道羅金從平京落地的目的可不僅僅是躲開那幫縮頭烏龜的手段,肯定是要直接找那幫傢伙的麻煩了。
這是多年交心之後形成的默契,羅金並沒有想過要主動告訴韓汝忠或者陶華什麼,也不需要說明,要是這麼多年共同面對生死考驗之間,還無法形成足夠的默契,他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在對此行的各方各面做了一些安排之後,韓汝忠和陶華搭乘火車到了平京,這樣可以儘可能擺脫那幫縮頭烏龜的監控。而最終的結果也證實了他們的這種謹慎是正確的,而且也起到了足夠的作用,那幫縮頭烏龜就如同失去對羅金的監控一樣,也失去了對韓汝忠和陶華的監控。否則,他們倆一踏上平京的土地,就會被那幫人發現,也自然會告訴破軍,破軍也就不會那麼容易的在羅金的精神力攻擊之下崩潰了。要不是破軍被羅金的精神力攻擊導致崩潰,想要拿下破軍還真是需要花費一些手腳。
“那個狙擊手已經處理好了。”陶華面無表情的告訴羅金。
羅金點點頭,之前他敢那麼看似狂妄的挑戰遠處的狙擊手,以及明知道狙擊手想要逃離卻不做任何追趕的行爲,也是因爲他已經知道韓汝忠和陶華到了附近。在他走出樹叢挑戰狙擊手的最後一槍之前,他已經和韓汝忠取得了聯繫。或者說,是利用精神力下達了一個指令,讓韓汝忠和陶華處理掉那個狙擊手。
一公里的距離,對於常人而言也就是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即便這裡是山地,十五分鐘也能趕到。而對於一個訓練有素的軍人或者運動員,五分鐘足矣。對於陶華,不過兩三分鐘的事情,更何況他並不需要趕到狙擊手的身邊,而只需要在他的身旁設伏等待狙擊手一擊不中之後逃離現場再將其截下就可以了。
和羅金處理靳天父母家出現的那兩名刺客一樣,陶華也沒想過要從那個狙擊手的嘴裡問出什麼,所以一個照面之下,那名狙擊手甚至連槍都來不及掏出來,就被陶華捏碎了喉嚨,直接扔到山谷裡去了。
幹完這件事,陶華和韓汝忠才一前一後來到羅金這裡,卻正好引致破軍崩潰,給了羅金制服破軍最好的機會。
“跟吳先生聯繫一下。”羅金對陶華點點頭,又轉身對依舊用腳底蹂躪破軍的臉的韓汝忠說。
“這麼麻煩幹嗎?吳先生那個傢伙早就想取破軍而代之了,只不過沒機會,實力不夠而已。他肯定巴不得我們幹掉破軍……”陶華搶着說。
韓汝忠這才把胖腿從破軍的臉上挪下,再看破軍,一張從前總是僞裝的笑眯眯的臉,已經滿是鮮血,幾乎都看不出是個完整的人了。
“就是因爲他希望我們幹掉破軍,我們纔要找他談談。這傢伙在平京呆了那麼久,那幫縮頭烏龜既然也在這裡,吳先生肯定比咱們擁有的線索更多。”
經過韓汝忠這麼一解釋,陶華才明白了羅金的意思,臉上不由也浮現壞笑:“敲詐勒索這種事兒我擅長!”
韓汝忠很快就跟吳先生取得了聯繫,當吳先生聽說破軍居然被羅金生俘了,當即問道:“羅老大想要什麼?”
“你和破軍不一樣,他只需要得到好處,而不會關心這些好處背後有什麼代價,或者說他即便認識到所得的好處背後代價是什麼,他也認爲等到需要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他能夠拒絕付出。你卻不是這樣,你是一個很清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的人,所以,這段時間,你回到平京之後,你一定做了不少事……”
這番話是羅金說的,他從韓汝忠手裡接過了那個韓汝忠到了平京才購買的新手機,對着電話那頭的吳先生說。
吳先生不等羅金徹底說完,早已經知道羅金需要什麼了。
“羅老大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我這邊還有個馬興,羅老大您看是不是……?”
“馬興纔回來多長時間?而且他是精神力專修,回來之後大部分的能力都不存在了,你要是連一個馬興都收拾不了,你那麼多年也算是白過了。”羅金絲毫不爲所動,若說吳先生搞不定破軍,這能夠理解,但是一個馬興,在吳先生眼裡也未必就比一個強悍點兒的特種兵強到哪兒去了,吳先生對付他應該綽綽有餘。
吳先生苦笑兩聲:“羅老大,不是我推脫,而是破軍本來就更相信馬興一些,他手底下掌握的資源更多都在馬興手裡。以羅老大的實力當然是可以忽略那些凡人的力量,可是我還達不到那種層次,況且馬興可不只是精神力專修,他還是個絕頂刺客。正面對敵我當然不會輸給他,可是他如果想殺我,我真未必擋得住,何況他手裡還有那麼多可以使用的棋子。”
羅金略事沉思,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你把馬興引出來,剩下的我會替你搞定。”
這就算是跟吳先生基本達成了協議,也就不需要再多說,雙方都掛斷了電話。
只是讓羅金和吳先生都感覺到意外的是,當吳先生告知馬興,破軍已經被羅金生俘,現在羅金要跟他們談判,馬興居然表現出他也希望羅金幹掉破軍的意圖。
“吳先生,咱們真的有必要把老大救回來?”馬興顯得略微有些遲疑,雖然他能看得出吳先生和破軍之間有些齷齪,但是他也不是十分清楚吳先生究竟是個什麼心思。但是馬興也的確不想讓破軍繼續橫亙在他們的頭頂上了,心裡激鬥了半晌,最終還是吐露了一點兒自己的心思。
吳先生聽到馬興這話,自然是大吃一驚,在他看來,馬興應該是破軍最親近的手下之一,要不然破軍也不會在馬興回來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就將許多產業交給馬興打理,而吳先生一手一腳幫着破軍出謀劃策打下那麼大的地盤,可是破軍也不過始終就是把吳先生當成一個職業經理人那樣去對待。
而且馬興一貫的表現也是惟破軍馬首是瞻,說言聽計從可能有些過,但是破軍下達的指令馬興都是不打折扣的執行。無論從哪方面看,馬興都是那種絕不會背叛破軍的人,可是現在,馬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得不讓吳先生猶豫萬分。
一方面內心有些欣喜,如果馬興所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和羅金的擔心就完全不需要顧慮。可是,如果馬興只是在用這種方式試探吳先生,吳先生貿然附和,一定會引來馬興的報復。
看了看馬興,吳先生微微皺着眉頭,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馬興的心裡也着實忐忑,他其實也頗有些豁出去的意思,之所以他敢這麼開口,其原因很大一方面也是基於對羅金的瞭解。羅金是那種不會輕易對人動手,但是一旦動手就不會留後患的。馬興並不認爲羅金在獲得他所需要的東西之後,會真的放過破軍,所以他才決定冒險一試,即便吳先生依舊對破軍保持忠誠,只要破軍回不來,吳先生並不能真正的威脅到他。
但是不管如何,馬興始終還是有些不安,吳先生的個人實力依舊遠勝於他,他所能夠依仗的無非是破軍留下的那些勢力以及自己獨到的刺殺術。馬興有足夠的自信,即便是要他面對羅金或者破軍,他也有自信可以重創他們,當然,是使用刺殺的手段,絕不會是正面對敵。可這畢竟是極端的情形,不到萬不得已,馬興也不希望跟吳先生翻臉。
說到底,馬興最希望的,是吳先生跟他通誠合作,吳先生的智力也是馬興所希望借鑑的。
此刻當吳先生看似不滿的試探之後,馬興也不得不重新考量一番。
猶豫了良久,馬興最終下定了決心。
“吳先生,我坦白了說吧。破軍控制慾太強,從來都不是一個真正的好老大。我這人野心不大,但是也希望能不用受到那麼多的控制。目前的生活我已經很滿意了,早就擁有了超過這個世界的實力,我又何必窮兵黷武的要搞什麼全國地下世界的統一?統一了又如何?難道最後要跟國家軍隊去鬥麼?”
馬興頓了頓,臉上的表情略顯痛苦,似乎在回憶某段不堪的往事。
“吳先生,你還記得咱們唯一一次經歷密室生存的考驗麼?”
吳先生緩緩的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所謂密室生存,就像是wwe的多人對戰比賽模式,將會有不定數的人被困在一個極大的密室之中,無法離開密室,唯一的存活方式就是殺掉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這種模式無疑是相當殘酷的,因爲每一個進入密室的人,都要面臨和自己最親密的隊友分出死活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