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又有更新了,是不是很驚喜?哇咔咔!
毫無疑問,一旦想到有人要對付自己,羅金就知道,最好的時機就是當自己在飛機上的時候,只有在這種時候,羅金纔沒有辦法逃脫。
幸好,羅金現在還沒上飛機……
這也就是韓汝忠突然想到之後驚叫出來的原因,剛纔還真是把羅金嚇了一跳。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羅金就開始奇怪,那幫傢伙到底打算用什麼方法對付在飛機上的他呢?難道是派倆死士上飛機把飛機‘弄’毀麼?又或者是在飛機上裝個炸彈?除了機毀人亡之外,絕不可能有其他的方式。可是這麼短的時間,這幫傢伙怎麼就有能力在英國的民航上安置炸彈呢?這可不是隨便‘弄’個炸彈粘在飛機上就能搞定的,要是這麼好‘弄’,基地組織早這麼幹了十回八回了。至於派倆死士就更不靠譜了,他們再如何有能耐也不可能把炸‘藥’帶上飛機,唯一的方式無非是劫機之後讓飛機墜毀,可是有羅金在飛機上,別說兩個死士,除非那幫縮頭烏龜能派一整個飛機的死士,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搞的定羅金。搞不定羅金,即便他們把機長幹掉,羅金也能自己開着飛機回來。
“在飛機上動手,是他們唯一的機會,可是我想不出他們怎麼能幹掉一架飛機。”羅金對着電話那頭的韓汝忠說道。
韓汝忠其實也在琢磨那幫人可能採用的手段,羅金能想到的他也都能想到,直接說道:“派人上飛機不現實。臨時安排能‘弄’上飛機的人有限,這根本奈何不了你。在飛機上裝炸‘藥’也不現實。這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這幫傢伙的控制範圍顯然不在國外,連日本的事兒他們都沒辦法搞定,這麼多年也沒除掉倪寐,我估‘摸’着他們在希思羅機場應該沒那麼大能耐讓那邊的機修工在飛機上裝炸彈。琢磨了半天,我覺得唯一的方式就是在那架飛機途徑的某個國家上空,用地對空導彈直接擊毀。這樣你連跳機的機會都沒有。”
羅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遠程防空導彈?”
“似乎只有這樣的方法……”韓汝忠搖頭苦笑,雖然也覺得這太過於離譜,可是他幾乎窮舉了各種可能‘性’,唯一可行的幾乎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這會引起國際爭端的,他們就不擔心……?”
韓汝忠繼續苦笑:“頭兒,你飛回來途徑的可有不少中東的國家。那鳥地方。有人幫他們把英國人的飛機幹下來,我估‘摸’着會有無數的武裝組織宣稱要對此負責的……”
羅金也愣了一下,雖然聽起來就像是個笑話,但是中東那幫人,的的確確幹得出來這種事兒,有時候隨便哪兒出點兒爆炸事件,出來聲明負責的往往好幾個組織。也不知道這幫傢伙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頭兒,這飛機你肯定是不能坐了,我回頭給你再‘弄’個護照,然後用那個護照再給你訂機票。”韓汝忠斟酌片刻,如是說道。
羅金也稍微考慮了一下,斷然說道:“不行,我登機與否,那幫傢伙都會讓導彈發‘射’的。那可是一整架飛機的人呢。幾百號……胖子,你必須想辦法阻止導彈發‘射’。你趕緊查查,他們啓用了哪個國家的導彈。”
面對羅金這個要求。韓汝忠幾乎哭出來:“頭兒,你知道中東那塊兒有多少國家麼?我就算黑進一個國家的空中防禦系統都得很長時間,飛機再過個把小時起飛,飛到那邊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我能黑進一兩個國家的系統都算是能耐大了去了,哪有那麼容易就把人導彈給阻止了?”
“那就想辦法讓那架飛機無法起飛!”羅金堅決無比。
韓汝忠稍一琢磨,嘿嘿壞笑了一聲道:“這個倒是簡單了,頭兒你買個一次‘性’的電話,給希思羅機場打過去,就告訴他們飛機上有炸彈,準保至少能折騰他們幾個小時。”
“這也才幾個小時,你也就能多侵入一兩個國家的空中防禦系統而已,於事無補。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他們會利用哪個國家的導彈系統發‘射’導彈。”
“只要鬧一次,那幫傢伙就會知道你不會登機了,而且你現在身上什麼電子設備都沒有,他們也無法確定你的位置了,根本不會知道你會從哪個地區回來,也不會知道你坐那班飛機回來。除非他們非要炸一架飛機玩玩,否則這事兒也就算是黃了。我‘操’,我發現我真是個天才!居然想出這麼簡單的方法就破解那幫丫‘挺’的絕殺!牛‘逼’!”
羅金啞然失笑,雖然韓汝忠最後的自吹自擂有些讓人噁心,不過這倒也是實情,只要讓那幫傢伙知道希思羅機場發生的事情,他們就會明白,羅金絕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從空中對其實行襲擊的機會,想要幹掉羅金唯有正面與其‘交’手了。
“你現在的號碼是多少?我買到電話之後再聯繫你。”
韓汝忠很快把自己現在使用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羅金,羅金也就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還給了一臉如墜雲霧的‘侍’者突然發現搞錯了一件事,羅金說得再多‘侍’者和其他客人也聽不懂,他和胖子說的是中文。尼瑪,忘記我的疏忽吧,就當‘侍’者和那些客人都是中國通,羅金道了聲謝,格外的多給了些小費之後,羅金告辭離開。
乾脆買了五臺一次‘性’手機,羅金用其中的一個給希思羅機場打了過去,直接說他原本一會兒該登機的那架飛機上有人攜帶了爆炸物,讓他們趕緊查查。對方正想覈實一下他的身份,可是羅金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順手把電話扔進了身旁的泰晤士河裡。
又開啓了另一臺手機,羅金給韓汝忠撥去了電話,告訴韓汝忠,他決定乘火車去法國,然後再隨便找個地方買張票飛回國,讓韓汝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韓汝忠給羅金準備的是德國的護照,在歐盟這些國家都是免籤的,從出入境記錄上也不容易查出來,多轉悠幾個國家,那幫傢伙基本上也就找不到羅金的蹤跡了。
對此韓汝忠倒是沒有堅持再幫羅金‘弄’本新護照的事情,反正目的就是要讓那幫人無法確定羅金回國的班機,羅金的方案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買了張去法國的火車票,羅金坐上了歐洲之星,兩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法國,然後在歐洲轉了幾個國家之後,又買了張回國的機票,而且將回國的地點放置在了平京,羅金決定直接去找一下靳天的父母,也是該找這對老人談談了,雖然羅金並沒有指望能直接從他們嘴裡得到什麼,但是羅金堅信,在這倆老傢伙的家裡,一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二十多個小時之後,羅金終於在首都機場降落,平安無事,顯然,希思羅機場的動靜已經讓那幫縮頭烏龜放棄了他們愚蠢的行爲,而朗博士也終於鬆了口氣,雖然突然失去了對羅金行蹤的掌控,但是至少他會知道,羅金現在徹底安全了。而羅金現在掌握的線索也足夠多了,恐怕很快羅金就會找上‘門’來。想到這一點,朗博士的嘴角漾起一絲苦笑,他相信羅金是不憚於將整間公司的人全都殺光的。
“來吧,來吧,一切終究也都是要來的,逃不掉!”位於平京的地壇,在一幫晨練的老人之間,某個老人坐在長椅上兀自喃喃。
而此刻,羅金也已經從韓汝忠那裡得到了靳天父母的住址,二話不說,羅金打了輛車就直接找了過去。
靳天的父母住在一個看上去頗爲普通的小區裡,可是剛走進小區,羅金就發現了這個小區的不尋常。靳天父母所住的區域,是進入了這個小區之後,又被單獨劃分出來的一個區域。整個小區基本以大面積的豪華住宅爲主,可是就有這麼一個很小的區域,是爲數只有四幢的獨幢別墅。靳天的父母就住在其中的三號樓,外邊的小區雖然除了價格高點兒也沒什麼太特殊的地方,但是這個單獨的別墅小院裡,卻居然有武警執勤。由此可知,能住在這裡邊的人,都是些什麼身份的,不可能是軍方或者政fǔ的要員,但是也絕對跟軍方脫不了干係。
想要完全避過這些武警的眼線是不太可能的,羅金簡單的化了個裝,乾脆大大方方走了進去,兩個武警迎了上來,沒等他們來得及詢問羅金任何,羅金就直接乾淨利索的將他們二人放倒在地。
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羅金完全展現了他作爲一個超級戰士或者說準超人的水平,這個小院子十一名執勤的武警,在短短几分鐘內,被他全部放倒,而這幫人,甚至連他的長相都沒能看清。
動靜雖然不大,卻也顯然驚動了那幾幢房子裡的人,靳天的父母乾脆直接打開‘門’站在了自家的小院子裡,看着一道極快的身影朝着他們衝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靳天的父親一頭銀白的頭髮,如果不是知道這個老頭跟慘絕人寰的基因改造技術有關,並且拿很多活人做過實驗,羅金絕對會覺得眼前這個老頭相當的和藹可親,可是聯繫到他做過的那些事,羅金就只想讓這個依舊錶現的很是鎮定的老頭死在自己的手裡。